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不能見血也要見血
這種時候,再發脾氣,怕是沒用了,而且,厲行的脾氣是絕對敢開槍的,他卻不能讓沈若初的婚禮上見了血,這是一輩子都不吉利的事情。
厲行沒有說話,被堵的不行,其實他做了準備的,怎麽沒有做準備,讓人盯著厲琛和衛卿了,一直防著那兩人,就沒想過防祁容,從開始訂婚到現在,滿城的媒體和報紙一直在說著這個事情,祁容不可能不知道的。
如果祁容知道了,早就該來鬧一鬧的,可是祁容沒來,表現的太平靜了。
誰知道祁容一直忍著,到這個節骨眼上,來跟他鬧了。
厲行的槍被拿走了,韓逸看著祁容,微微蹙眉:“祁董事長,今日是若初大婚,你若是真的為了若初好,就不該來鬧的。”
至少不是在這種時候鬧,總歸是不好的,韓逸被韓家教的,遇上什麽的事情,都能淡定自若,讓人猜不透脾氣,其實內心慌得不行。
“有什麽不能來鬧的?從古到今也不是沒有搶親的事情,大家都是憑本事的,誰能把人娶走,就是誰的本事了。”祁容抬眼看了厲行一眼,眼底滿是挑釁。
以前厲行沒少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今天也算是扳回一局了,厲行因著祁容的話,臉色更難看了,看著祁容得意的樣子,巴不得上前去弄死祁容,才能解恨了。
一旁的瑞麒死死的拉著厲行,生怕一個沒拉住,厲行就上去把祁容給弄死了,不過不得不說,祁容不虧是祁氏集團的董事長了,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招惹厲行,不怕死,還是很讓人欽佩的。
祁容沒有客氣,這邊餘崇珺和韓逸對看一眼,瞧著祁容的意思,是這親搶定了,前麵停了這麽多的車子,沒有祁容的明白,那些人不會開走的,就算是把祁容給弄死了,也於事無補。
車子根本抬不走,這個祁容,也是挺難對付的。
“祁容,你特麽今天是跟老子杠上了是吧?”厲行朝著祁容喊道,原本他不想這樣的,可是瞧著祁容這種死磕的態度,就是一肚子的火兒。
祁容冷笑一聲,看向厲行,沒有說話,隻是站直了身子,看著不遠處的主婚車,他知道,沈若初坐在裏頭,今日一定是穿著十分漂亮的嫁衣,勝過所有的女人。
“祁老板,你有什麽其他的條件,都可以談,除了搶親,大家都是牌麵上的人,這樣做似乎是有些過火了吧?”餘崇珺也忍不住開了口,對著祁容說道。
他跟厲行這麽多年的關係了,而且受人囑托,一定要照顧好沈若初的,沈若初風光大嫁,總不好讓人把這婚禮給拆了,說不過去的事情。
餘崇珺是了解生意人,可是對祁容還是不太了解,祁容看了一眼餘崇珺,不由笑道:“餘爺覺得我該提什麽條件呢?我祁容什麽都不缺,就算是缺的,我自己也能搞定,唯獨缺了沈若初,這不,就帶著人來搶了。”
對於餘崇珺,祁容還是客氣的,他確實什麽都不缺,更不會同厲行他們談什麽條件的。
祁容的話一出,大家都知道,祁容這裏是說不通了,總不好真的打起來,平白的增了熱度和笑話。
厲行他們都下了車去解決問題了,沈若初坐在車裏,看著厲行他們那邊,似乎吵得挺凶的,不免微微蹙眉,有些著急起來。
這邊徐子舒已經迫不及待的跑過來了,透過窗子對著沈若初喊道:“若初,搶親了,搶親了。”
這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這婚禮真真是熱鬧,本來這麽大陣仗就很熱鬧了,如今還有人來搶親,表哥怕是真的要頭疼死了。
徐子舒的話,讓沈若初不由一驚,滿是訝然的看向徐子舒:“搶親,搶什麽親?搶什麽親啊?”她是沒想到會有搶親的,而且徐子舒一副八卦的樣子。
看熱鬧的成分居多,若是厲行知道了,會不會饒了徐子舒都難說。
“搶親,你說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當然是來搶你了。”徐子舒笑著對沈若初回道,指著前麵的車子,“看到沒,前麵十幾輛車子,都是祁容帶來的,祁容要把你搶回去,給他做媳婦兒。”
以前在譯書局的時候,祁容就喜歡讓人送禮物到譯書局給沈若初,而且,每次跟祁氏集團有關的事情,主任都讓沈若初去了。
沈若初全都來給擺平了,沒想到今天祁容這麽帥氣,居然帶著人來搶親,今天不知道表哥會怎麽解決了。
瞧著祁容那架勢,也是不打算讓了。
沈若初今天是主角,可就沒有徐子舒這種看熱鬧的勁兒了,臉色不由鐵青,沒想到祁容會來,祁容這個人,她是知道的,有錢有勢,什麽都不怕。
至於厲行,那更是脾氣不能忍的人,這兩人要是碰上呢,能有什麽好事兒嗎?
“怎麽樣了?前麵打起來了嗎?”沈若初對著徐子舒再次問道,要是見了血了,可就麻煩了,她是新娘,照著規矩,又不能直接下車去看看。
徐子舒再次笑了起來:“沒呢,不過差一點兒就打起來了,表哥要殺了祁容,是韓逸和餘爺攔下來了,不過祁董事長也不讓步,正僵持著呢。”
今天沈若初會不會被祁容給搶走了,還真是難說的事兒,其實祁容模樣好,又有錢,比表哥不能差的,沈若初就算是嫁給祁容了,也是很般配的。
“你過來。”沈若初對著徐子舒招了招手,這丫頭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反而還覺得挺好玩兒的。
徐子舒聽了沈若初的話,朝著沈若初湊了過去,將耳朵貼近沈若初,沈若初對著徐子舒耳語了幾句,徐子舒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到了祁容和厲行麵前,徐子舒對著兩人開口:“行了,你們兩個也別爭了,爭不出來什麽結果的。”
厲行和祁容齊唰唰的看向徐子舒,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徐子舒身上。
徐子舒抿了抿唇,這才再次開口:“若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