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三五三、孩子的名字?
“謝大姐,你們這兒有薑嗎?”無奈之下,秦桑隻好跟隔壁討去了,她現在身上冷得很,估計是受涼了。
“我給你找找啊。”謝詩涵聽完,轉身進了自己家,出來的時候就聽到秦桑在那打噴嚏,“哎呦,你這是感冒了?”
“好像是有點。”秦桑揉揉鼻子,感覺頭都有些重了……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
“現在天氣冷,在外頭很容易著涼的。”謝詩涵把薑塞到她手裏,“這塊你都拿回去吧,煮完薑湯,包在被子裏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就好了。”
“嗯。”她現在有身孕,不能亂吃藥,如果隻是普通的小感冒,秦桑也不打算去看醫生,多喝點熱水就能好。
紀岩回來的時候,就聞到屋子裏有股辛辣味,不禁皺起眉,走到廚房正好看到秦桑把火關了,他過去摟住對方,“你在煮什麽?”
“回來啦。”秦桑用布墊了一下,把薑湯倒進碗裏,“我好像有點小感冒,就跟謝大姐討了些薑煮湯喝。”
“小感冒?”他伸手摸著秦桑的額頭,溫度是有點高,“我說什麽來著,叫你別出門……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去看大夫。”
“隻是一個感冒,看什麽大夫啊,回來也是叫我多喝熱水。”她端著碗到旁邊坐下,輕輕地吹了吹,剛才忘記再要點紅糖,味道不是很好。
“你怎麽知道是小感冒,萬一是大事呢?”都懷孕了一也不知道注意點,“那天你明明說要好好照顧自己的。”
“孕婦的抵抗力是比較差,我明明穿得很暖和了,哪知道會……哈啾!”
多說無益,秦桑隻好揉揉鼻子,一口氣把薑湯給灌了下去。
“別逞能了,我帶你去醫務室。”紀岩幫她把衣服穿好,又圍上圍巾,硬是把人打包出門。
“去了也一樣的。”秦桑實在懶得費這些功夫,可熬不住紀岩的堅持,隻好任憑他帶著自己。
兩人一出門,就看到胡楊從樓梯口過來,他看對方穿戴整齊的樣子,開口道,“紀副團,這是要去看表演了?時間是不是還有些早?”
“秦桑有點感冒,我帶她去醫務室看看。”
他雖然是升職了,可是在這裏的身份基本是最底下的,不像以前住的那個樓,營長是最大的,現在這邊副團可以說是最小的,而在部隊裏頭,服從上級是他們的第一守則,紀岩沒辦法無視對方的話。
“那趕緊去瞧瞧吧,回頭別傳染給別人。”樓裏可住著不少女人孩子,這要是傳染了,不得了。
——就說這個秦桑事事兒的,才住了一天就給生病了。
“啊……啊……不行我又要打噴嚏了!”秦桑邊說邊把自己的臉朝向胡楊的方向,裝作鼻子癢癢的模樣,見對方開始緊張了,佯裝要將噴嚏打在他身上一樣,後者連忙提出了告辭。
“不耽誤你們看病了。”胡楊匆匆說了一句,滿臉晦氣地逃開了——別回頭把鼻涕甩到他身上。
“略略略!”秦桑衝他離開的方向扮了一個鬼臉,吐舌頭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回頭就看到一張真正的“鬼臉”出現在自己麵前,她連忙往紀岩的身後躲了躲。
紀岩心裏正感歎秦桑的應變能力,突然就發現對方的臉色變了變,才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宮團長。”
部隊裏頭,下級見了上級一定要打招呼,他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就不會裝作看不見。
宮君良身上的軍裝看著有些舊了,利刃般的眸子輕輕掃過兩人,也沒有回應紀岩的話,直接開門進去。
“他叫什麽名字啊?”等到下了樓,秦桑才敢開口問紀岩,省的被人家聽到。
“宮君良,一團的團長。”紀岩將自己知道的說給她聽。
“哦?名字還挺好聽的。”就是有點不搭,聽著像公子哥的名字。
紀岩笑了笑,不置可否,“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要叫什麽名字?”
“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現在想是不是太著急了?”
“那就想兩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嗯……紀事本,紀錄片,紀念幣,欸,紀念壁挺好聽的,男的女的都能用。”
“……”你能走心一點嗎?
秦桑:誰讓你姓紀呢?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醫務室。
大夫看過之後,對紀岩說道,“懷孕有時候是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目前看起來對胎兒的影響不大,回去好好休息,喝點紅糖薑湯,特別要多喝熱水,如果病情沒有加重,基本是不會有什麽大礙的。”
回去的路上,秦桑忍不住跟他抱怨,“我就說我沒事吧,非得出來跑一圈,哈啾!”
紀岩把人拉近了一些,“既然出來了,我們去食堂吃飯吧?剛才不是說餓了嗎?”
“嗯。”
現在正好是飯點,兩人總算沒去晚,不過很多菜都打完了,秦桑隨便點了些蘿卜和土豆,紀岩又點了個炒蛋跟瘦肉。
“吃不下也得吃,剛才大夫說你身子太虛弱了。”
“知道了。”秦桑也餓了,兩人吃得七七八八,她搖搖頭,真的吃不下了。
紀岩把剩下的飯菜解決了,“我等下出去買點紅糖和薑,回去給你煮湯喝。”
“晚上不是有匯演?不去了嗎?”
“你這樣我怎麽去?待會兒我就跟胡團長請假。”沒有秦桑在,他一個人看也沒意思。
“本來還挺期待的……下次有機會再看吧。”她要是一邊看一邊打噴嚏,好像也不是很雅觀,還會吵到別人。
過了大概七點半左右,樓裏就已經是靜悄悄的了,秦桑估摸著他們都看表演去了,她在屋子裏看著買回來的畫本,正尋思著該怎麽動手畫的時候,紀岩就把東西買回來了。
“我來煮吧。”秦桑說著就要去挽袖子。
“你教我一下,我剛才跟老板打聽了一下,他說紅糖水對孕婦好,以後我每天煮給你喝。”
“每天喝?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屬牛的啊?”
“不能嗎?”
“當然不能……不管什麽東西,都要適可而止。”
“嗯,那偶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