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打死打殘了喬姐給你擦屁股
喬笙平時把江斂當成妹妹一樣,但實際上這麽多年教江斂格鬥基本功的時候,下手從來不留情。
江斂還得喊喬笙一聲教練。
喬笙癱坐在沙發上,估計是剛剛前台小姑娘來叫她的時候還在睡覺,大波浪長發用檀木的發簪挽著一個淩亂的發髻,睡袍領口露出讓人羨慕的事業線,翹著二郎腿,交疊的大長腿在睡袍的開合中漏了出來。
喬笙是江斂接觸過的最風情萬種的女人,甚至能比得上電視裏看到的那些儀態萬千的女明星。
就這麽個大美女,卻是整個武館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不隻是學員,甚至外頭認識喬笙的人,聽到她的名字都會聞風色變。
當初來的時候喬笙就和江斂說過一句話:“要是有人敢惹你麻煩,給我打,打死打殘了喬姐給你擦屁股。”
這句話特別對江斂的胃口。
喬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十分破壞美人的形象,“你哥也回來了啊?”
江斂:“回來了,在家睡覺呢。”
喬笙一隻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細長的眼睛眼尾微揚,拉出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她知道江斂家裏的情況,也知道她家沒什麽親戚可走,便對她說:“大過年的你不在家睡大覺,跑來我這裏做什麽?”
江斂吸了口牛奶,眨巴眨巴眼睛:“喬姐,我朋友被人欺負了,你借我幾個人。”
喬笙當時就來精神了,一揚眉:“哪個不怕死的敢惹我的小乖乖,老娘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喬笙甚至直接忽略了江斂那句“我朋友”,自動代入“江斂被欺負了”。
她踩著人字拖走到某個房門前,不客氣的用腳踹了踹門:“滾出來,來活了。”
喬笙就是這樣護短霸氣的性子,江斂咬著吸管抿嘴笑。
孟朝手下的夜總會ktv,發生暴力事件可不在少見,隻是很少在孟朝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甚至砸場子砸到孟朝頭上了。
這個武館是喬笙老爸留給喬笙的,喬笙自己在外麵也經營了好幾家娛樂場所,隻是後來覺得年紀大了,不想打打殺殺,索性就來繼承遺產當起了格鬥教練。
其實喬笙現在也才二十七而已。
當時喬笙就喜歡帶著小江斂到處去掃堂口,處理一些來店裏挑事的人。
江斂抱著一堆喬笙塞給她的零食,在角落裏邊吃著,邊看著喬笙打架。
江斂打架時的那種土匪做派,大多都還是在喬笙身上學來的。
砸孟朝場子的人全名叫張建,據說有背景,所以囂張的很。
江斂打聽了張建的位置,知道了張建晚上會出沒在他名下的某家夜總會之後,便上下打量著在吧台處倒酒的喬笙。
喬笙感受到江斂的目光,手裏拎著一瓶xo白蘭地,轉過頭來,緩緩道:“也就你敢這麽看我,上次用這種目光看我的,到現在還在輪椅上沒站起來。”
“誰讓喬姐這麽好看。”江斂笑笑,“大過年的,殺進人家的地盤多不好意思,喬姐,借我一件衣服,我混進去。”
隻要不是在武館裏,喬笙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那種特別能突顯女人曲線的衣服,和江斂滿衣櫃素色衣服的衣品完全是兩個風格。
晚上,江斂穿著喬笙借給她的一件名媛風的長裙,踩著高跟鞋,手臂上搭著皮草披帛,走進了夜總會。
門口的接待還攔住江斂,“小姐,您有預約嗎?”
江斂攬了攬搭在肩膀上的皮草,“沒有。”她斜眼看接待,“怎麽?找江哥也要接待?”
江斂塗了口紅,姿容豔麗,半挑的眉毛和一雙桃花眼足以讓人怦然心動。
接待一瞬間就明白了,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小姐……這邊請……我帶您過去。”
江斂噠噠噠的踩著高跟鞋跟著他走進去。
門口剩下的幾個接待紛紛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裏揶揄的笑意:“你們說江哥上哪兒找來的這檔次的美人?”
“我哪兒知道,什麽時候江哥好這一口了?”
“妖豔賤貨玩膩了,自然想換換口味唄……”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江斂很少穿高跟鞋,踩著喬笙借給她的細高跟,嘀咕了一聲著鞋子真不是人穿的。
當時江斂問喬笙借衣服的時候,喬笙那眼睛亮的,比頭頂的燈泡瓦數都還要高。
上次陪沈幸光去試禮服的時候,沈幸光看著江斂也是這樣的目光。
——都是想把她當成了一個**芭比娃娃,妄圖想折騰她。
喬笙把一大堆衣服都搬了出來,還想讓江斂一件一件的試。
江斂連忙隨便挑了一件,斬釘截鐵的說:“就這個了!很適合我!”
夜總會裏的舞池燈光閃爍,明明滅滅的照出了一方奢靡的國度,一群年輕人在舞池裏嗨的飛起,音樂聲震耳欲聾。
江斂在一邊的一個卡座裏看到了張建,她虛起眼睛來,確定是照片上的那個人之後,停下腳步來,對接待說:“你回去吧,我看到他了。”
江斂還是覺得高跟鞋礙事,等會兒妨礙她的操作,直接勾起腳來,把細高跟給脫了,拎在手上,光著腳走過去。
張建約四十多歲,頂著個將軍肚,邊上還有女人陪酒,卡座裏坐的都是他的一堆狐朋狗友,男的女的都有,靠在一起調笑聲不斷。
江斂徑直走過去,張建一眼就注意到了江斂。
夜總會裏明滅昏暗的燈光也沒能湮沒江斂秀挺的五官,反倒像是在她白皙的麵容上映出了一層曖昧朦朧的輕紗。
張建連女伴都不哄了,視線落在江斂身上,眼睛都看直了。
江斂提拎著高跟鞋走到卡座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張建。
不光是張建,卡座裏的所有男人都是這幅德行。
有人見江斂看著張建,頓時唏噓道:“美女,找我們江哥啊?”
江斂搖搖頭,其實她是在想孟朝斷的是哪隻手哪隻腳。
江斂問張建:“你認識孟朝嗎?”
張建被美色和酒意操控的大腦瞬間清醒了過來,警惕的看著江斂,問她:“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