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諷刺你怎麽了
宇文向勳一聽,這不正如他的意嗎?自己還正要想辦法怎樣也把他弄去,這下不就正好。
“好,既然齊王也願意前去,那也是極好的,朕準了。”宇文向勳表現的龍顏大悅,一副為國為家的樣子,讓人不敢有半點懷疑。
此時,宇文向成在一旁一聽到陳書岩要和宇文向吉一起,那不是壞了自己大事嗎,這陳書岩隻能是自己的,別人休要打陳書岩的主意。
“啟稟皇兄,臣弟也願意同陳大人一同前往。”一直默默不說話的宇文向成突然站了出來,向宇文向勳啟奏著。
“嘶——”眾人都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倒吸一口氣,這一開始誰都不願意去,陳大人一願意去,兩位王爺就都要去了,這陳書岩未免麵子也太大了吧。
“嗯……這禹王也要去,不知諸位愛卿可有何意見?”宇文向勳一聽,這禹王也要跟著去,恐怕又有什麽陰謀了,要是去了又對書岩做什麽的話,那切不是就讓他得逞了。不過自己也不能明麵上拒絕,所以還是把問題交給大臣們。
“啟稟皇上,臣認為禹王爺就莫要去了,京都的事也很多,這要是都去拜訪他國,恐怕也有些不妥。”陳書岩一副大義凜然為了我朝顏麵的樣子,這意思便是你禹王爺跟著去瞎湊什麽熱鬧。
“啟稟皇上,臣弟認為陳大人所言極是,既然是使臣,又不是去做客,所以還是人少一些比較好。”宇文向吉當然也不同意宇文向成要一同前往,他為人陰險狡詐,自己也不能時時刻刻注意他,到時候他要是起什麽歹念,誰來保護書岩,所以堅決不能讓他跟著一起去。
宇文向勳此時心底整暗自喜悅,今日到底是個什麽好日子,感覺事情的發展都順著自己的意思走,嗯,不錯不錯,既然這樣,那便不讓宇文向成去了。
“啟稟皇上,臣認為,陳大人和齊王爺說的頗有道理,所以就兩人去便足夠了。”付玉一聽宇文向吉要去,而且據說宇文向吉跟陳書岩關係曖昧,這隻要促成他兩,司馬惜花自然就不會再念著陳書岩了。
所以這次表麵上,誰都大義凜然說是為了國家,為了朝廷顏麵,而最終其實都是有目的的。
“既然隻能去兩人,為何不讓本王跟書岩一起去?”宇文向成顯然又是一個愛撿漏的人,專門鑽空子。
“哦?讓禹王爺跟書岩一起去,恐怕不好,上次去剿匪,書岩就遭遇了那奸人,王爺不知那奸人過於狡猾,隻怕王爺去的話,要是遭遇了什麽不測,下官可擔當不起。”陳書岩這是話裏有話,雖然沒有指明說的奸人是誰,不過左一個奸人,右一個奸人硬是把宇文向成臉色說的黑成豬肝色,但是還得隱忍著不發作。
“那陳大人就不擔心齊王爺也同樣遭遇那奸人的算計嗎?”宇文向成似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心想著,等自己啟奏成功,要是跟你一同去的話,我定要你好看。
“這個還請禹王爺放寬心,那奸人定然敵不過齊王爺的,齊王爺武功高強,不會懼怕那奸人,再說了,聽說禹王爺前不久受了重傷,下官還是希望禹王爺好生養傷,莫要再操勞了,下官這也是為王爺的身子著想。”陳書岩這意思便是說你宇文向成就是差,被人打成重傷。你還有什麽資格說自己厲害,你就是不如宇文向吉,不過我拐彎說出來,你倒是來打我呀。
眾人一聽,看來這陳大人是公然跟禹王爺作對了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諷刺禹王爺,恐怕也隻有陳大人了,不得不讓人佩服啊,很多人都早就見不得禹王爺了。
“陳書岩,你……”宇文向成依然還是一副什麽事都忍不住脾氣,一生氣就控製不住情緒,這樣的人試問又能有什麽大氣候?
“罷了,罷了,聽到諸位愛卿都為國爭光,朕甚感欣慰,不過既然也是陳大人和齊王先提出來,便也有個先來後到,那就讓陳大人和齊王一同前往吧,禹王的傷勢還未好,便先休息,往後也不用來上朝了,直至傷好再來。”
宇文向勳自然聽出來了這中間火藥味,宇文向成對陳書岩做的事,不知為何陳書岩不拆穿他。
宇文向勳心想,還能借著此事讓宇文向成不再來上朝也好,免得自己也不想見到他,要是找到證據,就算是親兄弟又如何?宇文向勳眼中的獰笑一閃而過,未曾被人發現。
宇文向成一聽,就聊皇兄都偏向陳書岩,此人不除定會壞自己大事的,所以還是找個機會置之死地而後快,本王能殺你三次,也能有第四次,頓時臉上出現了一抹殺意。
“那諸位愛卿克還有要事啟奏的,無事便退朝吧。”
宇文向勳釋放著強者的威嚴,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朕乏了,沒什麽重要的事便不要再啟奏了,因為很多時候這些老臣啟奏的東西確實很無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何必又要拿出來說。
陳公公看了一眼,眾位大臣也沒有再要啟奏的了,便拖著尖細的聲音喊了退朝之後,便跟在宇文向勳身旁離開了朝堂。
下朝之後,陳書岩顯得甚是喜悅,突然想起了昨日宇文向吉說,讓自己就上今日的朝便好,果真被他做到了,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哎,你……是如何做到的?”陳書岩一臉疑惑的望著宇文向吉。
“書岩是指什麽?”宇文向吉自然知道陳書岩的意思不過就喜歡戲謔一下她。
“哎呀,就是……你昨日不是說能讓我就隻上今日的早朝嘛,現在果然做到了,所以我就問問你咯。”陳書岩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宇文向吉,這都不懂,還要自己給他說。
“本王妙計,你就不用知道了,到時候自會知曉。”宇文向吉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表示快來崇拜我吧。
“切,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問就不問。”陳書岩覺得對宇文向吉簡直是無語了,什麽時候都一種神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