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 住進她家
顧穎聞言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藍衣說道:“藥王這說的是哪裏的話,藥王能屈居到小女子家中,實在是小女子的榮幸,還希望藥王能不嫌棄小女子家中簡陋,吃食粗鄙就好。”
藍衣隨即說道:“在下也早就習慣了粗茶淡飯,自然不會嫌棄,不過在下去姑娘家裏前,還得去接一下在下的另一個徒弟,我們三人都各有各的絕活,要想醫治好姑娘的病,三個人是缺一不可的。”
“哦,是這樣啊,那好,那我陪你們一起去接吧,正好就可以和我一同回去了。”顧穎並不知道藍衣他們還要去接誰,所以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顧穎便跟著藍衣和幻卿顏到了陳書岩住的客棧,客棧內,陳書岩正坐在裏麵悠閑的喝著茶,看到他們回來後,便對著藍衣喊道:“藍衣,卿顏,你們回來啦,快來坐下喝口茶吧?”陳書岩就好像沒有見到顧穎一般,隻是對著藍衣和幻卿顏說道。
顧穎看到陳書岩後,心裏一驚,想著難道藥王要接的人是陳書岩?藥王居然和天朝的皇後認識,這讓顧穎有些接受不了。
藍衣和幻卿顏聽到陳書岩喊他們,於是便大步流星的走向陳書岩坐著的那張桌子,然後藍衣發現顧穎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陳書岩,便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顧穎說道:“顧姑娘,你怎麽不進來啊?一起進來喝杯茶再走吧。”
顧穎聞言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去坐下,隨後問道:“藥王,你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她嗎?”
“恩,是啊,這位是我的徒弟陳書岩,醫術也是一絕,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藍衣故意這樣問道。
顧穎剛才已經見識到了藍衣的醫術,於是也不敢冒犯於她,畢竟自己的病還需要靠他們來醫治,:“不不,沒什麽問題,隻是這位姑娘曾經和我有過一麵之緣,所以覺得很巧而已。”顧穎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已經知道了陳書岩的身份,因為自己現在的病還要靠藥王來醫治。
“原來是顧姑娘,上次還多虧了你大哥出手相助,我才勉強躲過一劫,沒想到我們在這裏又相遇了,還真是緣分啊!”陳書岩見顧穎並沒有否認見過自己後,隨即也開口說道。
陳書岩看著顧穎緊鎖的眉頭,也明白了顧穎在擔憂什麽,從那天顧穎看宇文向吉的眼神,陳書岩就知道這個顧穎一定是喜歡上了宇文向吉,但是不管是什麽理由,也不能阻止她找回曾經的宇文向吉,所以她們幾人在客棧裏坐了一會之後,便跟著顧穎一同去了她的家,顧穎本來心裏是有些不願意陳書岩跟著一起過去的,可是藥王藍衣堅持說他們三人必須在一起才能醫治好她的病,於是顧穎猶豫再三後,還是答應了讓陳書岩一起過去。
顧穎偷偷離開後,沒多久,宇文向吉就發現了顧穎不見了,宇文向吉以為顧穎隻是去哪裏玩去了,所以也就沒有到處出去尋找,絲毫不擔心顧穎,因為他覺得這裏顧穎很熟悉,應該不會遇到危險。
等陳書岩和藍衣,幻卿顏他們到了顧穎家後,就看到了宇文向吉一人在顧穎的院子裏忙碌著擺弄東西,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鄉野生活。
藍衣皺著眉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天朝皇帝,現在竟然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心裏也是說不出來的難受,連他一個外人都覺得難以接受這樣的宇文向吉,更何況是陳書岩了,藍衣看了一眼故作堅強的陳書岩,他知道陳書岩此時的心裏一定很難過,但是藍衣也了解她,知道她一向都不喜歡將自己的情緒流露出來讓外人知道。
而宇文向吉看見顧穎回來後,隨即笑著走到門口迎接:“小穎,你去哪裏了?怎麽到現在才回來?”宇文向吉說完後看向顧穎的身後,發現顧穎的身後跟著三個陌生人,但是其中一個女子就是那天他在街上出手相救的那個人。
宇文向吉一看到陳書岩,心裏那種莫名的激動之情就又出現了,宇文向吉覺得很奇怪,為什麽自己一見到她心裏就會說不出來的高興,明明自己沒有見過她,但他就是莫名的覺得她很熟悉。
顧穎看到宇文向吉盯著陳書岩的目光後,心裏很不舒服,於是便擋在了陳書岩的麵前,對著宇文向吉說道:“阿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藥王藍衣,這兩位是他的徒弟幻卿顏和陳書岩。”顧穎對宇文向吉說完後,隨即轉身拉住宇文向吉的手臂,對著藍衣他們三人介紹:“這位是我的大哥,你們叫他阿俊就行了。”顧穎說完後,故意看了一眼陳書岩,像是在宣告著宇文向吉的歸屬權一般。
幻卿顏看到宇文向吉後就立即激動的看著他:“宇……”幻卿顏剛喊出一個字就被藍衣狠狠的瞪了一眼,幻卿顏隨即才想起來宇文向吉已經失憶了,心裏暗惱自己差點又壞了他們的大事,然後繼續說道:“魚,我今晚想吃魚,嘿嘿,顧姑娘你家有嗎?”幻卿顏嬉笑著問道。
顧穎隻是派人調查了陳書岩的身份,並不知道幻卿顏和藍衣他們也認識宇文向吉,其實要是顧穎仔細想一下,就應該知道天朝的皇後認識的人,那麽天朝的皇帝又怎麽會沒見過呢?隻是等顧穎知道以後,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宇文向吉見狀隨即又問道:“小穎,藥王他們怎麽會來我們這裏?”顧穎見宇文向吉問起這件事,於是就將今天自己去鎮上看病遇到藍衣他們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也是知道顧穎這幾天身體不好的,但是對於顧穎一個人去鎮上看病這件事還是有些不滿的說了顧穎幾句:“小穎,你去看大夫怎麽不叫上我陪你一起去,萬一你遇到上次那個王大力怎麽辦?”
顧穎不敢告訴宇文向吉自己是因為怕他遇到陳書岩,才故意不想讓他跟著去的,於是便低著頭委屈的說道:“我隻是不想讓你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