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解不了的毒
哼,都是白將軍和那個白靜雅惹的禍,若不是他們父女,自己又怎會如此,真是好心不得好報。此時,軒轅琛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既然為了他們父女,自己才會被父皇罵,那他們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麽?
“哼,今日的宴會若是朕見不到藥王的影子那你這個太子也不必當了!還有,去把白將軍父女給朕傳來!”軒轅凜墨一甩衣袖,就轉身朝著自己的禦書房走了去。
江公公這還是第一次見皇上發這麽大的火,一時之間也變得有些膽戰心驚起來,伴君如伴虎正是這個道理了吧。可千萬不能說什麽不該說的,若是在此刻惹到了皇上,肯定是會丟了小命的。
“兒臣遵命,兒臣遵命!”軒轅琛嚇得跪在地上顫抖起來,不過也在疑惑起來,究竟為何父皇會如此在意藥王是否來呢,還跟自己的位置有關係,難不成藥王身上有什麽很好的寶物不成?
軒轅琛在原地有些受傷的看了一眼,怒氣衝衝離開了大殿的軒轅凜墨。他竟然為了得到什麽東西,寧願舍棄他這個太子,他的父皇還真是……
也許在他父皇的眼裏,自己確實是不如他的利益吧?若不然,怎會為了一個外國的人,拿自己太子這個位置來說。
軒轅琛起身朝著白將軍府趕了去,他不能讓黑鍋被自己一個人給背了,明明白將軍都說好了,一切責任由他來承擔,可是此時,他們人呢,怎麽連個影子都見不到?
而此時的白將軍府已經站滿了各種大夫,大到太醫,小到賣狗皮膏藥的都來了,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解得了白靜雅的毒。別說是解了,就這樣的症狀。他們連挺都沒聽說過,更別說是還要醫治了,這不是為難他們嗎?
“各位大夫,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想辦法治治小女的病啊,老夫知道你們都是靈月國大夫中的翹楚,所以除了你們,真的沒有人能幫助小女治療了。”
白將軍老淚縱橫的望著自家屋裏站著一排一排的大夫們,皆手足無措的一個表情望著他。白將軍也倍感無奈,難怪是藥王親自施的。一般人還確實是解不開的。
“白將軍並不是我們不想給令千金診治啊,隻是您也看到了,連太醫都無法,那我們這些小大夫又何處有那個能力啊?”
此時,一個平常大夫站了出來,有些小心翼翼的啟齒說道。
“是啊是啊,白大將軍,小的聽說是藥王大人什麽疑難雜症都能治,我們靈月國的聖女就是他給治好的呢。”
另外一個大夫也有些膽怯的說道。
此時,白將軍一聽到大夫們都點著頭,紛紛說著藥王的醫術如何如何高明時,整個人都更是有些不悅起來。
他能說他的寶貝女兒就是因為得罪了人家藥王,才會導致現如今這種情況麽?還想請藥王來替靜雅診治,這個可能性仿若河水朝上流吧。
“罷了罷了,你們下去吧,本將軍知道了。”
白靜雅父親見所有大夫都無能為力,也隻能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去。
就在此時,軒轅琛也到了將軍府,老遠就見到他那衣服陰沉沉的臉,走著過來。想都不用想定然是被皇上給罵了。白將軍本就被白靜雅的事給煩得抓耳撓腮,此時還要應付這個軒轅琛,簡直是頭都弄大了。
“不知道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白將軍雖然嘴上在說著歉意的話,不過卻絲毫聽不出來他哪裏感覺到歉意了。
“白將軍不用與本宮客氣,本宮今日來,你應當知道是為了什麽而來。”軒轅琛也直奔主題,反正都已經成了如今這種局麵了,還怕再多一點事麽?
原本還覺得白將軍手裏的權利有些大,或許等到將來自己登基後,定然是能用得到他。隻是如今這樣的局麵,多半是不可能的了。
“自然是知道的,隻是老臣的女兒靜雅的情況太子應當也看到了,若是她從此失去了語言,那老臣自然也不會有心思再弄其他事。”白將軍也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立場,他早已覺得軒轅琛這種人就不配做太子,從今日這些種種事實也能看出來他的能力所以自己也懶得把他放在眼裏了。
“至於令千金的事,本宮也深感遺憾,隻是父皇大話了,若是今日的宴會時辰到了,還見不到藥王大人出現在宴會上的話,那本宮與你也沒必要再在這個位置上呆下去了。”
軒轅琛一直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跟白將軍說著,既然白將軍都看不起他,那他為何要將這個白將軍放在心上?
“那不知太子是想讓老臣如何做?”白將軍蹙了蹙眉頭讓軒轅琛直接講明白,原本一開始還大致懂了他的意思,不過在這裏扯了半晌,自己也有些迷糊起來。
“父皇讓本宮來傳你進宮去麵聖,至於如何去將藥王大人請去宴會的話,待白將軍見完父皇,自然會明白的。本宮先去計劃一下該如何去將藥王大人給請到宴會。”
“也罷,那老夫便先進宮去見皇上,之後再跟著太子殿下一同去請藥王大人吧。”白將軍說完,也準備著進宮麵聖。
軒轅琛轉身回了皇宮,隻要將軒轅凜墨的意思傳達到了,那麽接下來的任務便是去請藥王大人了。
而此時驛館,陳書岩抱著大寶和宇文向吉正打算去靈月皇宮與軒轅凜墨拜別。剛出了門,打算上馬車,便見到軒轅靈兒已經在一群侍從的簇擁下來到了驛館門口。
“齊王殿下,陳大人,請問藥王大人在麽?”軒轅琛咧嘴笑著問道。
“倒是在。不過恐怕不一定會見外人——”陳書岩故意將“外人”這兩個字拖得特別長,特別清晰的傳在了軒轅琛的耳朵裏。
軒轅琛聽得一噎,不就是說藥王是不會見自己麽,還什麽外人不外人的。軒轅琛在心底默默腹誹著。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站在自己不喜歡的人麵前,還非要對著他強顏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