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禁足
“皇上過獎了,妾身隻是想著,既然陳大人已經住在了在這後宮中,那妾身自然應該替皇上好好的招待一下。”王後還以為皇上真的是在誇她,便有些得意了起來。
陳書岩我在為皇後的智商感到著急,就這樣一個沒腦子的女人究竟是如何成為王後的,難不成宇文向勳當年是瞎了麽?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皇上是有些不悅了。她竟然還在一旁邀功一樣的胡說八道,真不知道接下來她會怎麽死。
“哼,然後是當朕瞎了還是聾了?大早上便過來探望陳大人,難道探望人也是要來得如此早,說話還夾槍帶棒麽?”宇文向勳一字一句,一聲比一聲大,最後幾乎是發怒的吼了出來。
皇後一聽,被宇文向勳這麽一吼,直接就給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認錯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妾身知錯了,妾身這便回寢宮,再也不出來了。”
“朕看你也不用出來了。”宇文向勳看著皇後,用一種甚是嫌棄的眼神看著皇後,繼而轉身對一旁的公公說道:“都給朕聽好了,皇後從今以後都不準再踏出乾清宮半步,送皇後回寢宮!”
皇後被宇文向勳如此一吼,縱使心裏有百般的不情願,也隻能老實的回到了寢宮。此時,她恨陳書岩已經看的恨牙癢癢,巴不得衝過去將陳書岩生吞活剝了。因為方才宇文向勳沒有先責問陳書岩,而是直接問了她,一時之間心裏就更是有些氣急敗壞。
此時知道了真相的陳書岩,越是見到宇文向勳,音樂是有一股恨意從心裏竄出來。看著宇文向勳朝著她靠近了兩步,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宇文向勳低頭看了看她腳上的泥土,眼裏幾乎是能噴出怒火來。“怎的,書岩這大半夜不好好待寢宮歇息,跑去何處了?是不是朕未曾將你禁足,覺得朕太仁慈了,想要挑戰一下朕的耐心,如果是這樣那需不需要朕滿足你的要求?。”
陳書岩眼看著宇文向勳此時的怒火,心想著,這個時候不是揭穿真相的時候,若是此時他一怒之下將自己直接給賜死了,那即使知道了真相,又有何用?所以她我念一想,自己還是先服個軟再說。這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到時機成熟了,再揭穿他的真麵目,到時候就要一舉洗清自己這些時日以來所受的委屈。
於是乎,陳書岩急忙跪了下去,故意作出一副甚是誠懇的態度,低個頭委屈的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微臣再也不敢了,微臣隻是……隻是想著過幾日便是皇上的壽辰了,所以想要送給皇上一個禮物,白日也不方便出去隻好等到晚上了。”
宇文向勳一聽,頓時心裏邊有些雀躍起來,原來書岩還記得自己的壽辰要到了,是之間所有的怒火都被陳書岩的幾句話,給壓了下去。整個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愉悅。
“好了好了,朕不怪罪你了,快起來吧。想不到書岩還記得朕的壽辰快到了,朕方才錯怪書岩了。”宇文向勳伸手去將陳書岩扶了起來,縱使陳書岩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為了自己能活命,還是忍了下來。
“多謝皇上體恤。”陳書岩道著謝,心裏卻升起了一股惡寒,什麽壽辰她記得了,不過是在一次翻找證據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而已,再說了,一個國家皇弟的壽辰。自然是無數人都記得的,這個宇文向勳還真以為自己是有心記下來的麽,簡直是太自信了些。
“好了,朕就是從梅妃那兒過來,順道看看你,朕先去上朝了,你去歇息吧。”宇文向勳化作了一副關切的語氣說著,在離開之時,臉上的笑容忽然變成了冷笑。
因為陳書岩的性子,他了解,並不會為了自己而冒險。更何況自己還對她做了那麽多讓她難堪的事,若是如此了,她還會想著要給自己備壽辰的禮物的話,那自己早就得到她了,何必等到現在。
不過倒是要看看她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敢對自己撒謊,恐怕昨夜之事沒有那麽簡單吧。不得不說宇文向勳的心思倒是極其縝密的,輕而易舉便看出了陳書岩在對他撒謊。
而此時,陳書岩一進了寢宮,便趕緊將門關上,靠著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裏還心有餘悸的絮叨道:“方才真是太險了,差一點就露餡了,好自己即使編了一個謊,若不然磁石刺激恐怕已經比皇後還慘了吧。”
她搖了搖頭,整理的思緒,朝著床榻上躺了上去。一夜未眠的她還跑了這麽遠的路確實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眼下還是先將自己的身體恢複好才是王道。
一覺醒來,已經是黃昏,陳書岩思考著,自己究竟要如何將宇文向勳的真麵目給揭穿,總不能叫陳嬤嬤來當麵對質,不是的話,誰也不會相信一個老嬤嬤所說的話。到時候隻怕是得不償失,還害了陳嬤嬤。
不行,自己得想個良策,而且不能連累了任何人。陳書岩在心裏暗自的揣測著,一一計劃著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將宇文向勳的真麵目給揭穿。
就在次日,忽然間整個京都都在彌漫著一條消息,似是瘟疫一般,以飛快的速度到處傳播著。
“哎,當年陳將軍家真可憐啊,原來當今皇上竟然是如此一個不擇手段,殘忍的君王啊,這簡直是我們天朝的不幸啊!”
“可不是嘛,我母親就說陳將軍一家人當年都是好人,在鬧饑荒的時候,還開倉放糧,施粥送水,可最後竟然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老天爺不開眼。還好,如今真相被查出來了,陳家就要沉冤得雪了。
百姓們怨聲載道,在京都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彌漫著關於城將軍一家的冤屈之事,沒有誰不為陳家的園區感到同情。對宇文向勳的謾罵聲也逐漸像火苗一樣,越竄越大,直至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