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醉翁之意
陳書岩一路護送著柳依依進了皇宮,到了門口待要返回時,便被一位公公給攔截了下來。
隻見他翹著蘭花指,似剛剛跑得有點急,氣喘籲籲道:“陳大人請留步,皇上有請!”
陳書岩怔了怔,笑道:“還勞煩公公帶路。”說著塞了一些碎銀到公公的手裏。
公公會心一笑,一臉獻媚的說道:“今個看皇上心情還是很不錯的,陳大人盡可放心。”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禦書房,公公這才反應過來道:“看,這都和大人聊得歡了,禦書房到了,待奴才去稟告皇上,大人請稍等。”
陳書岩又塞了一些銀子在公公的手裏對他笑了笑,公公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就進了禦書房。
很快公公就從禦書房內出來了,笑眯眯的道:“大人可以進去了。”
陳書岩整了整官服便大步走進了禦書房,門被外麵的人帶緊了。
宇文向勳一隻手端著茶水,一隻手拿著杯蓋輕輕的在杯口滑動著,熱氣徐徐的冒了起來,待他抿了一口道:“書岩辛苦了!來坐!”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
陳書岩哪敢坐在宇文向勳的身邊,連忙跪在地上道:“臣惶恐!”
宇文向勳見她這樣就不悅道:“書岩以後沒外人時,便無須多禮。”
“是!”陳書岩自是聽到了宇文向勳口中的不悅,帝王心難測,雖政治上他們倒是心意相通,可其他方麵卻都是很難猜測的,稍有不悅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宇文向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便也不勉強陳書岩坐在自己身邊,但是眼睛一直盯著陳書岩,後以了解邊境狀況為由將陳書岩留在了皇宮中。
次日,禦花園內,宇文向勳一身明黃色坐於亭中,桌上還有一盤棋盤,隻見他手持黑子似在冥思這什麽,猶豫了一會便落入棋盤中。
這時陳書岩款款走來,宇文向勳連忙道:“書岩你來了。”
陳書岩點了點頭,今個陳書岩穿了一身藍衣,頭上藍銀色的發冠束於頭頂,長發隨著風吹的方向撫向了陳書岩的臉龐,柔眉俊顏,讓宇文向勳一陣心動。
“不知皇上找書岩為何事?”
“朕這裏有一盤殘局,不知書岩可有意下完它。”
陳書岩得到示意坐在宇文向勳的對麵,看著棋盤有些入迷,手輕啟白棋掂量了幾下便在關鍵之處落下棋,本該是困死於籠中的白棋竟反撲了上去,宇文向吉自是不會這般作罷開始實施鎮壓,兩人在棋盤上互相廝殺著,終是白棋抵抗不過黑棋被牢牢困死於牢中。
“書岩認輸了。”
宇文向勳招了招手,一邊的侍女連忙把棋盤給撤了下去,很快公公端上了一個盤子,中間有著一壺茶水和兩個藍色鑲金描邊的茶杯。
宇文向勳端著其中的一個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一旁的公公連忙把盤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連忙退了下去。
陳書岩不明其意,端著茶杯沉思著,宇文向勳笑了笑,提起茶壺倒入杯中,紫紅色的茶水順著茶壺緩緩流入茶杯之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書岩來嚐嚐看,這可是朕特意為你炮製的茶,不知可符合書岩的胃口。”宇文向勳幫陳書岩可倒滿了。
“淡而幽香,”陳書岩嚐了嚐又聞了聞道,“遠而芬芳,耐人回味不已。”
宇文向勳笑著看著陳書岩,端著茶喝了起來,這可是宇文向勳特意按陳書岩的味道而炮製的,雖不能達到其真實程度,但到是能讓人回味不已。
這時不巧的有個美人過來了,隻見其嘴唇像極了陳書岩,讓陳書岩看的有的瘮得慌,想到手中的茶水,不禁臉色一陣發白,泛著絲絲惡心。
宇文向勳自是不會知道陳書岩心裏所想的,這些日子可是想念陳書岩很是發緊,對於自己這種不尋常的感情,宇文向勳倒是興趣濃厚,畢竟身邊都是美女大多是大同小異,但是像陳書岩這種卻是不尋常的,第一次吻男子的味道還回味在嘴邊,宇文向勳其實心裏早已難耐。
美人嬌柔的一笑,便倒入宇文向勳的懷中還時不時的嬌喘著。
宇文向勳調戲了美人一番便打發她而去,眼中含笑的看著陳書岩,希望從她眼中尋找到一些什麽。
陳書岩剛才看著他們嬉戲就已經有些受不了,畢竟看宇文向勳盯著美人的嘴巴那副癡迷的樣子著實讓她全身發冷,尤其是現在他還用更加癡迷的眼神盯著自己。
陳書岩自是不能違抗皇上,便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慌張的逃離了。宇文向勳以為陳書岩真的身體不舒服還特意叮囑了幾句,滿臉的疼惜。
靜園內,陳書岩對著臉盆一陣狂吐,待口中再也沒有其茶味才作罷,她臉色慘白的坐在床上,手不自覺的抓緊床單。
當晚宇文向勳就招幸了白天的美人,似對其白皙的肉身沒有絲毫興趣,一上來就直接吻了上去,美人被吻得發疼,手反射性的推了推,宇文向勳吻得越發的用力,口中絲絲的鮮血從美人的口中流露出來,襯著雪白的肌膚越發的妖豔,可宇文向勳心裏想的隻有陳書岩的味道。
美人兒得已喘過氣,一臉嬌弱的看著宇文向勳,嬌嗔道:“皇上你都把人家弄疼了。”
宇文向勳眼裏隻有美人兒的唇,見其一張一合,因先前吻得用氣越發的誘人,宇文向勳輕輕的拂過美人兒的嘴唇,似把懷中的美人當成了陳書岩,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正當要進行下一步時,胸前的異樣讓宇文向勳頓時失去了興趣。
內侍連忙把美人兒給抬了下去,宇文向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剛剛的溫熱還存在,茶水的香味還回蕩在口中,不禁笑了笑,腦袋裏想著書岩,想著他躺在自己的身下,身子又會是怎樣的柔軟。
男子的身軀似乎還沒有摸過,想到這宇文向勳對陳書岩的興趣越發的濃厚。
陳書岩躺在床上想到今天的事,不斷地提醒自己是個“男子”,似要催眠自己,可心裏還是難免的會泛起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