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大祭司
宇文向吉能把他的掌風紋絲不動的還了回去,倒是讓封乾玄不曾有些意外,不過也更加激發了他的興趣。多年不曾遇到這樣的對手了,看來是又要有一場戰爭了。
不過不是國與國之間,而是他與宇文向吉之間。陳書岩感受到自己腰部的位置有些涼涼的,便順著一旁的大祭司那邊望去之間大祭司有些嘲諷的望著他們這裏。
封乾玄見陳書岩轉過來看她時一臉的冷意,忽然間陳書岩手微微抬了起來,他馬上做好防備,還以為陳書岩也要襲擊他了,隻見陳書岩抬起手來放在臉上對著封乾玄做了個不屑的鬼臉,朝著背麵的痰盂裏啐了一口痰便轉過身去了。
“……”封乾玄被陳書岩這突如其來的鬼臉弄得有些意外,本就被宇文向吉的掌風打回去,由於未曾防備,使得硬生生挨了一下。
雖然不曾傷到何處,不過這是對他封乾玄的侮辱,故臉色早已變成了豬肝色。此時,再加之陳書岩那冷冷的眼神那動作,還以為他要有什麽大動作,沒想到他竟然啐了一口痰,還做了鬼臉。
隻見封乾玄的臉色已經從豬肝色轉為綠色,再轉為紫色。霎時變得五顏六色的,甚是滑稽。
“哇塞,原來這靈月國的大祭司竟然還會變臉啊,果然了不得,了不得!”陳書岩故作驚歎的望著封乾玄說道。不過沒有說出聲來。而是用唇語。
封乾玄自然是懂了她的意思,一時之間臉色又成了煞白煞白的。這還是人生頭一次遭遇這種光明正大的侮辱。這一筆仇自然是要記在宇文向吉和陳書岩身上。
陳書岩見封乾玄的臉色又變了一下,隻差沒有拍手叫好了,這臉色怕是專業變臉的也及不得封大祭司半點啊!
宇文向吉看著陳書岩調皮的逗弄著一旁的封乾玄,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倒是不擔心封乾玄能對書岩滿意如何,反正有他宇文向吉在身邊他休要動她半分。
他的女人,他就是如此寵著她怎了?“書岩,別鬧了,待會封大祭司要是被你給氣瘋了就不好了。”宇文向吉故意似是在責怪陳書岩似的,不過卻楞是沒聽出哪裏有責怪的語氣了。
且他兩的對話,也隻是讓封乾玄給聽了去,此時眾人都在喝酒吃肉,攀談著,誰也不曾注意到封乾玄大祭司與宇文向吉陳書岩之間早已快要擦出火花了。
封乾玄幾乎是鼻孔都被氣得冒煙了,一旁的聖女慕淩璟見封乾玄此時的臉色甚是不好,便轉身問他是怎了。不過封乾玄怎會將事實告知慕淩璟。他還是要麵子的,怎可能會把事實告知慕淩璟。
故也隻是淡淡的說了句無事,慕淩璟見他不願意說也就沒打算再問了。
“哎,這聖女與封乾玄是何關係啊,怎感覺他兩的關係有些熟悉?”陳書岩悄悄的附在宇文向吉的耳邊議論著。
“本王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的還要等宴會結束之後才能打聽到吧。書岩知道本王對他們這些不起眼的人沒太多了解,不過既然書岩想知道那本王自然還是勉強替你打聽一下。”宇文向吉一副本王不屑於了解他們的表情。
“那還不如書岩自己去打聽算了。”陳書岩對於宇文向吉這幅欠揍的表情實在是無語了。這靈月國的戰神,大祭司封乾玄在他眼裏竟然是不起眼的,是不屑的,陳書岩暗自腹誹著。
“那試問何人在王爺眼裏才是起眼的啊?”陳書岩白了一眼宇文向吉,這家夥何時竟然狂妄到如此地步了。一入這靈月國都城就把人家堂堂一國太子軒轅琛的良駒給一掌斃命了。
接著完全不知道人家一國聖女,權利有些高於皇權的慕淩璟的名諱,接著還大言不慚的說人家一國戰神封乾玄在他眼裏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哎!真是不知道該對這家夥說什麽了。
“自然是書岩!”宇文向吉眉目含情的望著陳書岩。誰會知道平日裏一副生人勿近,高冷孤傲的宇文向吉也會在陳書岩的麵前裝無辜,賣萌。
“什麽書岩啊!”陳書岩茫然的問宇文向吉,她已經忘了自己方才問他什麽人在他眼裏才是起眼的。
“書岩啊,你這記性,本王擔憂會不會何時將本王也給忘了?”宇文向吉無奈的看著陳書岩那一臉的茫然,又接著說道:“書岩方才不是問何人在本王眼裏才是起眼的嗎?本王就說了是書岩啊!”
“啊?”陳書岩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後低下頭去了。不難發現她此時臉蛋上那一抹紅暈。
“怎了,書岩是不是感動了,為了感謝本王,書岩甚是想給本王一個香吻以表感動?”宇文向吉拉起陳書岩的手,似孩子問父母要糖葫蘆一樣問陳書岩要賞賜。
“感動你個大頭鬼,王爺是要讓書岩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你香吻?”陳書岩沒好氣的說道,還在宇文向吉腰上使勁兒的掐了一把,不過無奈人家身材好,無贅肉她壓根兒就沒掐動。
“本王倒是不在意什麽大庭廣眾,隻要書岩願意。不過書岩的意思是不是隻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能給本王香吻啊?”宇文向吉死皮賴臉的纏著陳書岩道。
“……”這家夥倒是盡是會鑽牛角尖了。陳書岩幹脆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裝作不曾聽見他在說什麽。
“書岩?書岩?”宇文向吉叫了兩聲,陳書岩不理他,便撒起嬌來,用兩個手指扯著陳書岩的衣角搖來搖去。哪裏還有那副看起來冷冰冰的樣子。
“書岩不理本王了。”宇文向吉委屈的扯著陳書岩的衣角。
“……”陳書岩扶額,表示她真的受不了宇文向吉這個表情了,還是讓他恢複他那高冷的形象吧,太折磨人了。無奈之下,陳書岩又轉過身來一臉苦逼的望著宇文向吉。
別人倒是不曾注意他兩人之間的一些貓膩,不過這一切自然逃不過一直以來有意無意盯著宇文向吉的白靜雅。她惡狠狠的瞪著陳書岩,難怪說他不男不女,原來跟齊王爺皆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