第一百一十二章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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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邵軒又一次來到了這個小區,看著這座豪華大氣層,設施健全的小區,他恍如隔世,他上次來這裏是什麽時候?
席邵軒不禁陷入了回憶,他還記得他上次來這裏是因為夏知菲流產了,他為了不讓夏知菲發現他破產的事情,所以讓夏知菲回娘家休養。
夏知菲因為這件事,哭成了淚人,他的心都碎了,但是,他卻真的不能照顧她,甚至不能讓她留著家裏,他發現那時的他真的好傻,既然早知道自己的事情會露餡,何不留下家裏照顧她,這樣,他還能多和她在一起幾天。
當時,他送夏知菲回家,他還記得臨走時夏媽媽特意叮囑他:“不要主動和她離婚,因為她真的會跳下去。”
那時,席邵軒甚至天真的以為,是不是夏知菲放不下我,我們就不會離婚,頂多是他們罵我一頓,幫我還清了債務,或者,他們不幫我還債,讓我自己還,但是沒有讓夏知菲和我離婚。
席邵軒想起那時夏媽媽說過的這句話不禁自嘲的笑了,你讓我不要和夏知菲離婚,因為你知道,夏知菲是真的喜歡我,但是到最後又是你拆散了我和夏知菲。
到頭來,說不讓我和她提離婚的是你,最後逼我和她離婚的還是你。
“子衿,你怎麽摔倒了。”
聽到聲音,席邵軒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夏知菲和子衿都在這附近,他原本就是特意來看夏知菲的,但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他卻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不願意讓她們得知他的到來。
席邵軒連忙躲在小亭子的後麵,他躲得很快,很急,想是見不得光的小偷,隻能一輩子躲在陰暗的角落裏。
他從柱子後麵偷偷地朝夏知菲那邊看去,他們已經離婚了,所以,他們還是不見麵為好。
他像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他看到夏知菲看到子衿摔倒,連忙跑過去扶起了子衿,她心疼的幫子衿拍了拍子衿上的土,而後她責備而又心疼的罵道:“你這孩子怎麽那麽不當心,我都說多少遍了,跑慢點,跑慢點,你就是不聽,下次再不聽媽媽的話,媽媽就罰你站在陽台上不準吃飯,讓你自己洗衣服,聽到了沒。”
子衿抓著自己的小手,委屈巴巴的看著夏知菲,眼裏含著淚水卻不敢流出來,她含著淚腔撅著小嘴眼淚巴巴說:“知道了。”
子衿還沒有哭出來,反倒是夏知菲先流下了眼淚。
“媽媽你別哭,子衿以後再也不跑那麽快了,子衿聽話,媽媽你別哭,嗚嗚嗚……”
子衿看到夏知菲哭了,以為是自己把媽媽氣哭了,於是不知所措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看著老婆孩子都在哭,席邵軒躲在小亭子後麵,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心裏五味雜陳,天知道現在他多想衝出去把老婆孩子抱在懷裏,為她們遮風擋雨,給她們安全感,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我席邵軒在也不配做丈夫,做爸爸。
“子衿別哭,媽媽哭不怪子衿,媽媽隻是怪自己沒有看好子衿,讓子衿摔了而已。”
“媽媽……嗚嗚嗚,爸爸在的時候你都隻會罵子衿,都是爸爸安慰我,子衿好怕爸爸不在家就沒有人會安慰子衿了,媽媽你讓爸爸回來行不行?”
看著子衿渴望的眼神,夏知菲哭的更凶了,她哽咽著說:“子衿乖,等子衿長大了,爸爸就回來了。”
席邵軒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心裏難受的滴血,我的子衿,我的菲菲,她們都在哭,而我卻無能為力,甚至我連看她們一眼都不敢。
席邵軒看著她們母女倆出了神。他不禁想到了曾經,他們的曾經。
他還記得,那是一個冬天,冬日的雪嚇得特別特別的大,而且岌岌可危。
可是那是,是他和夏知菲那時候的夏知菲很開開心心,席邵軒和夏知菲都很好,真的很哈裏森,我記得那個是一個東寨的眼隻能說。
他也說不出話來,一個男人的性格從一句話一個動作間便可以看出,席邵軒絕不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可是做出這荒唐行為的本尊卻成了現場最冷靜的一個,席邵軒的腰杆挺得筆直,黑眸堅定,臉色冷厲而沉穩。他看著何妍,醫院白得嚇人的燈光照在他的眼裏,為他墨深的瞳孔照入了幾分柔情。
低沉的聲音最終打住了他所有妄圖說出口的指責,他說:“我會一輩子對她好,希望你們成全。”
從醫院出來時,天光盡散。黑沉沉的夜被暖黃色的燈光點亮,漫天飛雪紛然而落,大而散的雪花像羽,像畫,像一切真實的不真實。
席邵軒小心翼翼地在發滑的道路上行駛,這次他沒有把車開進停車場,而是冒著被逮的風險停在了路邊,陪著何妍在風雪裏一步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夏知菲乖乖地躺在何妍的懷裏,席邵軒撐著把黑色的大傘走在她們的後方。他那張俊俏的臉上仍然帶著顯眼的巴掌印,可他並沒想起,也不曾遮蔽。撐著傘的手很快就被凍得發紅發僵,傅慎行渾然未覺,舉起另一隻手在空氣中停住,一會兒一捧白雪便落於掌中。
他單手胡亂捏捏轉轉,一個極小的雪球很快成形。一貫老成的人前所未有地露出個孩子氣的笑,在何妍施施然的步伐裏,他悄悄把雪球點在了何妍的頸後。
夏知菲的腳步停下,但並未回頭。
夏知菲向前一步,撐著傘的手依然伸得筆直,但身子卻微微躬下,慢
“爸爸,爸爸你回來了。”一道甜甜糯糯的小女孩的聲音喊道。
子衿方法上一秒還在哭泣,這一秒就笑了出來。
聽到子衿的聲音,席邵軒仿佛算漏了一拍。
最後一次逼她撒謊,逼她妥協,從今往後,他允許她永遠留在原地,兩人靠近所需要跨越的光年,他一個人來走。
席邵軒在醫院待了近一月後再也坐不住,堅持要回家修養,寫作方拿他沒辦法,還是遂了他的意。獻上祝福知道寫作方法要出院,老早就來接他們一家三個。自從那天談開以後他一直表現得殷勤,往醫院跑得頻繁,加之他是生父這件事沒人可以否認,這段時間下來,何父何母雖然還是不太跟他說話,但已沒像之前那麽厭惡本想搬回父母那裏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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