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用膳
若月看著陳書岩有些疲憊的樣子有些心疼,便喚了邊上的侍女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
邊上跟著的男子一看便是不凡之人其氣勢和宇文向吉的頗為想象,眉眼間也有絲相似,按理說陳書岩應該是在皇宮中,既然出來了的話,邊上就是皇上了吧。
想到這若月不經深深的看了一眼樓下的宇文向勳,自古帝王都是警惕性十分的強。
宇文向勳似乎感到了樓上的視線便是往二樓望去,隻見一個絕美的身影晃過,十分的不真實,輕紗飄起,樓閣處空無一人。
“怎麽?”陳書岩也往樓上望去,不經眼裏閃了閃,便疑惑的問道。
宇文向勳會過了頭道:“沒事,許是幻覺。書岩不是餓了嗎,聽說這家的食物可是京城一絕不亞於京都最好的酒樓。”邊走邊說,很快便是被侍女引到了上座的位置,便是拂了拂袍子做了下來。
陳書岩和侍女相視的點了點頭便坐在了宇文向勳的邊上,台上正上演著舞蹈奏著樂曲。
一大早倒是聽的十分的舒心,邊上的侍女便是到上了一壺茶水,青苑樓特有的蓮花茶,喝起來倒是清淡卻又不失其味。
陳書岩喝著倒是頭疼好了很多,聞著茶中的成分便知其中特意加了些別的東西。
想到剛才的身影便是知道了若月的心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宇文向勳看陳書岩笑了,以為這茶水很合陳書岩的心意便道:“看來書岩的口味和其人一樣淡而悠芳。”說著便是又抿了一口。
陳書岩淺笑了一下倒是也沒有否認,便是望著台上的舞蹈,倒也是清淡的很,卻不失其韻味。
昨個一心喝著酒卻是沒有在意在王府表演的人。
很快侍女便是端了一個盤子上來,上麵倒是擺放著不少的糕點,底下都是用油紙鋪著的,但是也方便拿,也不容易弄髒手。
隻見侍女把一碟碟的糕點放在桌上,便是示意了一下便做起了示範,隻見她掀起底下的油紙便是包起了糕點的另外一邊。
青苑樓的油紙倒是不油膩外邊拿著的一邊卻是幹著的,但是方便了很多,一邊能防止糕點脫落,另外一邊則是不會弄髒了手,也不需要反複的淨手擦手。
雖達官貴人大多也是吃一點便是飽了,但是奈何青苑樓的東西卻不如其他地方常有,而是過了一個季節卻是又換了一種。
即使你很喜歡吃卻是吃不到的,隻有等下一年的活動才有活動也是盡隻有一次,所以可謂十分的珍貴。
所以大多人都會打包一些回家或者經常來青苑樓品嚐,青苑樓可算是懂得人情,一有新品便會派人送上府中,也算第一時間做宣傳。
大多都是一些女眷們喜歡的糕點,也不乏一些愛茶的官員,有客自是要泡上一壺好茶,是很多清官的最愛。
因為為官清廉青苑樓便是價格十分的低廉售於他們或是節日期間會贈送之。
倒是也贏得了百姓們的心,所以一有活動百姓們大多數都會互相宣傳一下,久而久之青苑樓的名氣自是打響了出來。
待侍女示範完畢,陳書岩這才捏起一塊糕點吃了起來,宇文向勳還是頭次見到如此吃法便是也按照侍女示範的動作也品嚐了起來。
淡淡的清香,口味可謂很是新奇,饒是吃過各種山珍海味和一些稀奇的東西的宇文向勳也是沒有吃過的。
倒是頗為興趣的問道:“這倒是怎麽做成的,盡是口味其佳。”
侍女手扣著盤子恭敬的道:“這是我們青苑樓新出的糕點,想必貴人是第一次來吧。”說著便拿出了青苑樓的單冊放在了宇文向勳的麵前。
宇文向勳長期待在宮中隻是偶爾出來,對於青苑樓自是聽屬下匯報過,但是其主要了解的是它的背景對於其吃食隻聽聞倒是沒有很在意。
青苑樓短短幾年便是崛起,同時上供給朝廷的銀子也頗為多,所以宇文向勳自是沒有動它的道理。
他打開了單冊,鏤空的金蓮被雕刻在單冊的右下角,用毛筆寫的字跡一排排十分工整的列在單冊上,可謂條條分明,給人看起來十分的舒服。
每道吃食其名字可謂都十分的獨特,著實讓宇文向勳十分的感興趣,他連著點了幾道糕點都是價格最貴的,便是把單冊遞給了陳書岩。
陳書岩也是一些吃食,不過大多數是她常吃的,便是遞給了侍女。
“稍等。”侍女接過了單冊說完便是退了下去。
很快一盤盤的糕點便端了上來,因為是上座,所以倒是都比下座的吃食來的快些,這也是上座和下座之間的一絲區別。
宇文向勳和陳書岩邊吃著便閑聊了起來,談論著糕點的獨到之處,陳書岩可謂對美食也十分的有見解,倒是讓宇文向勳十分的喜愛。
這邊,青苑樓的二樓處若月便是從角落處走了出來,剛才倒是閃的快,宇文向勳的眼神若月自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看著樓下閑聊的兩人,因為輕紗垂下倒是遮擋了她的身影。
這時剛才的侍女便是走了上來,恭敬的行了個禮便從盤後拿出了一張紙條。
若月接過紙條,眼睛縮了縮便是用內力把紙條給粉碎了。
陳書岩在皇宮的這幾天可是不單單是隻待在園子裏那麽簡單,她從宮中的人口中問到了一些事情,雖然起到關鍵作用的隻是少數,但是也是有用的。
聽雨閣原來是一處廢棄的亭閣,因是先皇與高氏初遇的地方,也隻有兩人知道,便算是私密的地方,隨從的自是少不了宮婢,雖被封口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人知道。
不過知道的人卻是少數,因為當今皇上的緣故,聽雨閣似乎已經被人忽視了,即使偶爾被人提起,不過幾日那人便是死了。
有人說聽雨閣有鬼許是被鬼找上了嚇死了,所以那些知道這個事情或聽過聽雨閣這三個字的都你上了嘴巴,都怕鬼找上門,許而久之那些人多少也算老人了,也漸漸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