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終止合作
“夏家的大小姐不能賴賬吧?”仲少愷痞痞地不承認。
不提夏家小姐這蕩子事,夏冉默還不傷心呢。一想起今天所受到的汙辱,她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想止都止不住了。
“你怎麽又哭?”仲少愷沒覺得自己說錯話,他冷眼瞧著眼前的小女人。
真是捉摸不透,陰晴不定的,也許所有的女人都不例外。
“剛剛你也聽到了,我就是夏家的一個……”忽然她又停住了不說話,和他這種男人有什麽可聊的,隻要他不纏著自己,以為他又釣上一條大魚就萬事大吉了。想到這裏,她抹了一把淚,狠狠的把所有委屈都吞咽到肚裏。
他都不肯幫助自己通融一下,就是個勢力男,人渣男,公關男!
可是林總來索賠的時候怎麽辦呢?她抓了一下自己的頭,“林總,去死吧!”其實她是想說林總來了再說吧。
結果就冒出了一句林總去死吧!
仲少愷看見眼前的小女人,抓頭騷首的小模樣,心底嗤笑,但麵上依舊冷梟。
仲少愷驀然想起了她和夏紫姮吵架的事,他分明聽到了夏紫姮因生氣而亂了分寸的話。不覺臉上冷黑,他也不再問什麽了。
車上一是安靜下來,一直到車子開到了夏家的樓。
夏冉默推開車門下車,仲少愷也下車,竟然放在了自己的前麵。夏冉默繞開他繼續走沒想到他長臂一身,自己又落入他的懷抱。
“放開,……”她沒有心情和他糾纏,死命的掙紮。
仲少愷雙臂收緊她根本無法逃脫。近距離的接觸她心裏狂跳不止,黑暗中他火熱的唇瓣捕到她微涼的唇。
他純熟的吻技叫她感到羞恥,公關男最擅長這些的東西了,這就是他的職業。氣憤加羞辱把她折磨的眼淚都流下來了。鹹鹹的淚珠滑落到嘴邊,被他吻幹。
品嚐著她略帶苦澀的淚水,心裏的某處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他把她摟的更緊,吻得更溫柔了一些。
許久他感到她的呼吸緊促,又一次大腦缺氧了,他才肯罷手。
她惱怒地一把推開他,“我不是你想像得能一擲千金的大小姐,別總纏著我,你找別人去吧。”說完拔腿就跑。
聽了他的話,他冷梟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我可以考慮幫你說句話,也許那個裙子不用你陪。”
夏冉默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走進夏家的大門,一瞬就消失在門裏。
仲少愷看著夏冉默消失在門裏,好一會才默默地上了車,調轉車頭絕塵而去。
第二天,仲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蘇適把仲少愷叫他調查的資料,一一整理好恭恭敬敬的放在了總裁辦公桌上。
仲少愷揮手示意沒他什麽事了就叫他下去。自己放下文件,開始看,王氏集團的資料。
王氏集團,王宇是現任總裁,資料裏麵還配了他一張小照片,一股邪勁,入眼就覺得惡心。
他又翻了翻王氏集團的業務,大多數項目都不是靠實力做起來,有些項目完全小企業自己都能獨立完成,而他們靠了不正常的手段想必都是一本萬裏的肮髒交易。
他又按了鈴,蘇適又端了一杯咖啡上來。
“查一下子接入王氏業務的人,和王氏有什麽關係?”仲少愷冷梟地吩咐。
“查過了,總裁。”蘇適有條不紊地回答。
仲少愷微狹的長眸看著蘇適。
“他們沒有關係,是業務員拿了回扣。”蘇適說。
牆角挖到仲氏這裏來了,還拉攏自己的員工。“啪!”所有的資料都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業務員開除,按扣雙倍罰款。”聲音冷得讓人窒息。
“是,總裁。”蘇適覺得這樣也很爽。
“終止和王氏集團的一切業務,理由他們沒有按約定時間提供規格樣品,還暗廂操作。違約金,王氏集團一分不能少賠。”聲音冷梟的能殺人。
爽!蘇適覺得和這樣老板做事那就是一個字爽!他接到命令即可去做。
處理完手頭的文件,仲少愷一個電話就撥到顧氏集團。
顧以剛接通電話,就聽見仲少愷低沉嘶啞的聲音,“便宜了你,叫你全屍而退。”
“仲少,何出此言。”顧以被仲少愷的話弄得懵懵懂懂。
“為什麽帶她去參加那個酒會?”仲少愷也不兜圈子有話直說了。
“我沒有女伴就找了她。”顧以敷衍著回答他。
“沒有女伴就不能參加酒會?我也沒有女伴,我不一樣參加酒會。”仲少凱不依不饒的說。
顧以:“……”
“帶他去了又不保護她,你是男人嗎?”仲少愷嘲諷地說。
顧以再次無語。
昨天的情景再現眼前,一位商場的老前輩因為和自己家有業務往來,就拉著自己沒完沒了的聊。他也幾次用眼睛關注著夏冉默,看到她和程母親切的交談也就放心了。
誰知夏氏姐妹不和,搞了那麽一出鬧劇。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他就不應該答應夏鴻鈞帶夏冉默去參加酒會。
電話那頭聲音又響起了,“那是程氏的相親酒會,蠢驢。”
哢嚓一聲,電話那頭撂了。
顧以現在才明白夏鴻鈞叫他帶夏冉默去參加酒會的真正目的,莫非下是真的落寞到如此了,竟然以嫁女兒來聯婚,想度商業難關。
不過看著昨天程母的樣子,對夏冉默還是有點心思的。想到這裏,他不覺就有點後怕,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怕的是什麽。
程氏集團,實力雄厚,是近百年的家族企業。人都說家族企業超不過十幾年就敗落,可是程氏集團有著自己,獨特的一套管理方式。企業經久不衰,越有越發展好的趨勢。
回頭再說程遠浩,為人正直,品貌絕佳,學識卓遠。他是許多名媛追逐的金龜胥。
自己好像和夏冉默隻有兩次的泛泛之交,竟然替她擔憂起來。再說她被程家人看中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人財兩得呀。
但是他就是覺得不妥,心裏的某處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想一想昨天陪她去化妝的樣子,簡直就是個小野貓。可是因為她的承諾,她強忍受著化妝師給她化妝的樣子,他撲哧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