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除掉陳書岩
陳書岩正欲開口再說什麽,這時禦書房門外突然一陣吵鬧聲,宇文向吉和陳書岩於是走過去,看到小翠跪在禦書房門外,哭著說“皇上,求求您去看看婉美人吧,婉美人她現在病的很嚴重,禦醫說若是今晚不能退燒,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啊,奴婢求您看在婉美人對皇上一片深情的份上,去看看婉美人吧。”
宇文向吉皺著眉頭看著小翠,並沒有說話,這時陳書岩卻對著宇文向吉說“要不你就去看一下她吧,好歹她現在也算是你的妃子,別讓外人覺得你鐵石心腸。”
宇文向吉一聽陳書岩居然主動把自己推向別的女人,頓時心頭怒火中燒,對著小翠說“不去,治病救人是禦醫是職責,朕去了婉美人的病就能好了麽?那朕養著太醫院的那些禦醫有什麽用!”
小翠一看到宇文向吉發怒了,立馬嚇得離開了禦書房門口。宇文向吉和陳書岩也隨即回到了禦書房內,陳書岩知道宇文向吉現在在生氣,所以低頭著繼續研墨,也不理他。
宇文向吉看到陳書岩這個樣子,隻好無奈的說“書岩,你就這麽想把朕推到別的女人身邊去?你難道不吃醋嗎,還是你根本沒有那麽在乎朕?”陳書岩聽罷抬起頭對著宇文向吉說“我隻是為了你的名聲,不想讓你在外人麵前留在話柄,說你虐待嬪妃,畢竟袁馨婉現在冠著婉美人的名號,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心裏隻有我,不然也不會看到袁馨婉落水,而無動於衷了。”
宇文向吉隨即說道“既然你怕我落下話柄,那我現在就撤了袁馨婉美人的名號,把她打入冷宮去。”陳書岩無語的望著宇文向吉,不知說什麽好,隻好歎了口氣說“我一回來,你就把袁馨婉打入冷宮,你讓別人怎麽議論我,說我善妒?一回來就處心積慮的想擠走袁馨婉,還要當皇後?”
宇文向吉氣的直懊惱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將計就計的把袁馨婉納入後宮,煩躁的對著陳書岩說“那你要朕現在怎麽做?任由袁式父女在朕麵前晃來晃去嗎?”陳書岩想了想便道“我們現在什麽也不用做,有人比我們更加按捺不住,總會落下把柄的,到時候我們隻需守株待兔便好。”宇文向吉隻好點點頭,暫時放過袁馨婉。
第二日早上,袁馨婉就醒了過來,高燒已經退了,但是身體還是虛弱的厲害,所以在床上一連躺了好幾日,身體才好點,而袁馨婉因為上次落水之事,對陳書岩更加的懷恨在心,她本想借著落水之事,讓皇上看清陳書岩的真麵目,沒想到皇上根本就沒有過問這件事,也沒有治罪於陳書岩,甚至連自己病了都不曾來看過她,心裏想著,肯定是陳書岩纏著皇上不讓皇上來看自己的,暗自發誓一定要見到皇上,告訴他陳書岩這個女人有多麽的惡毒。
在袁馨婉生病期間,袁安也經常來看望自己的女兒,袁馨婉見到父親後便委屈的告訴袁安,是陳書岩因為嫉妒自己和她爭寵,才故意推她進河裏的,還攔住皇上不來看她,讓袁安一定要替她做主。
袁安一聽自己的女兒在後宮裏受了這麽大的委屈,立馬心疼的握住女兒的手說“馨兒你放心,父親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了這麽大的委屈的,父親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袁安離開馨蘭苑後就立刻派人去給陳書岩傳信,告知陳書岩自己在禦花園中等候,想見她一麵。因為宇文向吉上次在早朝時已經下令讓陳書岩進入後宮居住,前朝官員不能隨意進出後宮,要見陳書岩隻能派人請陳書岩出來,所以袁安隻能在禦花園等她。這也是宇文向吉怕有人在他正式立陳書岩為後之前暗中對她下黑手的保護手段,把陳書岩放在自己身邊無疑是最安全的辦法。
陳書岩接到袁安的傳信後,便知道,袁安找她談話肯定沒有什麽好事,但是她想看看袁安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於是便跟著傳信的人去了禦花園見袁安。
陳書岩見到袁安後便開門見山的問“袁大人特意派人請我過來,不知所謂何事?”
袁安看到陳書岩過來後,立刻責怪的對著陳書岩說“老夫自問並沒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可是你為什麽這麽心狠手辣,竟然對我的女兒下這麽狠的手,你對我有什麽不滿,直接來找我就好,馨兒是無辜的。”
陳書岩聽完袁安的話,嗤笑一聲“嗬,是袁馨婉告訴你的?她跟你說我推她掉進河裏的?”袁安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不是嗎?老夫自己的女兒自己會不了解?馨兒自小不會水性,難不成還冤枉了你不成,那天在河邊,隻有你和馨兒兩個人,難不成馨兒會自己跳進河裏去?”
陳書岩聽完無語的看著袁安“袁大人,你怎麽就這麽確定是我推她進河裏的呢?你隻是聽你女兒的一麵之詞就認為一定是我推得嗎?那天你女兒的確是在河邊於我爭執,然後你女兒惱羞成怒想動手打我,我隻是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打我罷了,然後她就突然自己跳河了,說不定是你女兒自己被我氣的一時想不開想自殺也說不定啊,這隻能說明你女兒的內心太脆弱了。”
袁安被陳書岩的話氣的指著陳書岩說“你別以為你這麽說,就可以為自己擺脫罪名,我女兒將來前途無量,怎麽會自己跳河去,定是你在從中作梗。不,就是你這惡毒心腸的小人推她的!”
陳書岩泰然自若的說道“袁大人,說話可是得講證據,你又沒有親眼看見我推你女兒進河裏,憑什麽就一定認為是我推的呢?”
袁安見自己與陳書岩再辯下去,也辯不出什麽,陳書岩死不承認自己也拿她沒辦法,然對著陳書岩惡狠狠的說了句“哼,別以為你伶牙俐齒就能混過去,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