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宇文向成的陰謀
陳書岩朗州治水這期間,宇文向成的明麵勢力,暗處勢力都被宇文向勳打壓的差不多了,宇文向成雖然還在有野心,卻差不多是一個空殼王爺,然而他似乎野心並未因為宇文向勳的打壓就收了。
隻見一個黑影閃進禹王府內。“不知王爺有何吩咐?”宇文向成的屬下半跪在他麵前問道。
“皇上似乎著急召回陳大人啊,上次朗州堤壩那個窟窿竟讓陳書岩給發現了。還真是能人啊,嗬嗬。咱們不是應該幫幫忙也讓這陳大人早些回來不是?”宇文向成露出一抹奸笑。
“是,屬下明白了。”說著黑衣人便跳窗而走。
朗州城,天放晴了,從窗口望出去,一塊聖潔而唯美的藍天,天空中漂浮不定一些形狀各異的雲塊,像是女子絲手帕上的花朵,豔麗而聖潔。
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對視一笑,書岩是高興,心想這淮河水患可算是治理成功了,百姓們今後也不用擔心再次受到這洪災的侵蝕了。
而宇文向吉則不同,京都自己明麵上的勢力還是被宇文向勳打壓了不少,畢竟自己不在京都打理,劉子俊這廝趁著自己不在,定是時常跑去蒔蘿那裏了。看著這些天書岩過於勞累,心疼罷了,這治理好水患,她終於能放下心來,自己心裏方能高興。宇文向勳雖說打壓自己的明麵支持者,可自己背後不是還有很大勢力。
“大哥哥,大哥哥。”書岩聽到一聲小女孩的呼喚,出去一看,原來是秋意閨女。“娘親說讓我來給您送些補藥,您前些天累壞了身子。”小姑娘奶聲奶氣的說著。
“哎喲,真乖,回去告訴娘親,大哥哥沒事,讓她不必掛念。”陳書岩把小姑娘抱了起來。見書岩跟秋意閨女說話,宇文向吉便自動離去了。
陳書岩一想,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忙著治理水患,很久沒去看秋意姐姐了,也不知她的傷勢可有好些。看來自己要抽個時間去探望探望了。
可又不能就這樣大意的去,要是被奸人所留意,那可會出大事,畢竟盯著自己的人可是不在少數,此時的禹王府,管家路過宇文向成房門口,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天大的噴嚏聲。還以為王爺著涼了,忙著去讓丫鬟煎藥。
雖然一路上跟蹤書岩的一些雜碎也被自己的親衛除了不少,但是也不能就如此明目張膽不是。畢竟還有隱藏得更深的,或是自己未曾發現的,要是秋意再次受到傷害那就不好了。
自己雖然很想送秋意閨女回去,但由於考慮到太多,隻能叫來下人送她回去。自己便改天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去。
突然一陣北風吹來,一片烏雲從遠處天邊洶湧而來,還夾雜著一道道閃電,刹那間,雷聲陣陣。頓時,狂風呼嘯,烏雲似是要把整個天空都吞滅,緊接著雨點從天空中掉落。又是一個雷聲,震耳欲聾。一瞬間雨點連成了一根根斬不斷的線,千絲萬縷,嘩的一聲,大雨便從天空中傾斜下來。
陳書岩甚是奇怪,明明早晨還晴空萬裏,怎麽暴風雨說來就要來呢?還好堤壩修好了,不然百姓可又要遭殃了。這般想著,便轉身回了房間。
禹王府內,宇文向成正坐在廳內罵著下人,似乎從自己的勢力被宇文向勳打壓的差不多之後,脾氣就更是陰晴不定,府內的下人每日都提心吊膽,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被宇文向成,到時候定是免不了一死。此時宇文向成的窗子響了一下,一隻信鴿從外麵飛進來,取下信鴿腳上的竹筒,拿出紙條一看,宇文向成露出抹了意味深長的笑……“已通知青獠,必定活捉陳書岩。”
朗州城,燈火通明,周縣官府裏,宇文向吉,陳書岩,周縣官三人正坐在廳內用晚膳,周縣官看起來似心情大好,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正好生招待著宇文向勳和陳書岩,為此,自己還特意派人去山上打了幾隻野味,把自己珍藏多年都舍不得喝的美酒拿了出來。
“這次朗州百姓真是多虧了王爺和陳大人,下官先敬二位一杯。”周縣官端起酒先喝了一杯。別看平時腦子不好使,一根筋,這時候還是挺會說話的。
“周縣官哪裏話,您是百姓的父母官,這朗州百姓有了你啊,可是三生修來的福氣。”論酒場,陳書岩也不甘示弱。
宇文向吉就比較冷漠,也不多言,他就隻對陳書岩一個人暖。邊喝酒,邊給陳書岩加菜。一開始眾人還覺得不可思議,可時日久了,便也就慢慢習慣了這種奇怪的氛圍。
可誰又知道,總有那麽一些人不識好歹。周縣官府上一新來的家丁看到如此的。下巴都差點沒驚掉,然後被某人一記眼神差點殺死,書岩嘴角一抽,這宇文向吉的眼神有那麽恐怖麽?怎麽隻要他一記眼神大家都像見了閻王爺一樣。這就是書岩的不懂了,要不是人家稀罕你,你是陳書岩,你來試試宇文向吉的眼神。
晚膳也在眾人吃飽喝足之後畫了個句號,書岩便徑自回到臥室去。叫下人燒了水,自己要沐浴。伸出足尖試試水溫,剛好適宜,微風從門縫裏刮進來,冷得不自覺的打了個顫,畢竟是快要入冬了,天氣難免有些冷。急忙走進冒著熱氣的浴桶中,任由青絲浮在水麵,好似一副美麗的畫卷。直到全部青絲都微微浸濕,在水中散開來,仿佛妖嬈而調皮的水草,精致的臉蛋上,有一抹淡然,一抹肆意,眉宇間卻始終帶著一抹憂傷無法抹去,讓人看著心疼,想要忍不住去抹平她的蹙眉。
坐在浴桶裏,自己也在想,這朗州是母親的故鄉,也想去母親曾經居住的地方看看。皇上讓自己休息幾日再回京都,不如明日便告辭周府,去母親原來的地方看上一眼,也好留個掛念不是。要是書鈺和蒔蘿在就好了,這般想著,竟有好些時日不見他兩了,甚是想念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