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糾纏不清
隻見她一臉迷茫的望著閣亭,大聲的喊著陳書岩的名字,奈何就是沒有人回答她,一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陳書岩和宇文向吉其實早就看到了這丫頭奔跑而來的身影,隻能當做沒看到,陳書岩倒是希望她不知道怎麽上來。
奈何很快侍女就出賣了她,她哪知道主子的心思,隻知道看著這公主沒有傳說中那麽刁蠻可怕,倒是十分的可愛可親,而且主子似乎身邊都沒女子,倒是公主殿下很不錯……這邊侍女還在不斷地腦補著什麽,宇文璿已經急的有點跳腳,叫了許久都不見上麵的人回複。
陳書岩自是聽到了叫聲,可是她卻十分不想理宇文璿,宇文向吉笑的看著陳書岩,端著的茶杯久久不能回味,正當他要對下麵的宇文璿說些什麽時,陳書岩瞪了他一眼,宇文向吉隻能聳聳肩,自家妹妹隻能自求多福了。
侍女聽著宇文璿的叫喚這才回過神道:“公主,這裏喊破了嗓子都是叫不到的。”
陳書岩習武之人自是耳力過人,聽到侍女的話輕微的笑了笑,本以為宇文璿會知難而退,哪想著侍女接下說的話讓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奴婢可以領著公主從側邊繞過去,奴婢閑來無事倒是發現了一條小道。”侍女恭敬的說道,宇文璿聽到眼睛一亮拉著侍女激動的朝指著的方向跑。
陳書岩嘴角不禁抽了抽,想逃跑已是來不及了,對麵的宇文向吉嬉皮笑臉的看著她似乎在等一場好戲。
隻見一抹桃紅已是出現在了眼前,身上被狠狠地擁抱住了,陳書岩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有端穩,茶水濺在了桌子上,桃花順著茶水飄落在陳書岩的鞋跟上,倒是錦上添花。
雖知道自家妹子如此開放,但是宇文向吉還是被她嚇了一跳,還是如此急性子,不經搖了搖頭,茶杯放在桌上道:“妹妹,你會嚇到陳大人的。”
宇文璿臉紅了紅,這才知道自己的失禮,連忙放開了陳書岩,一臉糾結的說道:“剛才我不是太心急了嘛……”
有你這樣心急的?跟餓了好多天的狼一樣,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心裏發毛。
陳書岩這才有喘氣的機會,看著宇文璿就咽了咽口水,雖自己風流倜儻但自認為比不過宇文璿,這妹子太猛吃不消,還是喜歡嬌羞可愛的好。
宇文向吉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看著自家妹子如此孺子不可教也隻能搖搖頭,道:“妹妹不知來狀元府為何事?”
“我是來找書岩的,他還沒答應我呢,我不喜歡強人所難,所以我會堅持到底,謝謝哥哥支持!”宇文璿見宇文向吉遞給了自己一杯茶,以為是對自己的鼓勵更加的有幹勁了。
陳書岩一陣汗顏,狠狠地瞪了一眼宇文向吉,然後接收到了宇文向吉無辜的小眼神,頓時頭疼不已。
宇文向吉隻不過看自己妹妹跑得辛苦想讓她順順氣,哪知她盡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隻能尷尬的笑了笑,盡量不拂掉自家妹妹的麵子,然後轉移話題道:“今個妹妹的裝扮倒是可人。”
宇文璿嬌羞了一下,自己可是精心準備了的呢。
陳書岩實在看不下去兩兄妹東扯西扯,手中的茶杯穩穩的放在桌子上,杯子印出的水跡還殘留於此。
“該到用膳的時辰了,書岩就不留兩位用膳了。”
宇文璿愣愣的看著陳書岩,大大的眼睛巴眨巴眨的盯著陳書岩,顯然沒有懂陳書岩的意思,宇文向吉都為自己的妹子感到著急,這怎麽遇到情愛之事就沒智商了呢。
陳書岩不禁感到汗顏,心想,你這樣天真的看著我,我能說什麽,我隻想要你走。
“既然到用膳的時間了,書岩我們一起吧,我可從來沒和書岩一起用過膳呢。”宇文璿甜美的聲音響起,似還不知道陳書岩此番話的用意。
陳書岩被她雷到了,公主我們也就認識兩天吧,兩天還不到,誰來拯救她的智商?
宇文璿挽著陳書岩的胳膊,笑嘻嘻的樣子,讓陳書岩都不好怎麽拒絕了,隻能輕輕的躲開宇文璿的手,歎息的吩咐侍女備膳,因為這桃花美景甚是美麗,所以就直接選在了閣亭中用膳。
侍女撤走了茶具,膳食陸陸續續的被呈了上來,鳳凰騰飛,金魚戲水,明月潭中,桃花園色……很快食物上齊了,侍女一一介紹著各食物的名稱,每個食物都頗有講究,青瓷盤帶著絲絲的花紋,中間擺滿著可口誘人的吃食。
新穎的材食和味色俱全的美食很快就讓宇文璿流了口水,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動了。該有的公主禮儀宇文璿還是有的,先淨了淨手,擦手,銀色的碗筷上刻著皇族才能用的花紋。
因為宇文璿是私自出來的自是沒有帶人而來,試毒的人也沒有,她不禁皺了皺眉,可是很想吃怎麽辦,但是有毒怎麽辦,一臉的糾結。
陳書岩白了宇文璿一眼,拂了拂袖子,很是優雅的拿起筷子抖了抖便夾起菜才吃,宇文向吉早已動手,不斷地讚美著,惹得宇文璿不禁咽了咽口水,不顧那麽多了直接開吃,越吃越有味。
“書岩,你能借你府上的廚子一用嗎?”宇文璿吃飽喝足,擦了擦嘴,漱了漱口,一臉期待的看著陳書岩。
“府上都是一些粗食之物,公主真是抬舉在下了。”意思就是不借,可宇文璿不知道是不是遇到陳書岩就少了根筋似的,都不思考下話中的含義。
宇文璿擦完嘴後興奮的看著陳書岩道:“那我下次就直接來你府上吃可好?”
“正好最近吃的也乏味了,互相交流下也是好的,公主殿下將人帶走就是。”陳書岩連忙說道,她可受不起這丫頭十三差五的往這跑。
“那太好了!”宇文璿興奮的跳了起來,宇文向吉把臉撇到了一邊,盡量不讓別人以為他和宇文璿是一起的,這丟臉都丟大發了。
就這樣匆匆的用膳就過去了,宇文向吉有點事自是先告辭了,可是宇文璿卻是死活也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