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昏迷
複仇者大廈內。
凱特躺在病床上,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困住。
“怎麽回事?”隊長看著接在她身上的一堆檢測儀器,“發現問題了嗎?”
“沒有。”班納推了推眼鏡,他拿著記錄數據的平板電腦,“不論是魔法痕跡,還是精神控製,都沒有發現。”
“洗腦?”隊長問道,畢竟九頭蛇在這方麵大概是整個世界最權威的了。
“不像。”另一邊,匆匆從加州別墅結束休假趕回紐約的托尼一邊調整儀器,一邊回答,“洗腦是一個需要長時間的過程,不可能在一瞬間完成。”
“那是怎麽回事?”隊長疑惑,“總有一個理由吧?”
“嗯……”托尼沉吟,隨後,他和班納對視一眼。
“我去找個人。”托尼說著轉身走出病房。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凝重。
“我們……”班納猶豫,“該怎麽說?”
隊長坐在椅子上,低頭不語。
“這對於新人來說,過於殘酷了。”班納繼續說道。
“有些事情,總要麵對。”隊長歎了口氣,他看向昏迷不醒的凱特,“希望她能夠挺過來吧……”
……
托尼穿著盔甲在巴斯德大廈頂層降落。
他輕車熟路走進實驗室,向兩個年輕人點頭打了個招呼,徑直走向裏德。
“有什麽事情嗎?”裏德抬頭。
“我需要你幫我確認一件事。”托尼說道,“幫我判斷一個病人的情況。”
“很嚴重?”裏德問道。
“很嚴重。”
“好吧。”裏德站起身,然後看了眼和瓦蕾莉亞湊在一起研究數據的柯爾特,“我帶個學生,沒問題吧?”
“隨你。”托尼無所謂。
……
裏德的飛機降落在複仇者大廈的停機坪。
這是柯爾特第一次來到複仇者大廈,雖然是被裏德不知道為什麽拖了過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座大樓。
但是,托尼很明顯沒有帶領客人參觀大樓的興趣,他領著兩人直接走到了病房。
很快,渾身接滿儀器,躺在病床上的凱特就出現在兩人麵前。
隊長和班納向兩人點頭。
“怎麽回事?”裏德伸長身體,開始挨個檢查各儀器上的讀書。
“沒有嚴重的生理創傷,也沒有擾亂精神的能量痕跡。”裏德分析道。
柯爾特從班納手中接過平板,念道:“完全失去理智,疑似受到精神控製,導致……”
他愣住了。
“怎麽了?”裏德把腦袋伸過來,然後他也懵了,“導致‘黑寡婦’死亡?”
“娜塔莎死了?”裏德驚訝,這個全世界最好的間諜,就這樣死了?
“墜落到懸崖下方。”隊長眼神遊離,“神盾局還在島上搜索屍體。”
“也就是說,目前還沒有確認死亡?”柯爾特問道。
“是的。”隊長回答,“但是從目前的搜救來看,生還的希望……”
裏德拍了拍隊長:“抱歉。”
隊長隻是茫然了片刻,他很快恢複了往昔的堅定:“我們必須要弄清楚佐拉到底做了什麽,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需要什麽儀器嗎?”托尼走到裏德身邊開始協助檢查。
雖然很多檢測他已經做過了,但是托尼沒有打斷裏德重新做一次,畢竟,在某些方麵,他也不得不承認裏德更高明。
“我們疏漏了什麽嗎?”班納看到裏德結束檢測,把身體恢複成正常人類形態。
“不。”裏德回答,“你們的檢測都是正確且合理的。”
“那到底是什麽導致了凱特的發狂?”隊長疑惑不解,“不是藥物,不是魔法,也不是精神控製……”
裏德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催眠。”
“催眠?”托尼愣了下,然後恍然大悟,“這確實是我的疏漏。”
“雖然這並不一定是唯一的答案。”裏德摸著下巴上的胡子,“但是考慮到你們說,她是在檢查九頭蛇的基地時突然發瘋……”
“浮士德?”班納接話。
裏德點頭:“我隻能想到這個原因了。”
“我記得那玩意你也會吧?”托尼看著裏德說道,“能讓凱特先恢複正常嗎?”
“我試試。”裏德點頭,“雖然在這個領域,我不如浮士德那麽精通,但是僅僅隻是解除催眠,應該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裏德看了眼儀器上顯示的鎮靜劑注射時間:“你們先出去,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治療病人。”
托尼等人表示理解,然後放下手中的儀器,轉身離開。
“柯爾特。”裏德看著同樣準備離開的柯爾特喊了一句,“我之前給你的資料你都看過了吧?”
“看過了。”柯爾特老實回答,那份資料確實在自己對抗紫人的時候幫了大忙。
“很好。”裏德說道,“留下來幫我。”
……
神盾局某處秘密監獄內。
“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克林特站在囚房外,緊貼著能量場怒視對麵的佐拉。
“哈哈哈。”佐拉的臉在機器人胸口的屏幕上毫無顧忌地大笑了起來,“所以,發生了什麽?讓大名鼎鼎的‘鷹眼’也來到這裏質問我?”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克林特怒吼,“你的同謀是誰!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佐拉嘲諷地看了眼站克林特身旁的弗瑞:“這就是你的計劃?找了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複仇者’來嚇唬我?”
“相信我,你不想麵對這個人。”弗瑞閉上自己僅存的眼睛,歎氣。
“這麽看來,計劃似乎很成功?”佐拉揚起嘴角,“似乎有什麽不那麽讓你們開心的事情發生了?”
克林特的眼神變得更加暴怒。
他轉身看向弗瑞。
“給我五分鍾。”
弗瑞看了眼佐拉,又看了眼克林特。
他轉過身,摸著耳機。
“五分鍾探視時間。”
然後快步轉身走出監獄。
“哢。”
佐拉囚房的房間燈光熄滅。
克林特穿過能量場,走進房間。
他看著眼前佐拉的機械身體,慢慢從身後的箭袋裏抽出一隻特製箭頭,插在桌上。
“其實我不想這麽做。”克林特的表親有些猙獰,他頓了頓,繼續說,“但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說完,他按下了箭頭上的一個開關。
一陣特殊的電磁波從箭頭釋放。
“啊!”佐拉抱著自己胸口的屏幕發出慘叫。他跪倒在地上,屏幕上的臉伴隨著電磁波的釋放開始一陣陣閃爍晃動。
“我們還有4分12秒。”克林特看了眼時間,“我們可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