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柳研的情意
此時,柳研已經出了宮,找了找了一個角落,換上自己的便裝,騎上一匹棗紅色的馬,急著往耶律寒的部落裏去了。
“書岩,看來這遼國皇上柳研並不想你我平日裏見到的那種簡單。”宇文向吉搖著手裏的扇子,眼角劃過一絲冷意。
“嗯,我自是也發現了,不過之前我們對他的那些試探倒是沒有白費,還害得我一直假惺惺的陪著他做戲,這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我們要做的事情。”陳書岩聽了宇文向吉的話,眼裏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接著道:“不知王爺可有發現早朝,大臣們說道立後的事,柳研眼裏的笑意。似乎那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自然是知道的,還有上次在宴會上,還記得坐在角落裏那個女子吧,柳研的眼光自始至終都一直在她身上徘徊,看來柳研心中要有所屬了。”宇文向吉也回想著之前自己在宴會看到的,不過他說的這些,陳書岩又怎會不知道,自然也是看到的。
“嗯,書岩也正想跟你說來著,倒是還被你先說了。”陳書岩看了一眼宇文向吉,二人相互對視一笑,表示默契。
此時,柳研已經到了耶律寒的部落了,不過為了不引起注意,他悄悄的朝著南宮祁琪住的地方去了,自己之前也偷偷的來看過她,倒是知道她的所住之地。
南宮祁琪他們住的地方倒不是什麽府邸宮殿,全部都是帳篷式的,按照等級的不同居住的帳篷也就不同,除了耶律寒的較為上等,其餘就是耶律墨赫和南宮祁琪的較為好些,其他的就稍微差一些,士兵的話就是簡簡單單的帳篷。
柳研悄悄的走到了南宮祁琪的帳篷前,便聽見裏麵傳來一聲聲琴音,甚是動聽,柳研都想多聽一會兒,不去打擾她,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要是被人看了去,恐怕事情並不妙。
所以還是輕輕的拉開帳篷門簾,走了進去,此時南宮祁琪一身淺綠色的曳地長裙,坐在一把拱形的古琴麵前,十指靈動的彈奏著古曲,讓人聽起來格外悅耳。
她認真的彈奏著曲子,一時也沒有注意到柳研進來。柳研也不言,就靜靜的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他彈得曲子。
一首曲子彈奏完畢後,柳研雙手拍著手,眼裏流露出驚羨的眼神,果然自己看中的女子,就是非凡。
南宮祁琪這才發現有人進來,抬眸一看,竟然是柳研,此時的她,有些呆楞,似乎柳研忽然出現在這裏,就像在做夢一樣,簡直不敢相信,一時都忘了站起來行李。
“祁琪,怎麽,見到孤很驚訝?”柳研把南宮祁琪從驚訝的神情中拉了出來,溫柔的笑意掛在嘴角。
“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南宮祁琪此時才感覺到有些尷尬,自己竟然望當今君主呆滯了,又接著說道:“不知陛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
南宮祁琪趕忙起身,流水般的完成所有禮節,不帶一絲停滯,倒是又讓柳研更加心喜。
“祁琪,又沒外人。在孤麵前何須如此多禮,快快起身。”柳研伸手把南宮祁琪扶了起來。
“不知陛下有何事,突然降臨,待小女去告知父王。”南宮祁琪並不曾想到柳研會是因為自己而來,並且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柳研是來找耶律寒的。
“哎,祁琪,孤是來找你的,不必告知你的父王了,孤不想讓更多人知道孤來過這裏,以免帶來不便。”柳研笑了笑,這丫頭倒是為人聰慧,要是她當了自己的皇後,定能母儀天下的。
“啊?陛下找祁琪?不知有何事要和祁琪私下談的。”由於南宮祁琪是漢人,所以一些漢人的禮節倒是一時也還遵守著,改不過來,不像遼人,性情爽朗,就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會覺得什麽。
南宮祁琪卻還不太習慣遼國的風俗,此時也有些嬌羞,臉點微微發燙,其實柳研對她的心思,南宮祁琪自然是明白的,不過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害羞罷了。
“祁琪,孤問你一個問題可好?”柳研此時麵對自己心愛的女子,多少還是有些感覺緊張。
“陛下,您說便是,祁琪定會如實回答。”南宮祁琪還以為柳研要問她什麽嚴肅的問題,一時表情也有些認真起來,倒是柳研還以為她懂了自己的意思,要認真對待自己的問題,眼裏的笑意也更深了些。
“祁琪……你……可願意做孤的皇後,從此母儀天下。”柳研有些吞吐的說著,生怕南宮祁琪不答應。
南宮祁琪當聽到柳研的表白之後,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嚇得呆滯了許久,才趕緊跪下說道:“祁琪不敢有此想法,還望陛下莫要同祁琪開玩笑,祁琪擔當不起。”
南宮祁琪以為柳研是來試探她什麽的,急忙跪了下去。
柳研見南宮祁琪此時的表情,搖了搖頭。笑道:“祁琪,孤並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孤是說認真的。難道你還看不出孤的心意嗎?”
“陛下,您……在說真的?”南宮祁琪像是被什麽嚇到了一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還有些的吞吐。
“自然是真的,孤對你的心意,你難道沒感覺出來?”柳研有些急了,難道南宮祁琪對自己並不……
“陛下,其實陛下對祁琪的厚愛,祁琪自然是懂的,不然上次宴會,陛下何必會叫兄長同我一起去參加,隻是,我身份卑賤,恐怕配不上皇後這個位置,所以祁琪不敢。”
南宮祁琪低著頭說道,其實自己對柳研的感情,自己心裏也很清楚,自從第一眼見那個男子的時候,他的樣子便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裏,不過礙於柳研是君王。而自己卻隻是一個小小部落首領的女兒,況且還不是親生女兒,又是漢人,所以也隻能想想罷了,哪會預料到柳研對自己也是有心的。
柳研見南宮祁琪並未拒絕自己,也就是說明,她心裏是有自己的,頓時心裏也更喜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