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狼狽不堪
她想起了那天的事,有人說她是被宇文向勳給送進屋的,期間自己看到了模糊的身影,或許自己認錯了,但是發生了什麽事陳書岩還是很模糊。
宇文向勳以感受不到了懷中人兒的反抗,顯然剛才已是弄痛了她,看著她紅腫的嘴唇,宇文向勳咽了咽口水,細長的手指劃過那像花瓣似的嘴唇,經過剛才的吻越發的嬌豔欲滴,讓人愛不釋手。
陳書岩感覺到了嘴唇處的涼意這才回過神,有些木訥的看著宇文向勳,似乎還想從他的懷中掙脫,頭上的發冠不知道什麽時候盡掉落了下來,隨著陳書岩的晃動,三千青絲散了開來散落在肩上。
小小的臉蛋被青絲拂麵越發的清秀嬌豔,似乎有種等人疼惜的模樣,宇文向勳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聲音溫柔的道:“書岩做我的女人可好?”
宇文向勳顯然對陳書岩很好了,這句話沒有自稱朕而是我,不是朕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其中的差距可謂是十分的大,這明顯是以一個男子的身份在說話。
陳書岩眼睛怔了怔,手緊握著,現在腦袋裏是一片的空白,宇文向勳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她慌了手腳,但是理智還是比感性占據的成分要多些,她鎮了鎮眼神道:“皇上何不放了書岩。”
她不知道宇文向勳怎麽會知道自己女子的身份還沒有殺自己,可能還沒有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陳書岩僥幸的想著,但是心裏依舊還在打鼓,自己安排的身份應當是萬無一失的,她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
宇文向勳聽陳書岩說出這樣的話不禁有些惱怒的道:“書岩就這麽不願意做朕的女人,難道你要做別人的女人?”說著眼睛十分的憤怒,抓著陳書岩的雙肩不自覺的握緊了,讓陳書岩有些吃痛。
肩膀處的酥麻傳遍了全身,可是她依舊咬牙忍著,屋外的雷電聲更加的響亮,把整個黑暗的天際照亮了半個天,同時也印在了他們的身上。
“書岩自從當官便是心係百姓,雖為官多為身不由己,但陳書岩自小便是有誌向為官,奈何朝規不許,兒女私情書岩從為想過。”陳書岩顯然把自己安排的身世搬了出來,也為了看下宇文向勳的反應,看他是否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同時拒絕了任何人。
心係朝中,從為想過兒女私情,自是沒有想要成為誰的女人,當然包括的也是宇文向勳,這句話已是說的明明了了,同時陳書岩也在盡量的安撫宇文向勳的情緒,怕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長長的秀發散於宇文向勳的指間,他聽到陳書岩這句話便大笑了起來連說了三聲“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況是拒絕天子的人,誰有這個鬥量,所以說陳書岩在賭。
身為皇帝即使有些事情不能隨心所欲但是也沒人敢當麵拒絕過他,這極大是挑戰了他的龍威,宇文向勳怒了,他直接摁住了陳書岩的後腦勺便吻下了下去,已是被憤怒衝昏了腦袋,現在一心隻想著占有陳書岩,心裏的征服欲望被激發了出來。
陳書岩被弄的生疼,自是不能任宇文向勳這樣下去,便開始反抗,宇文向勳則是直接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陳書岩狠狠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鮮血匯於口中。
衣裳半褪露出了誘人的香肩,陳書岩的眼角已是劃過了一滴淚,正好滴在宇文向勳的手背上,可是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抗拒。
宇文向勳狠狠的拂過了陳書岩眼角殘留的淚水,被陳書岩的眼眸中的抗拒激發了,直接把陳書岩撲倒在地上。
地上的冰涼傳遍了陳書岩的整個全身,由先前的不斷反抗到最後的軟弱無力,期間陳書岩硬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下嘴唇已被她咬破了留下深深的傷痕,流著血跡。
許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反常,宇文向勳這才從衝動中拉回了理智,他從陳書岩的頸脖處抬起了腦袋,看著幾乎麵臨奔潰的陳書岩,心中軟弱的地方被觸碰,他疼惜的拂過她眼角的眼淚,被她眼中的固執所動容,宇文向勳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書岩,朕該拿你如何是好?”聲音有著太多的無奈,看著陳書岩楚楚可憐的模樣,宇文向勳於心不忍,這樣委曲求全不是他想要的。
陳書岩感覺到了宇文向勳的良心發現,便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本該呆滯的眼神恢複了正常,眼睛微微的眨了眨,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道:“書岩懇請皇上放書岩出宮。”
宇文向勳的手緊了緊便起了身,背對著陳書岩道:“陳書岩接旨,即日朕便命你去朗州賑災……”因為是背對著陳書岩,所以現在的臉上的情緒陳書岩看不到,隻能從語氣中判斷。
她起了身,整了整衣服撿起地上的發冠道:“臣遵旨!”
宇文向勳極力的在忍耐著,手已是握的青筋暴起,他深怕自己看著陳書岩的模樣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所以他揮了揮袍子示意陳書岩退下。
陳書岩行了行禮,便退出了屋門,門“哢吱”的聲音在宇文向勳的耳朵裏十分刺耳,他把桌上的茶杯直接砸在了地上。
小李子見自家主子出來了,有些欣喜但是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剛要詢問什麽,陳書岩便撐著傘匆匆忙忙走在了雨中,直到青煙色消失在黑夜的雨霧中,顯得那麽不真實。
陳公公攔住了要上前的小李子,看著陳書岩遠走的背影思量著,便安撫小李子道:“陳大人應該是沒什麽礙事,大概精神欠佳罷了。”陳公公的話隱晦的很,顯然隻是表達了陳書岩沒有失身罷了。
對於皇上的心思,陳公公也不敢萬加揣摩,很快屋內就傳了他進去,隻留小李子在門口幹著急,現在又不能離開這裏,主子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看他剛出來的樣子,他就明顯感到不好,皇上怎會有如此齷蹉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