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失控了
不單單是今晚的一切,或許夏懷德的態度是個關鍵,讓他開始感到憤怒、不安、惶恐、憎惡、暴躁……林林總總的負麵情緒在過度壓抑的麵具下突然被釋放。
夏皓雪的指甲描進自己掌心中。那句話的羞辱多麽赤裸而直接!好像甩了一巴掌在她臉上。
她突然明白,不管他們倆表麵上看起來多麽像言歸於好,不管時間過了多久,他們在一起多久,他永遠都會拿這件事當作武器,輕易就讓她難堪地敗下陣來!
她癡心妄想能在感情的位置上爬到至少與他並肩而坐的對等高度,但他隻要用這句話就可以一再把她推回穀底,讓她永遠是抬頭看著他,偷偷冀望他施舍一點真正的感情。
這就是她要的嗎?她能再假裝自己無所謂,無論如何都不會真的受傷嗎?
酸楚的滋味來得太猛太急,她怕自己承受不住,隻能選擇至少在這一刻將它淡化。
“我回去了。”她麵無表情地作勢起身。
“不準走!”夏辰衍像突然失控一般,抓住她,將她撲倒在榻榻米上。
金閣的包廂隱密性極好,更重視客人隱私,因此受到許多名人青睞。
雖然三不五時還是會聽到那些喝醉了酒,高聲唱歌的客人發出的噪音!例如此時此刻。他們的撞擊聲被掩蓋,而門外又傳來寒暄的說話聲。
她閉上眼,默默地忍受被奮力衝撞的疼痛與暈眩,以及夏辰衍渾身的酒氣,他的身體瞬間緊繃且堅硬,一隻大掌抓住她包覆著襯衫與胸衣的豐滿,將身體推擠到她兩腿間,像要將她吞進肚子裏一般地吻住她。
夏皓雪有一瞬間渾身僵硬,上次之後他兩個禮拜沒碰她,她這才發現自己心裏還是有一點陰影存在。但憤怒與悲傷接踵而來,隻是這一回她已經沒有力氣抗拒了。
她本以為,重要的是她自己的心態,他要作踐她,她可以不隨他起舞,可是她現在沒辦法再樂觀,也沒力氣再作戰了。
夏辰衍滿心滿腦隻有一個念頭,或者根本還不夠格稱之為念頭,就像野獸的本能與欲望,他隻想在這一刻把她變成他的,如果她要逃,他就禁錮她。
他的吻暴虐似懲罰,隻有需索而沒有給予,隻有發泄而沒有溫柔。
他的呼吸急促,yu火來得又猛又烈,讓他吃痛。
動手解開夏皓雪襯衫鈕扣時,他甚至有些顫抖,隻解掉一半,就迫不及待地伸進她衣襟內,扯掉胸衣肩帶,掏出呼之欲出的圓潤急切地揉弄著。
他撕開她脆弱的保護色,就像脫她的衣服那般容易,而他卻永遠衣冠楚楚地看著她的耽溺與掙紮。
她閉上眼,不再掙紮,隻是無法不敏感地察覺他們所在的環境,隨時會被窺伺與入侵。
他的吻不滿足地開始落在她頰上,她項間,以及她衣領被拉開的鎖骨,相較於她的隱忍,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好像隨時會因為欲望爆發而嘶吼出聲。
其實她流的血早在他心上烙了印,不管願不願意承認,他的褲檔已經撐得快爆開了,如果他是隻野獸,早在她起身想逃開時,他就會將手伸進她短裙下,撕開那件單薄的裏褲,不管她如何掙紮地由她身後進入她!
但此刻他隻是推開她的窄裙,不耐煩地拉扯那件裏褲。
夏皓雪羞恥地咬住下唇,他的吮吻太大膽,那濕潤聲響在她耳裏聽起來已經太張揚,而周圍卻在此時靜了下來,雖然還是聽得到劃拳和敬酒的吵鬧聲,但總是讓她緊張不已。
他嚐遍她的胸前,手指更是上上下下的撫摸揉搓。
“嗯……”她扭動腰臀,給予他迫不及待的暗示。
夏辰衍抽開手指,起身,開始解他的褲腰帶,雙眼沒稍離躺在他身下、衣衫淩亂地遮掩不了春色的夏皓雪。她的衣服全在身上,但重點部位已全被他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