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割袍斷義
“皇兄既然知道臣弟進了你的後宮。又怎會不知臣弟並未在你的後宮做了什麽,臣弟是去找書岩的,相信皇兄也看到了吧。”宇文向吉見宇文向勳竟然已經知道了他夜闖錦瑟宮之事,便也直接與宇文向勳說出了自己去找的是陳書岩。
反正自己也打算與他說出自己與書岩之間的感情,還正愁著如何開口,沒想到他就自己主動問了,既然如此,倒是還省的自己主動說了。
他這一說,宇文向勳便更是怒了幾分,書岩隻能屬於他宇文向勳,何時竟然也被宇文向吉給橫插一腳進來,他竟然還讓自己放了書岩,這不是笑話麽。
“皇兄,臣弟與書岩是真心相愛的,相信你心裏是最清楚不過了,為何你還是要與臣弟搶,難道隻要是屬於臣弟的東西,你都要與臣弟搶麽?”宇文向吉頓時也有些不悅了起來,臉上的怒意更是明顯了幾分,一開始還能好言好語的跟宇文向勳說話,不過此時。他竟然如此的態度對自己。那也沒必要用好臉色,反正早已撕破臉皮。又何必在乎這一次。
“好一個真心相愛,那按照齊王的話來說,是朕故意棒打鴛鴦了,那朕還真是當了一個大惡人了,可是齊王,你別忘了。陳書岩如今是罪臣,若是朕將不把她關在後宮的話,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朕是在保護她,再說,一個罪臣,朕愛怎麽處置便怎麽處置,何時輪到你宇文向吉來管朕的決定了?”
宇文向勳頓時也怒了起來,直接當著宇文向吉的麵吼了起來,陳公公見狀,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便輕輕的推開門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宇文向吉和宇文向勳。
“皇兄,若是你一定要如此執迷不悟的話,那也休要怪臣弟了。”宇文向成手上青筋突暴,此時的怒意已經有些想要上去撕了宇文向勳的衝動。
“哦?哈哈哈……齊王,朕的弟弟,朕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的不客氣,是要殺了朕,謀權篡位還是要直接去將陳書岩帶走。逼著朕判她無罪啊?”宇文向勳嘲諷的看著宇文向吉,他明知道宇文向吉暫時還不會對他如何,就不停的激怒宇文向吉。
“臣弟再一次懇請皇兄放了書岩!”宇文向吉起身,重重的跪在了宇文向勳的麵前,祈求道。
宇文向勳見宇文向吉的此舉動。便更是覺得陳書岩應當屬於自己,不能讓宇文向吉給搶了去,或許換做曾經,他想要的東西還可以給他不過就如今來說,是不可能的,他背地裏做的那些事自己多少還是知道些別以為他窺探自己的皇位自己會絲毫不知。
此時,宇文向勳忽然有些後悔當年未曾講宇文向吉一起殺了,若不然,今日的陳書岩不就屬於他一個人了麽,都怪自己當年過於仁慈。此時,宇文向勳的眼裏流露出一抹冷冽的殺意,他陰鷙一般的眸子,惡狠狠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宇文向吉。
“齊王若是願意跪,那便跪吧,你就是跪死在朕的禦書房朕也不會答應你的。”
“哈哈哈……既然如此,皇兄,這是臣弟最後一次在你麵前下跪,也是最後一次為了書岩在們麵前下跪,從今往後,你我二人割袍斷義,再無瓜葛。”宇文向吉嘲諷的笑了幾聲。
接著給宇文向勳磕了幾個頭,說道:“這幾個頭就當是皇兄這些年來養育臣弟的恩德。”說罷,便起身拿出匕首,將自己的衣袍割了一塊,頭也不回的出了禦書房。
在出門以前,轉身冷冷的看了一眼宇文向勳,說道:“當年的仇,該報的本王會報,宇文向勳,本王會讓你血債血償。”宇文向吉此時麵對自己的仇人宇文向勳,也直呼其名,當著禦書房周圍的侍女,公公,侍衛的麵,直接喊了宇文向勳的名諱。
“宇文向吉,朕也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從此你與朕便恩斷義絕。”宇文向勳在禦書房朝著門外吼道。接著,便聽到禦書房內傳來一陣陣怒吼和砸碎花瓶,桌凳的聲音。門外的所有下人皆被他嚇得瑟縮了一下,此時,沒有任何人敢進去勸說宇文向勳,畢竟他們是要命的人。
宇文向吉聽到裏麵傳來的各種聲音,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便離開了禦書房揚長而去,似乎宇文向勳未曾答應將陳書岩放出來之事,他早已預料到。不過他還是朝著禦書房走了去,似是故意為之。
此時的宇文向勳才慢慢反應過來,宇文向勳心裏一驚,宇文向勳方才說什麽血債血償,莫非他知道了什麽?於是,他複雜的看了一眼宇文向吉的背影,眼裏劃過一抹狠戾之色,接著便直接讓門外的侍從去查,究竟是宇文向吉知道了些什麽。
此刻的陳書岩還坐在錦瑟宮內,陳書岩正趴在桌上思考著自己到底應當如何去找陳嬤嬤,且還不能被發現。
此時,忽然聽到外麵傳來宇文璿的聲音,“書岩,不好了不好了!”宇文璿慌忙的跑著進來,還在門外便大聲的喊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走水了。
“公主,發生何事了,你竟然如此慌忙,姑娘家家的,也沒個矜持樣。”陳書岩無奈的歎了口氣,打趣著宇文璿。畢竟一般宇文璿的大呼小叫也不過是些小事,她早已習慣了,故倒是並未跟著著急起來。
“哎呀,書岩,真的出大事了,”宇文璿直接端起陳書岩麵前的茶水一飲而盡,接著說道:“今天早上下了早朝之後,王兄去了禦書房找皇兄,求皇兄放了你,讓後被皇兄給拒絕了。”宇文璿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拍著胸脯說道。
“啊?可是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你皇兄不答應你王兄放了我,不是早已可以料到的麽,有什麽好奇怪的呀。”陳書岩也跟著宇文璿繞著她的“皇兄”和“王兄”,依然沒有什麽過於激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