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肖姨娘投井自盡
誰又能想到此時這個普通的農家小院裏竟然會有,一個皇上,一個朝廷高官之女,一個神出鬼沒的殺手幫派盟主之女還有一個五年前就因為觸犯了軍規應該被處死卻逃走了的士兵!
門外似乎響起陣陣敲門聲,顧煙蘿看向葛誠昭:“又是誰?!”
葛誠昭撓了撓頭:“不知道啊我剛才出去根本就沒關門,這人敲個什麽勁,敲得人心煩!”
葛誠昭一邊說著就一邊走了出去,葛誠昭好長時間都沒有回來,汐顏眼神示意青黛出去看看。
沒多久葛誠昭和青黛就一起回來了。
顧煙蘿看著葛誠昭開口問道:“剛才是誰在敲門?”
葛誠昭沒好氣道:“安陵王的人!我說呢,這大白天的門沒鎖也沒關,好好得非要敲門,定然是什麽矯情之人!果不然就是那個娘娘腔的安陵王手下。”
顧煙蘿看和葛誠昭目露嗔怪之色:“葛大哥,你也真是的,怎麽能這麽說呢?今日對我們而言上門即是客……”
說著顧煙蘿看了一眼葛誠昭手中的禮盒開口道:“更何況還是來送禮的!”
葛誠昭一臉委屈得看著顧煙蘿:“我可沒想著要他的東西,怎奈那人十分倔強,我跟他說了半天,最後他將東西放到地上就走了,我東西丟了,隻好先拿回來了……”
青黛在汐顏耳邊開口道:“小姐,剛才門外敲門的人是無影大哥。”
汐顏心中了然得點了點頭,想到那次因為綠昀的事情一起去安陵王的別院,淩頊當時是說過等到葛大哥大婚之日要上門賀喜的。
隻不過當時眾人都沒有跟他說葛誠昭的住處還有婚期,都當安陵王是隨口客套一說而已……
也不知道安陵王從何處打探到了這些,沒想到今日還真的來了……
淩熠看著葛誠昭若有所思道:“葛兄跟安陵王也有交情?”
葛誠昭心中不悅但是想著剛才顧煙蘿說自己的話也不敢在口出不遜隻是仍舊不滿得道:“沒有交情,見過幾次,話也沒說過幾句……”
葛誠昭麵上的不滿明顯至極,淩熠心中似有些了然看了汐顏一眼,汐顏低頭不語隻是笑著伸手擺弄著一旁小茶幾上早開的一盆嫩黃色的迎春……
顧煙蘿看著淩熠和汐顏的反應,不動神色的開口道:“今日來的都是最好的朋友,什麽俗禮我們本來也不在乎,要不這麽的,我們就去找間酒樓開開心心的飲宴一番如何?”
今天的新娘子都這麽說了,淩熠和汐顏一向都不是那種會掃興的人,自認是欣然應允!
淩熠隻是淡淡的看了一下顧煙蘿和葛誠昭身上穿的喜服並沒有說話,一行人上了葛誠昭的馬車,馬車一路絕塵而去!
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樓此時還是上午不是飯食,就樓內基本上是空的,淩熠第一個下了馬車,大步流星得走了進去:“掌櫃的何在?”
掌櫃的見此人儀表不凡趕忙過來招呼:“這位客官,可是要吃飯?”
淩熠從懷中逃出一個足足一百兩得銀元寶:“今日你這酒樓我包了,不要在接待其他客人。”
掌櫃的一看到淩熠手中那個沉甸甸的元寶,眼睛當時就直了,點頭哈腰開口道:“好嘞!您裏邊兒請。”
此時汐顏,葛誠昭還有顧煙蘿都進了酒樓,掌櫃的將她們給安排到了就樓內最奢華精致的雅室便退了出去。
葛誠昭看著淩熠不好意思道:“易兄,這,又讓你破費了。”
淩熠哈哈一笑開口道:“剛才不是說想給你們補個婚禮嗎?你不同意,那就讓朕撿個便宜為你們包天酒樓好了!”
汐顏見淩熠說得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但是心中卻明白淩熠是因為葛誠昭和顧煙蘿的一身大紅喜服怕在酒樓吃飯多有不便,卻又不開口提及,默默地包下了一整個酒樓……
之前對這個皇上那種極度不喜歡的心裏此時也已經完全不存在了,雖然淩熠身為皇帝但是卻知道在各種小事情上替人照相,這真的很難得!
汐顏不禁在心中默默改變了之前對淩熠的看法。
從之前在宮中的秦樂雙的寵愛,到現在處處細心的高情商表現著實讓汐顏另眼相看啊!
葛誠昭和顧煙蘿的大婚之日就這樣平淡又熱鬧得過去了。
回到江府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汐顏一張臉兒透著粉紅……
這大喜的日子不喝上幾杯喜酒也的確是說不過去的!汐顏雖然是淺嚐輒止,但還是感覺有點微醺。
還沒進江府大門,就感覺到了不同於尋常的氣氛……
青黛紫荊陪著汐顏走進了大門,就發現府內的下人都是慌慌張張的……
三人都是一臉莫名,汐顏開口問:“這是怎麽了啊”紫荊和青黛都是一臉不解,早上她們三人出府的時候府上還是一片即將過年的和諧喜慶的氛圍,怎麽現在整個氣氛都變了……?
青黛在一旁抓了個小丫頭開口問道:“府上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小丫頭是負責院中灑掃的粗使丫鬟見是青黛問話,趕忙回答道:“青黛姐姐,你今日出府了嗎?這麽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汐顏聽著心中就是一驚!大事?!江府還能發生什麽大事?!
難道是江遠懷的事情有變?!
青黛立馬開口看著小丫頭:“今天發生什麽事情了?”
小丫頭看著青黛:“青黛姐姐,肖姨娘死了!”
汐顏聽著酒就已經完全醒了,一步走到小丫頭麵前問道:“你說什麽?!肖姨娘死了?肖姨娘好好地怎麽會無端端得死了?!”
小丫頭被汐顏突然的靠近給嚇了一跳:“肖姨娘她……她投井自盡了!”
“什麽!?自盡?!”汐顏此時心中已經滿是震驚,肖姨娘怎麽可能會自盡?!
這麽多的事情都經曆了若是她的心裏真的有那麽脆弱的話,當初,江汐瑩被判死刑的時候還有她中了寒冰錯之毒的時候早就已經死了,又怎麽會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