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結束了
亞特之中。
現在,閔蕊是徹底的被困住了。但是,閔蕊被困住了以後,現在,她的大軍也是朝著外麵進攻而去了,徹底,徹底的那是不管亞特蘭蒂斯的內戰了。
穆沐來到了閔吉的身邊,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家夥,的的確確是很聰明。這個家夥,簡直就是走了一步好棋啊。不錯,不錯,真心是不錯。這樣子的話,我簡直就是奈何不了她分毫了。隻要是她的大軍破釜沉舟之後,一旦是得逞,那結果簡直就是不可逆的啊。”
“誰說不是呢,這是一個成功的領導者。即便是自己處在了絕對的劣勢,這個家夥,一樣是可以在此刻,在現在,那是扳回來的節奏。嘖嘖嘖,這麽一份運籌帷幄的能力,簡直就是不可逆的啊。真的是讓人看著都不知道說些蝦米是好了,心情都是因為她而沉重了起來。”閔吉說道。
“有一個辦法,隻要是將她腦袋之上的這個皇冠給取下來,那麽,她就真的是聽我們的也得是聽我們的,不聽我們的也無可奈何,我們說什麽,那就是什麽。至於這麽一個皇冠真的是誰都沒有辦法繼續戴下去了,改變人性的這麽一個東西簡直就是太可怕了,讓人都不知道說些蝦米是好了!”穆沐說道。
“這必須是要先弄下來才行,現在,壓根就是沒有弄下來,現在,那是想這些都有點不是很現實的樣子。”閔吉說道。
“是的,先弄下來。”穆沐來到了閔蕊的麵前,他就這麽,這麽的看著這個曾經屬於自己的女人,現在,他這是要將這個曾經屬於自己的女人給弄回來,但是,看著對方就知道,有點點的小難度啊。
穆沐盯著閔蕊看著,這心情,怎麽,怎麽這麽的沉重呢。
“我跟你說,想要弄掉我頭頂上的皇冠,我勸你還是不要想了,這是不可能,不現實,完完全全沒有可能性的事情,真的,你要是真的想要做到這種程度的話,除非是我死,我要是不死,那就沒有任何的可能。”閔蕊說道。
“但是,我現在又沒有任何的辦法殺死你,所以,你現在簡直就是有持無恐,我是不是可以這麽的來理解這麽一個問題。”穆沐看著閔蕊問道。
“是的,就是因為這樣子,所以,我現在簡直就是有點有持無恐,簡直就是有點小人得誌。但是,即便是如此,即便是這樣,你也一樣是奈何不了我分毫,奈何不了我些許。嗯嗯,就是這麽一種樣子。”閔蕊說道。
“我的心啊,好累啊。”穆沐說道。
“累一下下你就會覺得習慣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累?現在,累一下下以後是不是也習慣了?是的,是這麽一個情況的。”閔蕊說道。
“滾犢子!你就是一個皇冠,你隻是一個想要蠶食人類,但是,上一次就沒有蠶食成功的皇冠。是因為皇帝死的太早,完全沒有想到要去提醒自己的後代,或者說,壓根就是想要坑自己的後代。如果說真的是按照正規的傳承模式,你壓根沒有覺醒的可能性。”穆沐指著閔蕊說道。
“無所謂了,現在,我覺醒了。”閔蕊說道。
穆沐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正所謂,世界上所有的元素,那都肯定是有其用武之地的。現在,這一刻,他要利用自己的寒之力還有自己的邪眸,一舉滅殺掉這麽一個玩意,他絕對不會讓這麽一個玩意好過,絕對,不開玩笑的。
閔蕊看著穆沐,不知道為何,現在,此刻,這一秒,她有著一種感覺不是很好。那就是,穆沐或許那是要使用什麽殺手鐧一般的能力一樣。這能力,或許會給她帶來一定的傷害。這種感覺真的是沒有一點點好啊。一想到對方可能是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心情,頓時就是很不祥和的樣子啊。
閔蕊真的是想要後撤,但是,真的是後撤無力,完完全全,做不到啊。
穆沐的右手處在了閔蕊的頭頂之上。
就這樣,寒之力朝著閔蕊的皇冠之上一點點的蔓延,一點點的蔓延而去。在這一點點的蔓延之中,寒之力正在一點點的蠶食著對方的這麽一種感覺。時間上的問題,寒之力一定會將這個皇冠給凍結。
“想要凍結我的皇冠從而是達到下手的目的?少年郎,你特麽的簡直就是有點想太多,我跟你說呀少年郎,這,這絕對是不可能,不現實,必然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你特麽的就幼稚吧。你特麽的簡直就是很幼稚啊。”閔蕊衝著穆沐說道。
穆沐不受到對方的影響而絲毫,對方說對方的,他現在幹他的,無所謂,不在乎,完全不當對方是一回事,那就ok了。
勝在堅持。
一天,三天,五天,十天,半個月就這麽的過去了。戰鬥,那也是從白熱化打得雙方之間多多少少都有點累人。
閔吉很擔憂,很操心,不知道現在這是屬於什麽鬼,感覺穆沐簡直就是處境非常之不妙的樣子,她一次次的想幫忙,但是,一次次,那都是被這麽一種絕對的隔絕的這麽一個氣場給隔絕在了外圍,完完全全那是做不到幫忙這麽一件事啊。
閔吉真的是很擔憂,十五天,她一直那是盯著在了這裏,一直都是沒有走開,一直那都是盯著穆沐看著,她希望對方沒有事情,她希望對方不要出事情,她非常之擔憂啊。
穆沐睜開了眼睛,有點累,消耗了很大的精神力。但是,他成功了。
此刻,閔蕊也睜開了眼睛,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皇冠可以取下來了,重點在於,現在皇冠已經是被取了下來並且被穆沐給徹底的收了起來。
“呼,好舒服呀。感覺一覺就是睡了很久很久一樣,感覺都睡出來兒子了。”閔蕊說道。
“你是有兒子了,我們的種!”穆沐一笑說道。
閔蕊眨巴著眼睛,是麽?是有麽?那麽,這也不完完全全隻是做夢的這麽一種節奏,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