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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宇文向勳的察覺

  下了早朝,陳書岩還未踏出金鑾殿,耳邊便傳來內閣侍讀張大人的聲音:“咱們皇上可真是器重陳大人和齊王殿下啊。”


  “王爺,皇上對你可是垂青有加啊,您可是皇上的肱骨之臣啊。”


  “喲,陳大人,恭喜恭喜啊,哎呀,您可是國家的大功臣啊。”


  “這內閣侍讀張科烈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會說話了,還真是難得,難得啊。多謝,多謝。”書岩還記得之前他還參過自己一本,就因為自己上朝的時候打了個盹。說什麽自己在朝堂之上有失大雅。哼,本小姐,啊呸,是本大人,可是很記仇的。


  在書岩的這般冷嘲熱諷下,張科烈也隻好尷尬的跟其他大人們走了去。站在一邊的劉恒望著陳書岩跟宇文向吉一起走,心裏竟有些吃味,不過他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這丫頭,嘴巴還真是毒辣,哈哈哈。”說著便與書岩並肩走了去。可誰也未曾注意到背後那毒辣的目光,宇文向成從另外一旁走了去。


  陳書岩和宇文向吉剛踏出宮門,身後便傳來陳公公的聲音:“陳大人,請留步,皇上有請大人去靜園商議要事。”


  一聽便知道他宇文向勳根本不是要和書岩商議什麽要事,至於真正的目的,隻有宇文向勳自己才知道吧,無奈皇命難違,隻好跟著陳公公去往靜園。


  轉身給宇文向吉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你先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書岩知道宇文向吉定是擔憂自己,換做是自己也會擔憂不是,不過那宇文向勳對自己的心意,自己是明白的,他最少不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吧。可自古帝王之心最難測,誰也說不好會發生什麽。


  陳公公由於上次書岩從禦書房出來時,惹怒了宇文向勳,還讓宇文向勳受傷時便對書岩產生了一點不歡喜,甚至走路時都徑自不太理會陳書岩。陳書岩看出了陳公公的心思,便順手塞給了陳公公一定金子。陳公公此時也便立刻明白了陳書岩的意思,於是態度比之前要好些,這陳公公也是看在金子的麵子上才轉變了態度。


  繞過了幾座宮殿,便來到靜園門前,老遠便能看見一個明黃色的聲音坐在靜園的亭子裏獨自品這茶,對麵似早已為自己準備好了一個杯子。陳公公附在書岩耳邊說了句:“皇上今日似不太高興,書岩你可小心些。”


  “書岩知道了,自會小心些,多謝公公提醒。”


  說到底,這陳書岩還是跟陳公公一個姓,況且書岩平日裏待自己也還不錯,看在她是初犯,便也原諒他了。之前就是有些別扭,不願承認自己是喜歡這個鬼精靈的。


  “皇上,陳大人帶到。”


  “宣她進來。”


  陳書岩自從知道了一些真相之後,越看這宇文向勳越是不順眼,越看便越是覺得不想看見那張背後藏著一把刀的虛偽人麵。


  “微臣參見陛下。”書岩剛要跪下,宇文向勳便把她扶了起來,可再不喜歡,人家是皇帝,人家說什麽便是什麽,唯有等真相水落石出之日,才能告別這種日子。


  “書岩,朕說過,不在朝堂之上,無外人在,無需多禮。”宇文向勳不滿的說道。


  “自古以來,臣民見天子都要下跪,書岩不能打破了這規矩,況且若是被有心之人看了去,難免傳出一些謠言,有損皇威。”書岩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在與宇文向勳保持著距離。


  “哦?那書岩之前在靜園為何沒有如此說法?”宇文向勳一隻手在麵前的石凳上很有節拍的敲著。聽到書岩在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刻意躲避自己,心裏怎會高興,他一直在壓製自己的怒氣,畢竟眼前這人兒的倔強,自己是領會過的。


  “之前許是書岩初入朝堂,對朝中規矩了解不多,不知事態嚴重,還望皇上責罰。”她的一言一行,不卑不亢,可她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宇文向勳的征服欲望。


  “罷了,罷了,書岩要如何便如何吧。”宇文向勳似是感應到了什麽,為何書岩從朗州回來就對自己甚是疏遠,這其中定是有什麽蹊蹺,看來得派人探查一番了。


  “不知皇上宣見臣有何要事商量?還望陛下明言。”書岩知道宇文向勳見自己,斷然不會是什麽重要的事,可自己得時刻提醒他,自己是來與他商議他所謂的要事,不然要是他起了什麽歹念,人家是皇上,自己是臣子,對抗的話也是拿起雞蛋碰石頭。


  宇文向勳這隻老狐狸怎會看不出書岩心中所想,叫她來不過是許久未見,有些思念她,何來重要之事要商議。


  “書岩,朕知道你是明了朕的心意,朕今日叫你來,並無他事,隻是想見見你罷了。”


  “皇上,還請皇上與臣保持距離,莫要忽視了那君臣有別。”陳書岩已經冒著細密的汗珠,跟這宇文向勳說話,真是太累了,一不小心可能就把這隻喜怒無常的家夥給得罪了,萬一到時候賜個什麽罪,不就玩完了。


  “陳書岩,別給臉不要臉,可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朕手中,若是朕不小心把你是女兒身的事說了出去,這可是欺君之罪啊,可有聽說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宇文向勳有些怒了,手上的扳指被他一直用手磨到發亮。他一再的忍讓,可這陳書岩不但不領情,反而讓朕與她保持距離,哼,真是天大的笑話。


  “若皇上定要賜死微臣,微臣毫無怨言。”陳書岩一想,反正也得罪了,豁出去了,總之不能屈服於他。


  宇文向勳一拍石桌,勾過來捏著陳書岩的下巴怒到:“哼,朕怎麽舍得賜死你,你記住了,你是朕的玩物,朕要你如何便如何,你反抗也將是毫無意義。”


  直至看到陳書岩眼裏的淚水都被他掐出來,也未曾有要鬆手的想法。反而手一扯,便把陳書岩扯到自己懷裏,還是這種熟悉的味道,雖是強迫她的,感覺似乎更好一些,更是激起他的欲望,點燃他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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