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遣散後宮
挽袖看到她家娘娘終於醒了之後,便再也忍不住,撲在陳書岩的床邊,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娘娘,您終於醒了,挽袖都快擔心死您了,嗚嗚……”
對於挽袖這個丫頭,陳書岩還是很心疼的,此時看到她哭的這麽傷心,之前對著宇文向吉那麽淡薄的眼光,隨即也柔和了不少,至少,挽袖證明了,她在皇宮裏那麽長時間,也不是一無所獲的。
陳書岩摸著挽袖的發髻,輕輕的說道:“好了,挽袖,我醒了,你不該高興嗎?為什麽卻哭的這般傷心?”
挽袖聞言,隨即破啼而笑,對著陳書岩笑著說道:“對對,挽袖不哭,挽袖該高興,皇後娘娘醒來了,這個可是喜事!”
陳書岩見挽袖不哭了,隨即也根本揚起了嘴角,但是那個笑容卻不是給宇文向吉的。
宇文向吉站在一旁,看著陳書岩將自己完全的忽略,心裏有些難受,可是他卻隻能忍著,他知道現在他和陳書岩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
他隻有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心裏隻有陳書岩一個人。
於是,宇文向吉便對挽袖說道:“挽袖,你先下去吧,朕和皇後,有些話要說。”
挽袖聞言,隨即有些不滿,隻是奈何他是皇上,所以她隻能噘著嘴離開了。
等挽袖離開了之後,宇文向吉這才開口說道:“書岩,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現在也不求你的原諒,隻希望,你不要這樣,將朕拒之千裏好不好?”
陳書岩聞言,隨即冷冷的對著他說道:“宇文向吉,你要說的話,就是這些?那麽好,我告訴你,我原諒你了,但是,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現在可以走了。”
宇文向吉聽見陳書岩這樣說之後,整個人就更加的著急了,他了解陳書岩的脾氣,說到做到,她現在會這麽說,一定是已經對自己失望透頂了。
“書岩,我.……”
宇文向吉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書岩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好了,你說完了沒有,我累了,想要休息。”陳書岩說完,便躺下來,轉過身,背對著宇文向吉,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能露出自己此刻真正的表情,卸下自己外表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的堅硬的外殼。
宇文向吉見狀,便也不再多說,輕輕的歎了口氣,隨即說道:“書岩,你等著,朕會證明給你看的。”
宇文向吉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陳書岩的房間內。
等宇文向吉離開了之後,陳書岩才轉過身子,其實她剛才在說那番話的時候,心裏一直在滴血,她承認自己還深深的愛著宇文向吉,就是因為愛著他,所以才難以忍受,他對別的女人那麽好,對自己卻那麽冷淡。
剛才,宇文向吉的話,她不是沒有聽進去,而是不敢,她害怕自己再次受傷,她的心,已經傷痕累累,再也經受不起在一次的打擊了,若是有下一次,她恐怕真的會瘋了吧。
而此時,宇文向吉那邊,他離開了陳書岩的房間之後,便立即回到了禦書房,擬了一道聖旨,隨後便對著小林子說道:“小林子,你現在,立刻,將這封聖旨,帶到秋菊院,宣讀出來,之後的事情,也全都由你來安排。”
小林子被宇文向吉說的話,弄得有些糊塗,於是便問道:“皇上,您這是要作什麽?”
宇文向吉頭也不抬的說道:“朕要遣散那些妃子。”說完便繼續閱讀著奏折,似乎他說的隻是一件小事而已。
小林子聽到他這麽說之後,立即被嚇了一跳,“皇,皇上,您是說,你要遣散後宮?那您當初將她們娶進來做什麽?”
宇文向吉聞言,隨即有些不悅的看著小林子,說道:“小林子,朕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
小林子,在宇文向吉的身邊,待了這麽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氣,於是便立即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恕罪,是奴才逾矩了,奴才這就去宣讀聖旨,那些妃子們的後續事情,奴才也一定會妥善的處理好的,定讓皇上無後顧之憂。”
宇文向吉聽完這些話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好,下去吧。”
“是,皇上,奴才告退。”
等小林子走後,宇文向吉這才放下手中的朱筆,捏著眉心說道:“書岩,這下,你能真正原諒朕了吧?”
秋菊院內。
跪著兩位妃子。
小林子,站在她們的麵前,提起尖銳的嗓音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今日起,遣散所有後宮嬪妃,欽此。”
那兩位妃子聞言,隨即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隨後疑惑的看著小林子,一臉想不通的樣子,她們之前在這裏生活的好好地,也沒有招惹什麽事端,怎麽現在好好的,卻要將她們趕出皇宮去呢?這要是傳出去了,她們的臉可往哪裏放啊,以後還怎麽嫁人啊,她們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於是那兩個妃子,便立即站起來,來到小林子的麵前,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聖旨,再次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知道這個聖旨是真的之後,便立即驚得臉色蒼白。
看來這宇文向吉是真的要將她們趕出皇宮了,那兩個妃子想著,便立即對著小林子說道:“林公公,皇上為什麽突然的就要趕我們走?這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我們做錯了什麽,皇上要這麽對待我們?”
小林子在來之前,就知道,這趟活,不好做啊,這些妃子們,個個都不是好打發的主啊。
於是便隻要和她們打著太極拳說道:“娘娘們,這件事情,是皇上吩咐奴才來做的,具體的事情,奴才也不清楚,但是現在皇上既然已經下旨了,那麽娘娘們,你們就趕快收拾起東西來吧,皇上會給你們一筆豐厚的遣散費的,足以讓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那兩個妃子,聞言,還是不太願意出宮,皇宮裏麵的日子,雖然無聊,但是她們現在已經習慣了被人伺候的日子,不想在回到以前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