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激怒厲行
厲行略微淩厲的目光看向厲琛,險些沒有氣暈過去,他是容不得厲琛這樣羞辱沈若初的,對於厲行來說,沈若初比什麽都純潔神聖。
厲琛嘲諷的勾了勾嘴角,不以為然的開口:“我羞辱她?你覺得我應該怎麽羞辱她?如果她不來求我,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能讓她見到你嗎?不要太天真了。”
這次沈若初見了厲行,厲行一定讓沈若初帶了什麽情報出去,他若是不好好的氣一氣厲行,他才是虧大發了,沈若初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從他的書房裏頭,把通行令偷了出去,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丟人。
厲琛的話,讓厲行恨得牙癢癢,哪怕是他相信沈若初,不是任由著別人宰割的。
聽著厲琛說的這些話,他也能氣暈過去,厲行幾步上前,一把拉過厲琛,就這麽猛然將厲琛給摔在地上,對著厲琛一通的亂踹。
外麵的副官聽到裏頭動靜的時候,衝了進來,慌忙拉開厲行,將厲琛從地上扶了起來,原本,在打鬥上,厲琛本來就比厲行差遠了。
厲行許是氣急了,下手也是不輕的,厲琛就著手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淩厲的目光看向厲行:“惱羞成怒,就說明你相信了,我告訴你,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跟我動手也沒用!”
能把厲行氣成這個樣子,也算是解氣了,想著本來這次厲行徹底不能翻身的,結果沈若初冒著險,也要闖進來找了厲行,他就恨得不行。
厲行深吸了一口氣,猛然掙脫束縛著自己的副官,冷笑道:“厲琛,你這次最好祈禱,我出不去,我一旦出去了,你就別想活了。”
厲琛就這麽和厲行對視了一會兒,之前,他還有把我懟回去,現在,他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了,也不知道厲行讓沈若初做了什麽。
但是照著厲行的精明,是一定會讓沈若初想辦法把自己給弄出去的。
不再多待,厲琛轉身離開了,對著一旁的巡防吩咐道:“把人給我看緊點兒,要是再出了岔子,我饒不了你們。”
“是,少帥!”巡防慌忙應著。
前頭已經被斃了一個了,現在這種情況下,他能不害怕嗎?
厲琛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沈若初按照厲行說的,在他出來之前,都去督軍夫人那裏住著,免得厲琛動了別的心思,她反而成了厲行的威脅。
去見過厲行了,也確定厲行沒事兒了,她也就沒有那麽擔心了。
倒是督軍夫人,整日憂心的不行:“若初,你說厲行這事兒,能解決嗎?厲琛不會讓他好過的。”
厲行素來做什麽,都不讓她操心的,這次是栽了大跟頭了,這些年,她隻顧著自己活著,厲行什麽都能解決,她對這個兒子,也就從來不曾上心過。
這次厲行被抓起來了,她才知道,自己這個阿媽,活的有多無用。
“夫人,您不用擔心,我去見過厲行,他很好,也說這兩日就能出來了,您放心吧。”沈若初對著督軍夫人安慰著。
這是厲行的阿媽,也是她婆婆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照顧好督軍夫人和元寶。
督軍夫人伸手握了握沈若初的手,有這麽個兒媳婦兒,自己也算是安心了,沈若初其實心裏也沒底兒的,厲行說這一兩日就能出來。
也都兩天了,她本想去找池揚問問的,又怕打亂他們的計劃,一直忍著的。
沈若初剛欲再說什麽的時候,林瑞一路小跑著過來,對著沈若初和督軍夫人開口:“若初小姐,夫人,殺害嚴洛的凶手抓到了。”
林瑞聽的時候,也覺得新奇的不行,這事兒是他們做的,他們心裏清楚的很,現在真正的凶手被抓到了,他反而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的。
沈若初沒想到厲行說的是真的,他果然是有自己的安排的。
督軍夫人也是歡喜的不行:“我就知道我兒子怎麽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簡直是胡扯!”
原本督軍夫人還擔心的不行,現在見厲行沒事兒了,整個人也放心了不少,這幾日,厲行被關了起來,她這個年也沒有過好,蘇邑那個賤人,沒事兒也喜歡在她麵前來嘚瑟,想想就覺得有氣。
“就是,根本就是胡扯,督軍夫人,少帥已經回來了,你們快去前廳吧,督軍正在親自審那個案子呢。”林瑞知道陳窈和沈若初都很掛念厲行,得了消息,便急急的趕過來了。
沈若初聽了林瑞的話,慌忙抬了步子,就想要往前廳去,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做的不妥當,慌忙退了回來。
陳窈看著沈若初的模樣,許是心情好了,也忍不住打趣道:“你這樣會讓厲行驕傲的,我跟你講,若初,女人呢,就要把男人吃死,當年我就是跟你一樣,太心急了。”
所以今天,他坐上了督軍,就左一個姨太太,又一個姨太太的娶進門,前些日子,聽說又有人給督軍送了個年輕漂亮的進來。
她是沒所謂的,隻是蘇邑堵著,沒讓弄進來罷了。
沈若初微微紅了臉,對著督軍夫人小聲回道:“夫人教訓的是,我記住了。”
能幫著自己壓製自己親兒子的,督軍夫人做人也是不偏不倚的,所以初見督軍夫人的時候,她就很喜歡她,可能這就是相生。
督軍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其實我也不過是隨便說說的,我的兒子,可比那個人強多了,他對你好,就不會變的。”
厲行的性子,輕易不認定誰的,一旦認定了,這對他來說就是一輩子的,她之前問過厲行,以後真的隻要沈若初一個人嗎?
她跟厲行說,沈若初是難得的性子傲的女人,不會願意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的,厲行說了,這輩子隻會娶沈若初一個,他眼裏的也容不下別的女人了。
沈若初微微紅著臉,督軍夫人不說,她心裏也是清楚的,厲行對她的好,是旁人比不了的。
兩人不再多說什麽,去了前廳,老夫人也在,該來的也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