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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兩個黑貨

  好吧,還是那句老話。為了推進大隋朝足球的蓬勃發展,雖然有過後悔,有過心動,我還是最終抵製了升平打假球的建議。


  見這種方法討不了好,升平自然也要另謀出路。於是,沒隔上兩日,升平就帶了兩個黑貨進宮,還是新招募的飛虎隊球員。


  對。就是黑貨,麵色黑黝黝的貨色,跟後世的黑人並無二樣。所以,我忍不住就有些咋舌,怎麽就跟再次穿越一般。


  於是,我便好奇跟升平打聽,這兩個黑貨究竟從何而來。哪知下一秒,就被升平好生嘲笑,我竟然連昆侖奴都不知道。


  昆侖奴,新羅婢,我怎麽可能沒有聽過。但昆侖奴的產地,不是後世的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等南洋一帶嗎?要那裏的人,黑是黑一點,可萬萬達不到黑人的程度吧?而這兩個黑人,很明顯就是正宗非洲裔啊。


  如此一來,問題就有了。雖販賣人口,在大隋很猖獗。可這兩個非洲裔黑人,又是如何從遙遠的非洲大陸,販賣至長安的呢?

  隻是,對於我的這些問題,升平也無法解答。於是,生平就原原本本交代了這兩個黑人的來曆。本來,升平隻是學很多達官貴人一般,討個新鮮從西市胡商手裏購得,充作看門護院。畢竟,昆侖奴和新羅婢能吃苦耐勞和忠臣,在大隋上流社會是人盡皆知的。


  至於胡商又是從何所得,升平在購買時卻沒有細問。當然,升平也,若是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她可以想辦法代為打聽清楚。


  對於這個問題,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到底,蛇有蛇道,鼠有鼠窩,通過普通渠道,那些胡商恐怕不會實話。再者,就算他們實話,又能如何?無外乎,單純滿足我的好奇心罷了。


  後來,升平偶然發現這兩個黑人在蹴鞠上頗有賦,當時飛虎隊正缺人手,就被升平叫進了隊中訓練。可有一一,這兩個黑人身體素質和條件是很好,但對於蹴鞠而言,技術卻過於粗糙,所以連替補也輪不上。


  到了現在,因為足球的出現,身體素質已經成為新的關注點,這兩個黑人自然再次進入升平的視線,也就是本次帶進宮的緣由。


  那麽,這兩個黑人身體素質到底有多好呢?這麽吧。其中一個,速度其快,我估摸著百米至少能跑進十秒以內;而另一個,則身強力壯,比我的大奉先還要壯實,簡直就是德羅巴的翻版。


  所以,雖然這兩個家夥技術略顯粗糙,卻蓋不住能折騰,更能給飛龍隊的後防線帶來足夠的威脅。打個比方,飛虎隊還是長傳衝掉的方式,可有了高點作為支撐,還有速度性前鋒跟後衛拚速度,任誰也不敢再全線壓上。如此一來,飛龍隊的進攻力度自然銳減。


  同時,又因為升平要走了我的哈維和內斯塔,導致一時間內飛龍隊的陣容有些失調。所以,弱的飛虎隊竟然就慢慢從軟柿子變成了鐵核桃,很難讓飛龍隊輕鬆的吃下了。


  當然,還是那句老話,勢均力敵的比賽,才有意義。為了贏得比賽,進攻方式的多樣化,不用我再提醒,就有球員看出了門道。比如加強任意球和角球戰術的演練等。


  再比如,在雙方隊伍都已經十分熟悉比賽規則的前提下,也有球員對我提出的足球比賽規則進行質疑和討論,變相推進大隋足球規則的進一步完善和細化。


  隻是,隨著每討論的問題,不論是比賽規則或是戰術設定,越來越深入。甚至,當有球員拋出是否應該增設底線裁判等問題時,作為僅僅球迷水平,最多半罐子水的我,就有些吃不消了。


  終於,我高呼一聲受不了,便選擇了逃之夭夭。一段時間內,我再也不去皇家足球場,而是借機發展點其餘愛好,更是好生清淨清淨。


  嗯,我自然是真的想清淨。畢竟,我已經好多沒有再去釣過魚了。還有,我讓銀子把蓬萊殿收拾出來,給我做實驗室。如今,房子早就收拾出來了,可我卻一次也沒有去過,更別提我的試驗了。


  沒有試驗,困擾我這麽久的個人護理用品,諸如香皂和牙膏之流,又從何而來。我總不能寄希望,另有一個穿越者給我帶來吧?


  所以,今日一起床,我第一次沒有出現在皇家足球場內。而是先去了太液池,繼而抵達了蓬萊殿,入手第一件個人護理用品研發。這物件,自然也就是香皂了。


  其實啊,要香皂這個東西,我原本也想過讓王勻安排人手去弄。但後來覺得有些不妥。畢竟這個東西,曾經用的我,都搞不明白原理,更何況王勻這些人了。再者,即便我的化學知識很差,可畢竟有過積累,這同樣不是王勻和現階段大隋匠人所能比擬的。


  好吧,還是回正題。嗯,什麽正題呢?就是香皂,或者手工皂,到底應該怎麽弄。


  反正,我記得那本網文書上,用豬油,生石灰和鹵水,就可以皂化反應成肥皂,再加香精精煉即可。


  於是,我便照葫蘆畫瓢,進行試驗。可沒一會兒,我就開始罵娘。


  靠,敢情誑我。他娘的,怎生沒人,生石灰有腐蝕性。現在倒好,香皂的研究沒有半點結果,我的手掌手背上倒是多了幾處脫皮。他娘的,這個物件,究竟怎麽弄出來的。誰能教教我。


  還有,誰多讀網絡有用?有個毛用,淨在胡八道。有這個時間,還是好生學習才是王道,對吧?

  就在一籌莫展,我差點就想掀鍋揭蓋的時候,便聽身後傳來一陣女聲,“聖人此番,又在折騰什麽新奇物件?莫不是也想學遊方道士一般,要煉製仙丹仙藥?”


  “老子煉不煉丹,關汝何事?還有,誰放爾進來的,進來前不知道敲門嗎?這大明宮中,還有沒有半點規矩?不知道老子正忙嗎?”


  無緣打斷我的思路,關鍵還是我鼓搗了半的東東,也沒有任何反應。我的心情自然很差,於是下意識張口就罵。


  可剛罵完,我就忽然覺得這聲音十分熟悉。再扭頭一看,果真是李月茹直愣愣的站在我身後。俏臉已經漲得通紅,眼眶裏的淚珠兒,更在不停的打著轉。


  “愛妃怎麽來了?”我連忙將手裏的鏟子丟在一邊,笑盈盈的迎了上去,解釋道,“吾方才,真不知道是愛妃,還以為隻是那些不懂規矩的宮人。所以,誤會,純粹誤會。”


  哪知,李月茹根本不聽我的解釋。見我迎上來,隻是失落的側身避開,“臣妾知道,聖人如今不喜臣妾。卻不知,聖人已經厭惡臣妾如此程度,卻是臣妾無禮了。”完,李月茹轉身就走。


  “吾。。。吾。。。”一時間,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隻能選擇一把抓住李月茹的衣袖,慢慢組織措辭道,“愛妃,愛妃啊。聽吾解釋,汝真是誤會吾了。吾剛才都了,方才真不知道是愛妃?吾若是知曉,歡喜都來不及,那有什麽不喜的道理。嗯,吾對發誓,可好?”


  見光靠嘴,已經徹底不管用。我隻好一用力,將李月茹摟入懷裏。


  李月茹自然要扭捏,見掙脫不了也不再繼續勉強。半晌之後,李月茹方緩緩道,“聖人,奴才們可都看著呢?”


  “嗯。。。吾知道。”


  “既然知曉,聖人為何不安分?”


  “什麽不安分?”


  “聖人的手掌,欲往何處探?”


  “嗬嗬,習慣,都習慣了。”我隻是尷尬的笑,扭頭就對一群宮女宦人道,“爾等,當電燈泡有意思嗎?”


  見這些人有些聽不懂,我隻好補充道,“莫非,還用吾提醒?不趕緊都給吾滾出去。”接著,我才開口問李月茹,“愛妃怎生此時來了?嗯,吾的意思是,照理這個時間,愛妃應該在午休。”


  不提這一嘴還好,一開口自然就揭了李月茹的傷疤。“聖人莫不以為,臣妾現今還能睡得安然。若是臣妾此時不來見聖人,誰知聖人等下會不會又去浴堂殿,直接將臣妾拋諸腦後了。”


  “嘿嘿,是吾的錯,吾檢討,一定檢討。愛妃莫怪,若是心中還有氣,吾隨愛妃處置,可好?”


  “臣妾豈敢。”


  “都這麽熟稔了,愛妃又何必見外。”如此著,我的右手便自然而然往深處探。


  見狀,李月茹自然兩腿用力,夾緊我不安分的右手,哀求道,“聖人不可,萬萬不可。嗯,臣妾的意思是,不要在此處。外麵還有大群宮人,若是傳出去,臣妾何以見人?”


  我自然也知道這裏不方便,不一大幫觀眾的問題,就這個試驗室。已經被我搞的一團亂,立腳之處都很少,又如何能夠放得開。


  之所以采用這種手段,我不過是想轉移李月茹的注意力,不讓她在先前的話題上繼續糾纏罷了。畢竟,經長期的實踐證明,特別是對付李月茹的方法中,這個辦法最直接有效。


  所以,借坡下驢的我,便輕易選擇了住手,笑著打趣道,“那愛妃以為,此番是去愛妃哪兒合適?還是去紫宸殿恰當?”


  “臣妾。。。臣妾來見聖人,並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麽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可吾還是不明,那個意思又是什麽意思?”


  李月茹臉一紅,“臣妾。。。反正不是聖人想的那種意思。其實,臣妾是想,臣妾隻是心中惦記聖人之身體。呸,呸,呸,臣妾是想,聖人大病初愈,卻一點也不知道節製。前往浴堂殿,想來那群彩女更不知道憐惜。所以,臣妾才有些放心不下,聽聞聖人來了蓬萊殿,便趁著午休前來,隻為規勸一二。”


  雖然,從李月茹的語氣中,我還是聽到了諸多的不滿,但那種關懷之情,還是能夠體會的。


  隻是,越有體會,我就覺得汗顏。這個怎麽形容呢?浴堂殿的那幫彩女,雖然伺候周到,可每次我去,就恨不得把我吃進肚子裏,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再看看眼前的女人,首先關心的是我操勞過度的問題。


  這個東西,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感覺真的不一樣。特別是,我這種看上去到處招蜂引蝶,實際上內心很空虛,根本沒有感情寄托之輩。所以,我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錯誤,更加沒有必要躲著李月茹不見的道理。


  輪到這裏,有些實話我也不能不坦白了。開個玩笑,冰冰姐嘛,再忙再忘,又能忘到哪裏去。你以為我當真是一點沒有想起,那肯定是胡了。


  隻是,我真心覺得自己自製能力太差,每次踢了球不能不洗澡吧?可每次沐浴前,不管如何堅定信念,隻要被浴堂殿那幫女人一勾引,所謂的信念就馬上灰飛煙滅了。關鍵的還有,李月茹的體格身子骨,我如何不知曉?輪到這時,我怎麽還敢去,又拿什麽去交差呢?

  心中頗為感動,自然就有了真情實意流露。所以,我捧過李月茹的腦袋,禁不住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口,言道,“愛妃放心,吾身體無恙,今就更無恙了。還有,愛妃在此處稍等片刻,吾去去就來?”


  完,我就嘀嘀噠噠的跑回了紫宸殿,取了個盒子後轉身回到蓬萊殿中,徑直再將盒子塞在李月茹的手裏。


  李月茹見我氣喘籲籲,更是滿頭大汗,趕緊掏出手絹替我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這才緩緩解開盒子上的錦帶,柔聲問道,“聖人這是送給臣妾的?”


  我點點頭,“當然。”


  完,我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要這物件,原本自然不是準備給李月茹的,而是浴堂殿的那幫彩女。迫於無奈,現在反而是提前用上了。


  李月茹見我竟然會破荒的送她禮物,自然滿心歡喜,更沒有注意到我不自在的神色。隻是打開錦盒後,見裏麵裝盛著一件白色絲綢製成的短袍,左右各有兩條纖細的帶子,更有一條丁字型的絲帶,不明所以的問道,“聖人,此乃何物?”


  “嗯。就是吾送愛妃的貼身物件,當做胸衣和褻褲,亦無不可。”


  李月茹頓時臉一紅,斥道,“聖人好生荒唐!”


  “那喜歡嗎?”


  李月茹猶豫半許,方聲若蚊蠅道,“聖人所贈,自然是喜歡的。”


  至此,想必各位都猜出來了,沒錯,就是一套吊帶內衣和丁字褲了。要,丁字褲好理解,獸男首選嘛。可為什麽是吊帶內衣,而不是文胸呢?這個就純粹是我的個人愛好了。即便是後世,別吊帶內衣,就是偶爾看著個穿吊帶背心的妹子,其實也能引得我垂涎。嗯,是真的禽獸。


  見李月茹是真心喜歡,我就順著杆子往上爬,言道,“既然愛妃喜歡,不如穿給吾看看,如何?”


  “嗯。。。”下意識應完,李月茹就立馬反應過來,“聖人,一定要在這裏嗎?”


  我自然搖頭,“吾豈能一時心急,就在此處唐突了愛妃。”


  李月茹一咬牙,忽然就喜笑顏開的湊到我耳邊,道,“那臣妾先回宮裏準備,聖人晚點過來,可好?”


  我點點頭,“自無不可。吾也滿身臭汗,尚需沐浴更衣才行。”


  哪知,李月茹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狠狠的瞥了我一眼,萬種風情道,“不行,聖人今兒不準沐浴更衣。就算定要如此,臣妾等會伺候聖人便是。”


  我頓時哈哈大笑,“吾知道了。吾保證不洗澡,也保證不換衣服,更保證不去浴堂殿。愛妃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聽我如此表態,李月茹方滿意的離去。我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試驗室內的物件,主要是擔心宮人們打掃時不知輕重,將一些有用的東西給我清理掉。


  掀開鍋蓋,入眼竟然是凝固的油黃色物質,我禁不住欣喜若狂。靠,大神果真沒有誑我,如此當真能弄出肥皂來。可先前為何沒有反應呢?

  我仔細想想,應該還是煮沸的時間不長,什麽反應來著,又忘了。嗯,好似是皂化反應。書麵解釋,估計應該是皂化反應不充分吧!

  接著,我就將這些凝固的液體打撈起來,觀其品質,自我感覺應該還有大把改善和優化的空間。可是,據大神,底部應該會殘留甘油。可甘油,又在哪兒呢?我反正左看右看,是真沒有看見。


  算了,今還是不想這些問題了。還是想想李月茹穿戴吊帶內衣,又是何等滋味才對?明再繼續研究,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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