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太腹黑
雖然有雨眠郡主的攔阻,但是慕輕歌還是和姬子琰小屁孩一起去堆了雪人。
以為內時間問題,這雪人慕輕歌並沒有堆很大,隻是比普通兔子大上一兩倍而已。
姬子琰一直記掛著兔子吃蘿卜這一茬兒,所以在最後,慕輕歌為了兔子吃蘿卜更加顯逼真,她不但撿來漂亮的石子給兔子做眼睛,最後還讓人從廚房拿來一隻蘿卜,讓做好的兔子抱著。
慕輕歌堆雪人的功力非常棒,兔子吃蘿卜的雪人被她堆得惟妙惟肖的,姬子琰小朋友看著非常喜歡,一隻蹲著那裏摸著雪兔子不肯走。
天上其實還有點小雪花在下,外麵有很凍,慕輕歌擔心他著涼了,便道:“走了,既然你喜歡,我們回府再堆一個可好?”
“再堆一個也有這麽可愛的麽?”姬子琰小朋友奶聲奶氣的道:“我好喜歡這隻小兔子的啊,舍不得它。”
慕輕歌聽著,有點兒想剁手。
好端端的,她將一隻雪兔子堆得這麽好看作甚啊?
“再堆一個也能這麽可愛的。”慕輕歌慕輕歌抱起他,安慰道:“而且還會比這個更可愛呢!”
姬子琰也沒掙紮著要下來,隻是眼睛包了一包淚,“但是我還是好喜歡它。”
“你喜歡它,它不喜歡你。”一個聲音插了進來,然後姬子琰立刻被抱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懷抱裏去。
慕輕歌眨眨眼,看著身子修長如玉,眉目如畫的容玨,“你怎麽會來這裏?”
“快要用膳了。”容玨一手抱著姬子琰,一邊伸手輕輕地方替她拂掉頭上和衣袍上的雪花,“你們一直不回來,便來這裏找一下你們了。”
因為他的動作,慕輕歌不知為何,忽然之間想起了姬子琰小朋友之前說他對她好的話,她忽然怔了一下。
心跳有些加速。
“怎麽傻乎乎的?”他清淡如蓮的眸子掃過她的臉兒,伸手上麵摸了一下,發現冰涼的一片,瞥一眼一眼旁邊的那一隻惟妙惟肖的雪兔子,再低頭看她因為抓雪而被凍得紅彤彤的雙手,“冷不冷?”
“呃。”慕輕歌想不到他連這一點細節都能注意到,心頭好像傳來了一絲異樣,她忽然之間覺得有些別扭,“還好。”
“先進去吧。”容玨有些無奈,“琰兒就是頑皮,想吸引你的注意力,你就莫要事實都順著他了。”
慕輕歌聳聳肩,不置可否。嘿嘿,她總不能說,她也喜歡玩雪吧?
她現在也不過是十五歲,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一個半大的孩子帶著一個孩子玩雪有什麽不對?
“哥哥你幹嘛要說我壞話!”姬子琰小屁孩哼哼的道:“還有,你為什麽說著這小兔子不喜歡我?”
“因為它看都不看你一眼。”容玨輕飄飄的打擊小朋友,“它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另外一個方向,理都沒理會你。”
姬子琰小朋友好像一開始並沒注意到這一點,聞言朝雪兔子看過去,果真發現它的眼睛並不是在看他。
他頓時有些傷心,癟癟嘴委屈的道:“它為何不喜歡我?”
容玨:“因為你沒什麽地方值得別人喜歡的。”
“哈哈哈……”慕輕歌拍著容玨的肩膀哈哈大笑,“你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麽?”
容玨由上至下的睨著大笑的她,眼底閃過一抹溫柔,“你對他越是客氣,他就會爬到你頭上來。”
“哥哥是壞人!”姬子琰小朋友傷心了一下,傾身朝慕輕歌伸出一雙肉肉的小胖手:“小娘親抱抱,我不跟哥哥玩了!”
“再鬧就將你埋了。”容玨冷冷的瞥他一眼。
姬子琰小朋友大眼委委屈屈的包一包淚,噘著小嘴兒不敢說話了。
慕輕歌眨眨眼,看著姬子琰小朋友被容玨整治得服服帖帖,不但沒再提一下那一隻兔子的事,也不敢再鬧,就好笑不已。
不過,她到底是心疼他的,想起了什麽。她問容玨:“對了,我上次去狩獵獵到的那一隻紅狐呢?”
“在後院裏養著。”容玨道:“怎麽了?”
“那紅狐溫順,也通人性,到時候回去之後拿給小琰琰玩玩吧。”
“紅狐?”姬子琰小朋友雙眼一亮,脆生生的道:“是全身毛,紅彤彤得很漂亮那種麽?”
“嗯。”慕輕歌有些奇怪,“怎麽,你見過?”紅狐很珍貴很稀有,有些人一輩子都未必見過呢,他不過是兩三歲的孩子竟然能說出來,也是難得。
“見過啊!”姬子琰笑眯眯的道:“娘親就有一隻。”
話罷,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懨懨的道:“不過它不在了……”說罷,他小胖手抱著容玨的脖子,將臉蛋埋進容玨的頸肩處,小身板抖啊抖的。
他這是在哭?
慕輕歌皺眉,看向容玨,用唇形問:這孩子怎麽了?
容玨容色淡漠的在姬子琰後背上拍了拍,見她用唇語說話,摸摸她腦袋,輕聲道:“下次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說給你聽。”
說給她聽?
什麽意思?
慕輕歌眨眨眼,總覺得人這一句話看似簡單,卻好像包含了很多事兒似的。
小朋友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沒走了幾步路,原本懨懨的埋頭在容玨肩窩的小朋友就抬起頭來,陽光燦爛的對慕輕歌笑:“小娘親,你要記得將紅狐給我玩兒哦!”
慕輕歌笑著摸摸他腦袋,“好,我會記得的。”
姬子琰小朋友這才開心的笑了。
“我們要回去還是怎麽樣?”慕輕歌問容玨,“你不是有事兒要急著回去麽?”
“也不算急。”容玨道:“我們先去看一下表兄,再回去。”
“好。”
皇甫淩天這一次房間並沒有上一次那麽多人,就隻有他們三個去看他。
他們去到的時候,地上一地的碎片,而皇甫淩天臉色陰沉,怒氣盛盛,想必方才他是發過一通脾氣了。
看到他們來,皇甫淩天抿了抿唇,看看容玨和姬子琰,追後目光停留在慕輕歌身上,目光複雜。
慕輕歌容色淡定:“表兄。”
“嗯。”皇甫淩天淡淡的應了一下,然後目光轉移,看向姬子琰,“琰兒,過來舅舅這裏。”
舅舅?
慕輕歌聽得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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