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挫挫銳氣
“嘿嘿,本宮就知道書岩最好了,呐,下次,若是下次其他人欺負你的話盡管與本宮說,本宮自然會替你做主的,這一次是皇嫂的話,確實本宮也不太方便。”宇文璿有些尷尬的說著,似是在為幫不上臣書岩的忙而感到有些愧疚。
“瞧公主說的,書岩都說了就宮裏這些娘娘們,她們並不能把書岩怎麽樣,所以呀,還請公主放心便是,莫要再感到自責什麽的。”陳書岩搖了搖頭,勸著宇文璿,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欣慰。
說罷,宇文璿便拉著陳書岩出了錦瑟宮,朝著自己的寢宮走了去,說是要給陳書岩壓壓驚,一定要讓她吃一頓好的。
此時,另外一旁的禦書房裏,宇文向勳手裏拿著之前拂冬送去的信條,眼裏染上了一絲怒火。如今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不老老實實待在寢宮,竟然跑去找陳書岩的麻煩,看來自己是對他太仁慈了些。
今日他之所以不去錦瑟宮,便是想看看皇後到底要幹什麽?順便也瞧一瞧,這陳書岩的應變能力。若是連皇後這樣的人她都鬥不過,那也倒是白白在在朝廷混了這麽久,辜負了自己對她的期望了。
就在此時忽然又來了一隻信鴿停在了窗門處,宇文向勳瞟了一眼窗戶上的信鴿,倒是有點期待,結果怎麽樣了。他轉身吩咐身旁的陳公公去窗戶那兒,將信鴿腳上的信條取過來。
陳公公會意,便朝著窗戶走著去,將信條取過來遞給宇文向勳。宇文向勳接過信條一看,上寫著皇後過去與陳書岩發生的一些事,不過似乎每件事都是皇後在吃虧。
眼下,宇文向勳還真不知道該愉悅還是該憤怒,這個皇後就過去找人家羞辱的,自己就這點腦子,還好意思過去找事,簡直是丟了,他宇文向勳的臉。
此時,陳公公見宇文向勳的臉都是黑得幾乎能滴出墨汁來,便上前躬身啟齒道:“皇上,娘娘那兒需不需要老奴去告誡一聲。若不然就憑著娘娘那性子,今日又在陳大人那兒吃了虧,得不到便宜。隻怕,以後娘娘會更加變本加厲,這陳大人,以後的生活恐怕也不得安生了。”
“不用,朕倒是要看看,這二人究竟要鬧出個什麽名堂來。陳大人也應該挫挫他的銳氣了,否則還真的有些目中無人了,該如何做的時候朕知道。”
“是。”
宇文向勳製止了陳公公,對於陳書岩她不知道是該愛來是該恨。若是愛上她,那朝中的大臣整日都在上奏讓自己處置她,再者。若是有朝一日被她知道了真相,那恐怕問題還是有些棘手的。
若是恨,宇文向勳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恨她,每次去見她的時候,本是想用和和氣氣的語氣和她說一下話。但是似乎她隻是想忤逆自己的意思。
她的渾身似是長滿了刺,容不得自己靠近。可是她越是這樣,自己便就想要懲罰她,越是不讓自己靠近便越是想靠近她,揉虐她。原本按照她的腦子,那些應變的能力,若是能當自己的政客為自己所用,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如今竟然出了這樣的岔子,自己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是當年陳將軍之女。也不知道她的身份究竟是誰傳出去的?此人的用心又是何意?
可能唯一讓宇文向勳自己值得愉悅的事,便是陳書岩這一輩子也別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了,畢竟當年自己把證據消滅的如此幹淨,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經成了死人了,難不成死人還能從棺材裏蹦出來告訴她真相麽?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而宇文向勳確實有些太過於自信了,他不知道的是有朝一日陳書岩真的會拿出證據站在他的麵前,而這一日離現在也不遠了。
而此時是在另外一旁,宇文璿和陳書岩兩人已經吃得撐了,陳書岩也許久不曾吃過如此好吃的飯菜了,也許今日是因為皇後去找自己的麻煩,最後皇後以失敗告終,憤然離去,之所以才會有一個好胃口吧。
“嗝~”陳書岩終於放下了筷子打了一個嗝,看得宇文璿便有些尷尬笑了起來。
“書岩,看你一點兒女兒家的樣子都沒有。”宇文璿搖了搖頭,打趣的說著陳書岩。
“哎呦,書岩眼下不還是一個男的嘛,這麽多年了,早已習慣了男人的生活方式,一時也改不過來嘛。”陳書岩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示意眼下自己穿著的還是男裝。
“是是是,就是書岩最有理了,你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也隻有七皇兄看得上你了。”宇文璿打趣著陳書岩。
“公主——”陳書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陳書岩心裏腹誹著,這個公主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哎,對了,書岩,那個……本宮問你一個問題唄。”宇文璿有些嬌羞的說著,方才還打趣陳書岩,轉眼就變成了女兒家一副嬌羞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麽難以啟齒的問題要問陳書岩。
“公主有什麽你就說,跟書岩難不成還有什麽事是難以啟齒的嗎?”陳書岩忽然見宇文璿有些害羞,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紅暈。心中也大概有了個底。
於是便接著開口打趣著說道:“公主不會是春心萌發,看上哪家的公子,不好意思說,想要讓書岩幫忙吧?沒事兒,公主盡管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隻要書岩能幫,自然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畢竟是公主的終身大事嘛。”
陳書岩不然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楞是沒有給宇文璿開口的機會,倒像她自己還要著急一些似的。原本宇文璿就有些害羞,這下被陳書岩這麽一說,便更是有些開不了口。
“書岩,你先別激動,你誤會了本宮的意思了。”宇文璿甚是難為情的說著。
“啊?除了這個事難道還有什麽讓公主不好意思說的嗎?”陳書岩忽然覺得自己方才是不是太過於激動了。於是,伸手尷尬的撓了撓頭,便接著問道:“那公主倒是說說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