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 督軍來了
而且,都是在大飯局上,倒是和督軍手下的徐司令和黃總處,接觸的更多一些,督軍也細細的打量著餘崇珺,年少有為的,算是有名的人物了。
百分十六省裏頭,最大的碼頭,就是餘家碼頭了,五省共用的一個碼頭,不好管理的,偏偏餘崇珺做的很好,到現在,大家提起餘崇珺的時候,不得不說,是個人物。
想想也不過三十出頭而已,打敗了餘家那麽多厲害的角色坐上了大當家的位置,是不簡單的。
寶怡看著麵前的督軍,微微蹙眉,這是她阿爸,她見到自己的阿爸,本該是歡喜的,可是想著阿媽為阿爸受的那些委屈,就覺得不舒坦。
尤其是跟餘崇珺在一起之後,知道阿爸娶了八房姨太太,對這個阿爸就更喜歡不起來了,男人有錢有勢的時候,就是另一幅嘴臉,全然忘記當年陳家的恩情,忘恩負義的人,這個阿爸,她也不想認的。
督軍沒有注意寶怡那邊,陳窈率先上前一步,對著督軍問道:“督軍今日怎麽有空來我這兒?”
督軍新娶了一房姨太太,倒是去那裏,去的比較勤快,她早就不爭這些了,兒女都大了,她就盼著沈若初的孩子出來了,早點兒含飴弄孫,這輩子就這麽過去了,爭來爭去,有什麽意思。
隻是聽蘇邑到她這裏來挑唆了兩回,她見過八姨太,還算是安分,也就沒管什麽。
“你這話說的,吃味兒了?我不能到你這裏來嗎?讓孩子們聽到了,還以為我對你多不好呢。”督軍笑著對著陳窈說道,說話的時候,伸手去拉陳窈的手,被陳窈給避開了。
督軍想當著孩子的麵兒演戲,她卻不想陪著督軍演戲,沒有意思,她也不是蘇邑,演不來戲的,督軍看著陳窈,隻當是陳窈吃味兒了,也沒想那麽多。
倒是沈若初和厲行對看一眼,覺得督軍突然來,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餘崇珺選在這個點兒來,就是想避開督軍,督軍那裏,一定是得了消息,才過來的。
以前寶怡也來過督軍府,督軍素來是沒有太大的興趣過來,今天來,是衝著餘崇珺來的。
希望不要發生什麽變故才行,至少,不能讓阿爸知道了寶怡的身份,要不然怕是要獅子大開口了,督軍看著麵前的餘崇珺,對著餘崇珺問道:“餘爺怎麽來了?”
餘崇珺,素來是高傲的,又不接受不賄賂,就算是你想在餘家走什麽,都得按照文件來,規規矩矩的,誰都沒有特例的,他也希望能夠餘崇珺走的近一些,可餘崇珺偏生誰的麵子都不給,沒有機會。
今天得了消息,自然是應該過來看看的,餘崇珺對著督軍微微頷首,算是禮貌:“寶怡是督軍夫人的義女,我跟寶怡要結婚了,今日是來給督軍夫人送喜帖的,到時候,督軍若是有空,還請督軍一起去喝一杯。”
本來是沒有邀請督軍的,現在督軍來了,說句客套的話,還是要的。
餘崇珺的話,讓督軍微微訝然,看向一旁的寶怡,蹙眉想了一會兒,指著寶怡說道:“這丫頭也叫寶怡嗎?我和陳窈之前有個女兒也叫寶怡來著,真是緣分了。”
說話的時候,督軍細細的看著寶怡,倒是和他的女兒有幾分相像的,他是知道陳窈之前救了個女孩兒,後來女孩兒認了陳窈做義母,沒想到居然是餘崇珺的未婚妻。
陳窈從來沒有提起過的,真是太大意了,這麽好的機會,攀上餘崇珺的機會,陳窈不知道爭取。
陳窈聽了督軍的話,隻覺得好笑,寶怡不是第一次來督軍府了,很早的時候,她就跟督軍說過的,沒想到,今天餘崇珺來了,督軍才發現寶怡的名字像他們女兒的名字。
心中寒了大半兒,或許在督軍眼裏頭,什麽都不如他的前程似錦重要,當年遭了刺殺,寶怡失蹤了,督軍也從來不聞起寶怡的事情,對他來說,那都是過往的事情吧,不重要。
殊不知,如果不是督軍得罪了人,寶怡又怎麽會遭到刺殺,人家又怎麽會連個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如今,督軍卻什麽都不記得了。
陳窈冷著臉,站在那裏,督軍也沒想多,走到陳窈身邊,對著陳窈說道:“陳窈,你有沒有覺得這孩子,跟我咱們的寶怡有幾分相像,我瞧著還真是有點兒像,不光名字像,人也像!”
若是不說還好,越說越像了,沈若初和厲行一驚,樣貌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督軍被發現了什麽端倪才好,要不然後麵的事情可就麻煩大了。
寶怡鬆開督軍夫人,朝著餘崇珺走了過去,餘崇珺倒是麵上一派的鎮定,伸手握著寶怡的手,示意寶怡不要慌亂,反正沒有證據的事情,不承認就罷了。
這邊陳窈有些氣不過的開口:“怎麽就像了?我覺得一點兒都不像,隻是名字像而已,督軍不會是想要巴結餘爺,說出這樣的話來吧?”
今日才發現像他們的女兒,督軍早做什麽去了,這話真是讓她懷疑堵是為了跟餘崇珺套關係的,想想就覺得一陣兒的難受。
她的女兒,明明就在這兒,不能相認,厲行的顧慮是對的,如果讓督軍知道了寶怡的身份,想到的不是為女兒付出什麽,彌補什麽,而是想到在餘崇珺那裏去得到什麽。
拿著寶怡去威脅餘崇珺什麽,厲行說的對,這個阿爸,是絕對不能認的。
“陳窈,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今日又發什麽瘋?”督軍有些不高興的對著陳窈問道,陳窈這脾氣,是越來越難捉摸了,說生氣就生氣,,生氣也就罷了,當著餘崇珺的麵兒,說這些話,讓餘崇珺怎麽想他?
他好歹也是堂堂督軍,在一個小輩兒麵前,多丟臉的?
陳窈不由冷嗤一聲,隻覺得好笑:“我發瘋?我問你,我女兒是怎麽失蹤的?你忘記了,她那時候還那麽小,這些年,你可有心裏內疚過?你可有去祭拜過她?你隻想著你督軍的位置,眼裏頭,誰都可以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