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三一九、想馬上見到他……
晚上熄燈之後,秦桑平躺在床上,掌心覆上自己尚為平坦的小腹……這感覺太神奇了,她這麽快就要當母親了?
醫生說懷孕一個月有餘,那應該是在山上的那晚懷孕的吧?
……還以為在安全期會沒事呢,他喵的居然這麽坑爹!
她雖然心裏是幾十歲的人了,可現在身體才二十歲……準確地講才十九歲,前世更沒有生過孩子,如今長久以來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心裏總是透著一股激動,嘴角也忍不住上揚,導致其他人還以為她是因為不用軍訓,所以在偷著樂呢。
秦桑也確實是在偷著樂,畢竟這個消息不能分享給別人,想到這裏,她翻了個身,到時候該怎麽和紀岩說才好呢?
話說他什麽時候才回來啊?真恨不得現在馬上就見到紀岩,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算了,先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折騰一天她也累了,秦桑躺床上不久後就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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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
“婉瑜,感覺怎麽樣?”宋惠珍看醫生拆完紗布,連忙坐到自己女兒的旁邊,憂心忡忡地看著她,目光盛滿著關懷。
如果說他們家裏的人看重婉瑜,而婉瑜最看重的,應該就是她的手了,因為那小提琴是她的靈魂,如果出了什麽意外,自己的閨女不知道要多傷心?
聞言,宋婉瑜活動了一下手腕,對眾人說道,“感覺還好。”
宋惠珍看著女兒這般堅強,輕輕皺起眉頭,“婉瑜以後還能拉小提琴嗎?”
“不用擔心,脫臼是能夠恢複如常的。”醫生道,“不過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過多地使用右手,也不要提重物,有什麽不適的地方,立馬給我打電話。”
“好,我們知道了。”宋惠珍點點頭,又轉身吩咐道,“桂姨,送一下醫生。”
“欸。”聽見自家小姐沒事,桂姨歡歡喜喜地去送醫生了。
“聽見沒有?醫生說不用擔心。”醫生走了之後,宋惠珍連忙回頭安慰自己的女兒,打從她受傷之後,就變得十分沉默,雖然沒掉眼淚,看著卻更令人心疼。
婉瑜以前是文靜,卻也不內向,現在跟丟了魂似的,她這個做母親的,打心眼裏難受。
“嗯,我沒擔心這個。”宋婉瑜彎了彎嘴角,皮笑肉不笑,默默地把自己的袖子放了下來,“為什麽家裏沒有我受傷以後的報紙?”
“這不是一堆報紙嗎?你還想看什麽呀?”
“婉凝姐說我上報紙了,好像不在這裏麵。”
宋婉凝是宋婉瑜的一個表姐,平時姐妹兩關係還算不錯,也經常通電話,宋婉瑜剛受傷那會兒,家裏的電話就沒停過,雖然讓桂姨過濾掉了一些,宋惠珍也攔下了一些,但少不了一兩個被宋婉瑜接到的。
最終紙還是包不住火,宋惠珍的籲出一口氣,“這件事你父親已經解決了,你現在別想那麽多,在家裏好好養傷。”
“是莫家的人做的,對嗎?”原本她還覺得莫展豪救了自己,對他剛有所改觀,但是宋婉凝一通電話又把他打回原形了,宋婉瑜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姓莫的未免太沉不住氣,隔天就放上報紙,真是無恥之極!
宋惠珍眯起眼睛,“此次的事你無緣無故卷進來,你父親也很生氣,他會幫你主持公道的。”
“……”宋婉瑜還是覺得不解氣,嘴巴鼓鼓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候她看到桂姨又請了個人進來,驚喜地從位置上站起來。
“崇毅少爺來了。”桂姨輕輕地往旁邊一站,露出身後的那個人,來人穿著綠色的軍大衣,身影修長,麵容清俊。
“表哥。”沉寂多日的宋婉瑜看到肖崇毅之後,臉上總算有了開心的顏色,歡快地向前走了幾步。
“抱歉現在才來看你。”肖崇毅上前抱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兩人便一起坐在了椅子上,出了這樣的事,宋師長居然沒叫人通知他,他還是在接到了紀岩的電話,問了肖政委才知道婉瑜受傷的事。
這群人一個個的都不把他當回事,肖崇毅看著麵前的可人兒,清雋的臉龐掛著一抹焦慮,“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如今紀岩不在營裏,很多事情都得他來打理,這不等肖明宏批了假,他馬上就過來了,臨走前還說他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麽,想想就氣人,他難道不能關心一下自己的妹妹嗎?
“已經好多了。”宋婉瑜動了下自己的右手,表示沒什麽大問題。
“王八蛋!誰幹的!看老子不弄死他!”肖崇毅一手包著自己的拳頭,摩拳擦掌,似乎馬上就要去揍人了一樣。
“這事有你姨父出馬,你就不用擔心了。”見此,宋惠珍隻好出聲阻止,這小子油腔滑調的,指不定又惹出什麽是非來,那些明爭暗鬥的事情,哪有那麽容易。
“我說四姨,你們不想我去討公道也就算了,連說都不跟我說一聲,我還得自己問……婉瑜還以為我不關心她呢!”
“怎麽沒通知了,我明明跟你的父親說了,是姐夫不跟你講,你倒反過來怪我了?”宋惠珍嗔了他一眼,她自己也忙著呢,要真一個個去通知,那得說到什麽時候?
“得得得,我裏外不是人了唄?”其實他就是想說明一下,自己不是故意這麽晚才來探望的,又被自己爸媽坑了的肖崇毅扭頭看了一眼宋婉瑜,“怎麽樣?在家呆了一個月,哥帶你出去逛逛?”
“你又帶婉瑜去哪裏?她傷才剛好。”她這個外甥做事沒輕沒重的,宋惠珍可不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就去喝杯咖啡,大冬天的能上哪?”肖崇毅給宋婉瑜使使眼色,讓她趕緊上樓換衣服去。
“媽,我也想出去走走,再過段時間都沒辦法出門了。”最近才下了點小雪,還能出去走走,她也一個月沒出門了,在家裏悶得很。
宋惠珍看自己的女兒難得開心了些,忍不住鬆口道,“隻許去個咖啡廳,不許去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