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抵死不認
沈雲菱聽了顧祁言的建議,把吃飯的地點安排到了家裏。
剛一到晚上,沈展就到了。
沈雲菱看見他顯然很興奮,走了過去抱著他:“爸,我好像你啊。”
沈展拍了拍沈雲菱的背,慈愛的說道:“你這丫頭都要嫁人了,還這麽不穩重。”
沈雲菱皺了皺鼻子,撒嬌道:“人家還不是看到你興奮的。”
像小女孩一樣拉著沈展走進了屋子。
屋子除了傭人以外,沒了其他人,看到這一畫麵沈展皺了皺眉,開口問道:“顧家小子呢?”
沈雲菱回道:“言還在工作,他的公司一向很忙,能空出時間吃飯已經不錯了。”
“你這丫頭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他們說話間,屋外有著車燈閃爍的聲音,沈雲菱立馬起身屁顛顛的向門口跑去:“一定是言回來了,我去接他啦。”
剛一打開門,就看到顧祁言站在門口,隻是今天的顧祁言好像格外的不一樣,陰沉,冷冽,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跟她綁架鹿白那時見到的他,一模一樣。
她嚇得退了一步,顫巍巍的問道:“言、言你怎麽了?”
顧祁言朝她一笑:“沒事啊,雲菱你爸爸在哪兒?”
她看不見他笑裏的暖意,顫抖的指向裏屋:“在……在裏麵呢。”
顧祁言不疾不徐的走著,沈展看到他回來了,連忙起身迎上去:“小顧啊,好久不見。”
顧祁言望著他伸出來的手,眸光漸冷,輕聲開口道:“叔叔,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以為撿了個大便宜的沈展,臉上全是貪婪之色:“哦?什麽東西?”
顧祁言將手中的文件扔在了桌上:“叔叔看一下吧。”
沈展迅速的撿起文件夾翻開,在看到的第一眼,他的臉色就變了。
沈雲菱興奮的走過去:“爸爸,這是什麽?”
她話音剛落,喉頭就一陣澀疼,她驚恐的看向顧祁言,顧祁言掐著她的脖子,用力的提了起來:“叔叔,十幾年前你欠我爸爸的,是時候該還了。”
沈展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嚇起來了,他抖如篩糠,否認道:“小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沒做這些事?”
顧祁言冷笑一聲:“做沒做過,我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他用力的將沈雲菱甩在地上,狠狠的踩著她的背:“這是你欠鹿白的。”
沈展看他這麽對沈雲菱,嚇得臉色慘白,呐呐的不敢說話。
顧祁言拍了拍手,一旁的傭人連忙上前,顧祁言睨了一眼被踩在腳下的沈雲菱,冷聲道:“把她送進地下室。”
傭人麵無表情回道,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是。”
沈展害怕的直接抱住傭人的大腿,懇求道:“救……救命……”
那傭人也不多話,踹了沈展一腳,就壓著沈雲菱下去。
沈雲菱一路上叫了很多次顧祁言的名字,可顧祁言就當做聽不到的樣子,一雙眼睛攫著沈展。
沈展被他看得發毛,垂死掙紮道:“小顧,這事真的有誤會,我真的不知道。”
顧祁言微微一笑:“我說了會讓你說實話的。”
尖叫聲慘叫聲,徹夜不斷。
……
地下室。
沈展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沈雲菱抱著父親,哭得撕心裂肺,她看向顧祁言開始求饒:“言,你放過我爸吧,他年紀大了,受不了這種折磨的!”
顧祁言坐在椅子上,眸子像似層層漩渦引人深入,而深入的盡頭會是天堂還是地獄,就說不清楚了,他收了收袖口,抓起一支飛鏢,手指在刀刃上滑動著,眼裏帶著一絲冷意,笑了笑:“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沈展的眼睛腫得老高,整個臉已經看不見完整,他張了張嘴,明白說了就必死無疑,他有氣無力的否認:“我不知道,我真的沒做過……”
他話音剛落,握在顧祁言手中的飛鏢就脫手而出,直直的飛向了沈展的大腿。
沈展疼得大叫,他用力的錘著地板:“你殺了我吧!沒做過就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