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藍衣的禮物
司馬青見狀知道,宇文向吉其實是故意在這個場合說出來這個請求的,目的就是想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他知道自己肯定會考慮到他作為皇帝的顏麵,最後不得不答應的,雖然所有人都認為,皇上是看了他的舞劍才,一時興起想讓他做太子的師傅的,但是司馬青就是覺得這件事,一定是宇文向吉早就算計好的,他不管自己今天有沒有舞劍,都一定會讓自己答應做太子的師傅的。
於是,司馬青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是,皇上,末將領命便是。”司馬青說完後,宇文向吉便立即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讓司馬青入座,隨後又讓人給司馬青倒了一杯酒,然後又讓人給宇文宸悅端了一杯茶來,讓他走到司馬青的麵前,給他的師傅敬酒,由於宇文宸悅還小,便以茶代酒。
宇文宸悅小小的人兒,走到司馬青的麵前,司馬青坐著還比他高出大半個頭來,司馬青見到宇文宸悅過來後,便立即準備站起來,但是卻被宇文宸悅給一把攔住了,對著他說道:“師傅,您坐著,以後宸兒便是您的徒弟了,徒兒就以茶代酒,敬師傅一杯酒。”宇文宸悅說完便端起茶杯來,喝了起來。
司馬青見狀有些哭笑不得,這宇文向吉難道是在怕自己事後反悔不成,這麽急著讓太子給自己敬酒,現在的情況他也是不得不喝下這杯酒了,於是司馬青便拿起酒杯一口喝完了自己酒杯裏麵的酒。
隨後宇文宸悅便跟司馬青說道:“師傅,您喝了徒兒的敬酒,以後就是徒兒的師傅了,請受徒兒一拜。”宇文宸悅說完便朝著司馬青磕頭下去。
司馬青見狀,立即想要站起來攔住他,他可是天朝的太子,而他在怎麽樣也是天朝的臣子,怎麽受得起太子這一拜呢。
可是還沒等司馬青站起來,宇文向吉便開口說道:“司馬將軍,這是拜師該有的禮儀,古人雲,禮不可廢,你還是接受吧。”
司馬青聞言,便隻好尷尬的坐了下去,看著宇文宸悅給自己磕了三個響頭,隨後宇文宸悅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這場壽宴,讓司馬青覺得就是宇文向吉為自己設的一個圈套啊,目的就是讓自己成為宇文宸悅的師傅.……
在眾人又各自歡愉了一會後,藍衣這才站起來,給宇文向吉和陳書岩敬酒,然後也獻上了自己送給宇文宸悅的禮物,藍衣是藥王,送的自然是和靈藥有關的,宇文宸悅接過藍衣送的禮物之後,便打開長方形的盒子,一打開,宇文宸悅就聞到了一陣十分濃鬱的藥香,即使是他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熟知,也知道這個藥的貴重之處。
而陳書岩看到這株靈藥之後,便立即睜大了眼睛,對著藍衣說道:“藍衣,你怎麽能將這麽貴重的靈藥送給一個孩子呢!這個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你還是收回去吧。”
眾人聽到陳書岩這麽說之後,便更加的肯定了這株靈藥的珍貴,不然的話,陳書岩怎麽可能會這麽激動,甚至要推回藍衣的禮物,要知道這可是對來客極其不禮貌的行為,要麽就是陳書岩嫌棄他的禮物,要麽就是這件禮物太過珍貴,讓陳書岩都覺得實在不好意思收下。
而藍衣可是一代藥王,怎麽可能送那些不值錢的東西,恐怕那宇文宸悅手中拿著的藥材,那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珍品吧,可惜那些朝臣們都離得宇文宸悅太遠了,根本就看不到那個藥材的真麵目。
藍衣聞言,便故意將臉拉下來,對著陳書岩說道:“皇後娘娘,您可是嫌棄我的禮物?不然為何別人的禮物都手下了,唯獨不肯收下我的禮物?”
陳書岩見藍衣似乎有些生氣,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可是這個禮物太過珍貴了,陳書岩有些無可奈何,於是便轉過頭看向宇文向吉,想看看宇文向吉是什麽意思,宇文向吉見狀隨即開口說道:“既然是藥王贈與宇文宸悅的禮物,那麽就由他自己決定要不要手下這個禮物吧,左右不是送給我們兩個的,不是嗎?”
宇文向吉真是一語道破天機,讓陳書岩有了台子下,也讓藍衣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於是藍衣便開口對著宇文宸悅說道:“太子殿下,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心意才是最重要的,這個是我送給天子殿下的一點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宇文宸悅也是個會看臉色的,隨即便點點頭認真的說道:“好,既然藥王大人都這麽說了,那本宮再不收下的話,就是折了你的顏麵了。”於是宇文宸悅便將那株靈藥交給小林子妥善保管,然後又對著藍衣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這時,陳書岩發現,今天好像沒有見到幻卿顏的身影,她明明是叫了藍衣和幻卿顏,讓他們一同前來的啊,怎麽現在居然沒有見到她人呢?
於是陳書岩便疑惑的看向藍衣,問道:“藍衣,卿顏呢?不是說讓你們一起過來的嗎?怎麽現在就你一個人?”
坐在藍衣旁邊的若月等人,隨即也同樣疑惑的看向他,剛才他們也問了藍衣的,隻是在藍衣要回答的時候,陳書岩和宇文向吉剛好過來,於是便被打斷了,現在被陳書岩這麽一提,他們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藍衣聞言,立即有些臉紅,剛才就那麽幾個人,他倒是也不怕說出來,而現在陳書岩當著這麽多文武百官的麵前問自己這件事,便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現在陳書岩問都問了,他不回答的話,又會顯示十分失禮。
於是他隻好低著頭,輕聲回答說道:“那個,卿顏她,懷孕了,所以不能來……”藍衣說的話聲音太小了,陳書岩離得遠沒有聽清,隻聽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話,但是她肯定若月是聽到了藍衣的話,於是便問若月:“若月,藍衣他剛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