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家的男人都是躲著我走的
“怎麽了?”看我放下茶杯,她問道。 “媽,我一會兒還有工作,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先喝口水嘛,看你憔悴的,看著讓人心疼。” 我的戒備心拉響了警報,這杯茶,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喝。我不敢用自己的安全去賭一個人能壞到什麽程度。 “沒事,您要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說罷我就站起了身。 她顯然著急了,忙拉住我的胳膊說道:“明明,你看,都家就高興一個孩子,可不能斷了香火。你也知道他……他跟婉如不能生孩子……”聽到這兒我皺著眉看了她一眼。 “你想讓我給都家生個孩子?”我問道,覺得這個想法不可理喻。 “對!還是你聰明。” 我推開她放在我胳膊上的手,說道:“我已經不是都家的兒媳婦了。誰是您的媳婦,您叫誰生去。”說罷,我轉身就走。 開門的一瞬間,我聽到她一改之前和善的態度,大罵道:“別給臉不要臉!真當自己還是處/女呢!呸!讓人玩兒的賤貨……” 我轉過身說道:“您嘴裏積點兒德,否則更討不來孫子了。” 我雖氣得指尖發抖,但仍克製自己不說一個髒字。我看著她站在原地咬牙切齒地跺腳,一下下跺碎了我對她殘存的尊敬。 離開都家,我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沒走一會兒,感覺身後有車正徐徐開著。我扭頭看了一眼,那司機和車我都不認識,可車竟開快了些,停在了我的前麵。很快,司機下了來,對我說道:“朗小姐,我們老板有請。” “你們老板?”我躊躇不前,不知該如何拒絕。 “他說想跟您再買些雪茄。”那司機又說道。 我心有疑慮地朝前走了兩步,半彎著身體朝車裏看了看,原來是那天的客人,也就是卓雲清的未來嶽父。 那天出了包廂,我跟穆愷八卦了一下他的身份,原來他是祖氏地產的老板祖震峰,怪不得他女兒一副豪門千金的做派。 我也試圖從網上查詢卓雲清的身份,卻發現一無所獲。 謹慎地坐上祖震峰的車,他倒是顯得很和藹。 “請朗小姐上來,是想替盼兒賠幾句不是。”一個大富豪如此謙遜,讓我吃了一驚。 “您客氣了,那件事我已經忘了。”我慌忙回道。 “盼兒確實有一點點任性,但本性是善良的。那天也是心急,說話衝撞了郎小姐。她對雲清死心塌地啊,連我這個爹都不要了。”祖震峰一字一頓說著,我也不知該接什麽話。 “還是郎小姐聰明,知道跟男人保持距離,也不會讓自己亂了心。”他後麵這句話,我當作是警告,差不多就是讓我別打卓雲清主意的意思了。 “您說笑了,正經人家的男人都是躲著我走的,我可不用保持什麽距離。”我自嘲道。 顯然,這個答案令他感到很滿意,他像是替女兒狠狠踩了我一腳一般,誌得意滿。我偷偷瞥了一眼他紅潤的臉龐,心道:有如此護著自己的爹,祖盼兒真幸福。 這是命,求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