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喝夜香！

  “哦，治病的大夫，嗬嗬，王爺您也知道，老爺他一病不起，能用的辦法都用盡了，這不，又來了個自稱神醫的女人，姑且試試吧。”


  金鳳絕口不提上官靈玥的身份，說得很是輕描淡寫。


  “那還愣著做什麽？快治！”


  冰冷的語氣，毫不客氣地命令道。


  他的溫柔，似乎隻用在上官雨寧的身上。


  可是，他卻不知道，真正用自己的血液供養了他三年的人正是眼前這個他不屑多瞧一眼的女人。


  “主人，來了！。”


  雲雀兒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提著一個夜壺。


  “什麽東西這麽臭？”


  金鳳和完顏朔都不悅地蹙起眉頭，質問地看向上官靈玥。


  “夜壺裏不裝夜香裝什麽？”


  雲雀兒說著，故意將夜壺在他們麵前晃了晃，還故意在他們麵前灑出一滴，下的兩人頓時慌張後退。


  “該死！真是沒有規矩的丫頭！”


  金鳳瞧見二王爺的不悅，趕緊厲聲訓斥道，此刻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她可是緊張得很。


  “雀兒你真是毛手毛腳！”上官靈玥趕忙賠笑，“對不起夫人，因為之前有太多不懂醫道的人給老爺開了很多不能治病隻能害了老爺的方子，現在老爺腹中集聚了大量有害藥物，必須要排出來。”


  “你是說讓老爺喝下夜香？！”


  金鳳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顯然她不同意！

  “你看老爺現在昏迷不醒，不然您還有什麽辦法讓他吐出來？”


  “我……”


  金鳳啞言。


  “臭女人，我告訴你，你治好宰相便罷了，若是治不好，我要了你的命！”


  完顏朔語氣冷冽，罷言，便疾步出了房間。


  他乃是堂堂王爺，何時聞過這等臭味，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找死。


  “你也聽到王爺的話了，自己看著辦吧！”金鳳惡言之後，轉身便是一副訕笑的模樣，“王爺，您等等！”


  金鳳趕緊追著完顏朔出了來，她自然是想躲那臭味，更是想將自己心中盤算的計劃跟完顏朔好生商量一番。


  —


  雲雀兒將夜香給上官亮灌下，很快上官亮便將腹中所有集聚的藥物給吐出來，藥物的酸臭味再加上夜香的臭氣，整個房間裏已然臭氣熏天。


  上官靈玥和雲雀兒早已用內力屏住呼吸，但是下人們沒有內力，隻能苦著臉默默忍受。


  給他們點教訓也好，上官靈玥在上官府的時候，這些下人們也沒少欺負她嘲笑她。


  上官靈玥承認自己這次是腹黑了點，她完全可以用內力將毒物逼出來的，但是她不想上官亮好得那麽輕鬆。


  他作為一個父親，將上官靈玥生出來，卻不給她應有的父愛，不給他點懲罰也對不起死去的上官靈玥！


  吐出濁物的上官亮已經舒適許多，意識已經慢慢恢複。


  上官靈玥又將他趴在床上，迅速施針。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上官亮便微微睜開略顯渾濁的雙眼。


  “仙兒，仙兒是你嗎？”


  上官亮睜開第一眼，模模糊糊映入他眼簾的是洛仙兒！


  那雙翦眸，就是一直刻在他記憶中的眼眸，多少個夜晚他都因為夢到這雙眼睛而醒來，每一次醒來，都是一次痛徹心扉的失望。


  “爹爹，不是娘親，是我。”


  上官靈玥扯開金鳳的絲帕，甜甜一笑道。


  一陣失落在上官亮心頭滑過，隻是，當上官亮仔細瞧瞧這個女兒時，便越覺得，這個女兒像極了她的娘親。


  如果不是臉上的胎記，他真的以為洛仙兒又回來了。


  隻是，記憶中的上官靈玥不是這樣的呀，他仔細想來，自從她娘親為了別的夠男人殉情之後，便再也不曾好好看看這個女兒。


  隻是依稀記得她因為自己長得醜，便索性不打扮，整天一副邋遢的模樣，令人不想看第二眼。


  現在的她，似乎即便是臉上有一塊如此大的胎記，也好像擋不住她骨子裏的美。


  “你不是已經……”


  上官亮回過神，才想起來上官靈玥不是已經跳下懸崖已經死了嗎？是他親眼看見她跳下去的呀！


  “我被一個神醫救了，撿了一條命，還學了些醫術，聽說爹爹病了，心裏惦記著爹爹便回來了。”


  上官靈玥又將編好的話重複了一遍，說得那麽真，說著說著自己都快相信了。


  “是你……救好了我？”上官亮鼻頭動了動，這才意識到整個房間裏臭氣彌漫，那些下人們都苦著臉站著，幾乎都要暈厥。


  可是再看看上官靈玥，她卻是一臉輕鬆。


  “這臭味……”


  上上官亮頗為不悅，是誰人如此大膽，將他的房間弄得如此臭氣熏天？！他非要家法伺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