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老婆滿月快樂
過了一刻鍾,商店的環衛工人進了洗手間,“快點兒,大家快點兒,一會檢查衛生洗手間一個人都不留。封門了,封門了。”
肯定是他搞的鬼,她冷著臉從洗手間出來。
仲少愷看見她,冷梟地走過來,“老婆,好些了嗎。”本是一句關心的話,可是又清冷的聲音說出來,就變的寒噤不止。
“誰叫你跟他來的?”她氣不打一出來,在心裏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奇怪,一貫冷冽的他今天也不惱也不怒,不溫不火的跟著自己,簡直就是個痞子。
從商店出來,她看見一輛出租車就攔住,誰知道她還沒上車,他一臉不爽的就把車打發走了,還給人家錢。
怪哉!今天怎麽氣他,他也不生氣。
不過夏冉默想一想激怒他的後果也很害怕,倒黴遭殃的準是她。最終她放棄了那個想法。乖乖地上了車,一種挫敗感襲上心頭。怎麽就躲都躲不開這個臭公關男。
夏冉默有種悲憤感,她想搶天呼地大鬧一場想想後果又弱弱地說了聲,認命吧。
一旁冷梟的仲少愷看著這個一會兒憂愁,一會兒氣憤,一會兒又糾結的小女人,心裏嘀咕著,這表情也太豐富了。簡直就是一下個改版的大變臉,這個小妮子,還有什麽招,撒馬過來。
車子到了別墅,她更沒有希望了,認命地跟了進去。
在進門之前,她夏冉默舉起手弱弱地說“我們約法三章好不好?”她眼睛瞟了一眼冷冽的仲少愷。
又想耍啥花樣,盡管過來。“我看約法三章應該我來提。”仲少愷渾身散發出來的的氣場無時無刻不攝人心魂。
這約法三章還有什麽意義,算了不說了,夏冉默坐在沙發上不吭聲。
仲少愷看了夏冉默像霜打了的茄子,心裏異常興奮。
他找來紙筆寫下:與老婆大人約法三章。
夏冉默不由得撇了一下嘴角。寫吧,寫了她夏冉默也不執行,看他怎麽辦?
仲少愷及其認真地寫下三條:
第一章不管老婆大人在哪見到老公仲少愷,必須上前一吻。
第二章回家(別墅)路上不許半路玩失蹤,尤其是半路潛逃。
第三章老婆大人要恪守婦道,不準隨意和人喝酒。
以上三章從即日起,由老公仲少愷督促執行。
下麵還有日期簽字等等。
嗚嗚嗚,豈有此理!
夏冉默踮起腳尖就去搶這張約法三章的紙,恨不得把它撕個粉碎。
兩個人的身高畢竟相差得太懸殊了,她連個紙邊也摸不到。她恨不得把仲少愷給生吞活了天底下頭號大無賴。
仲少愷痞痞地看著她高揚的手臂,任她左轉右轉就是夠不著而氣鼓鼓的模樣,心裏暖開了花。
看看火候差不多少,他故意一帶,夏冉默就到在他的懷裏。可好,來了個投懷送抱。
仲少愷痞痞地的唇瓣抵押在夏冉默的嫣紅的唇上。仲少愷的痞勁兒蕩然無存,而是及其溫柔的慢慢的品嚐著她的味道。
夏冉默早就起昏了頭,她雙手狠狠地垂打著仲少愷的後背,隻是她越打他越吻得神情,近似沉浸在這種狀態。
夏冉默感覺天玄地轉了,她放棄了掙紮,認命地癱軟了下來。舒適的歐式沙發上,一大一小的身體有了些微妙地變化。
身體了的那團火開始燃燒起來,兩個人意識進入混沌狀態,悉悉索索的生音在夏冉默耳邊響起,她嚇意識的推了仲少愷一把,他紋絲不動。
驀地,門鈴聲打破了微妙的局麵。
仲少愷半晌才緩緩地起身去開門,夏冉默趁機從沙發上彈起,迅速地整理好衣裙準備逃離現場。
門口的仲少愷一把拉住了她,“別走,別忘了約法三章。”
仲少愷不提這約法三章倒好,一提起來夏冉默好生氣惱。見鬼去吧,什麽約法三章幹她夏冉默屁事?
快遞員送上來一盒大蛋糕,仲少愷一手提起蛋糕,一手痞痞地拉住了夏冉默。
“老婆,別這樣我們認識滿月了,定了蛋糕慶祝一下,乖,別再鬧了。”仲少愷像哄小孩似的極富耐心。
夏冉默始終也脫離不了仲少愷的手,硬生生地被拉著坐下。
這個公關男搞什麽貓膩,竟然記得她和他,天哪他故意的吧,一定。一個月前的今天,她……
那個日子她羞於啟齒,他卻嘮嘮記住。太無恥了,太……
她正在胡思亂想,他卻點起蠟燭唱起歌來。死變態的公關男,打死你,打死你!
夏冉默的粉拳就想雨點般落了下來,劈裏啪啦地落在低頭切蛋糕的仲少愷的後背。
“住手,你謀殺親夫。”他說著趁她沒注意一把奶油抹在夏冉默的前額。
她也不甘落後,狠狠地回抹了過去,隻不過剛好抹到仲少愷的鼻頭上,麥麩色的臉上白地鼻頭顯得俏皮可愛。
不消一刻鍾,兩個人都成了京劇裏的花旦角色了。蛋糕上的幾個字恰好留下:“滿月祝福老婆。”夏冉默看到這幾個字,覺得刺眼,狠狠地挖起個老子排在仲少愷的臉上,仲少愷回敬個婆字在她臉頰上。
“變態狂,誰是你老婆,提著蛋糕找你老婆去吧。”夏冉默的臉上此時煞是好看,再加上一臉的憤怒,就似個怎麽樣也逃脫不了獵人的手心小鹿。
“罵吧,你的罵聲是對我的鼓勵,來吧。”仲少愷痞痞地說。
此時,夏冉默的衣服上也蠻是蛋糕上的奶油了,氣得她充進浴室鎖好門拚命的洗臉上的奶油。
她一邊洗,一邊在心裏嘀咕,誰要做他老婆,不得倒八輩子黴運才怪呢!
咚咚咚,……“開門,老婆,給你衣服,直接換了。”男公關的聲音在浴室的門外響起。
夏冉默有衣服換自然高興,可是她又怕仲少愷趁機闖進來,就站在浴室裏聽聲音,知道聽見他遠去的腳步聲,她才一點一點的打開浴室的門把掛在們手柄上的衣服拿了進來。
夏冉默趁機洗了個澡,由於剛才的一場蛋糕大戰,她累了,竟然躺在那裏睡著了。
過來了好半天,也不見夏冉默從浴室裏出來。仲少愷隻好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