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蛇首
“計劃不錯。”佐拉剛推開門走進一間大廳，就聽到一個帶著德國口音的人對他讚美道。
“所以，你們的事情搞定了嗎？”佐拉走進大廳，看向另一邊帶著紫色頭罩的男人，“浮士德呢？”
“東西已經到手了。”另一人走進來，“浮士德有別的計劃，他暫時躲起來了。”
“好久不見，紅骷髏。”澤莫瞥了對方一眼，“我希望你解決了你派出去的人。”
“幽靈是專業的雇傭兵，他會信守條約。”紅骷髏回答，“更何況，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
看著紅骷髏把移動硬盤放在桌上，澤莫輕蔑地笑了一聲：“是你不想解決他，還是解決不掉？”
“好了。”佐拉製止了兩人的鬥嘴，將數據接入電腦，“約翰·莫利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邊，他不會到處亂說的，現在我要開始工作了，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保持一個安靜的工作環境，還有，你們告訴浮士德，讓他安分點，至少，在計劃成功前。”
……
尼克·弗瑞走進有些殘破的監獄。
大首領看了眼神盾局局長，悠閑地拿起杯子飲茶。
“你知道什麽？”弗瑞開門見山，他不等大首領開口，“我知道你和班納的對話，你對於九頭蛇的計劃，知道多少。”
“弗瑞。”大首領放下杯子，一邊笑著搖頭，一邊走到能量壁邊緣，幾乎和弗瑞臉貼臉地說道，“你為什麽會覺得，一個早已被囚禁起來的將死之人，會比這個世界上自認為最優秀的情報機構知道的更多？”
“佐拉邀請過你。”弗瑞回答。
“但我也沒有答應不是嗎？”大首領挑眉，“你看，我現在還乖乖地坐在這裏沒有試圖逃跑，也沒有試圖反抗。”
他用一種嘲諷的語調說道：“對我來說，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在臨死前，好好享受這份平靜的生活，哦，對了，自從襲擊後，這裏的夥食變差了，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恢複。”
“如果你真的想享受生活。”弗瑞用雙手撐住能量壁，“你為什麽不逃走？為什麽寧可改造監獄的防禦也不願意離開？”
“我親愛的局長。”大首領用遺憾的眼神看著他，“你為什麽就那麽希望我越獄呢？為什麽，你就不願意相信，我是真心的想要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做一個模範囚犯呢？”
弗瑞咬牙，他站直起來。
“說吧，什麽條件？”
“條件？”大首領依然搖頭不止，“我沒有什麽條件，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東西提供給你們。”
“我會讓他們給你提供額外的飲食服務。”弗瑞開口。
“那可真是太好了”大首領“感激”地說道，“如果，能夠再滿足我這個老人一點點可憐的閱讀欲望，那就更好了。”
“可以。”弗瑞抿嘴，“你可以每周列一個清單。”
“您真的非常慷慨。”大首領說道，“既然這樣，我相信我們可以好好溝通。”
“洗耳恭聽。”
“不不不。”大首領露出奸詐的笑容，“我更希望，能夠與與我關係更緊密的人進行溝通。”
“不可能。”弗瑞斷然拒絕，“哪怕現在浩克已經不那麽容易失控，我也不可能冒險將班納放進來與你單獨相處。”
“班納？”大首領笑了，“不不不，這一次，不是他，我有一個，更想念的朋友。”
……
“大首領想見我？”巴斯德大廈內，柯爾特驚訝地看著前來拜訪的弗瑞。
“大首領掌握了關於此前九頭蛇襲擊神盾局的關鍵情報，我們需要他開口，但是，他隻願意對你說。”弗瑞說道。
柯爾特下意識地看了眼裏德，希望他能夠給出建議，但是裏德對此視而不見。
“我不想見他。”柯爾特直截了當地表明態度。
“我可以理解。”弗瑞說道，“那不是一段快樂的時光。”
“其實還好，雖然很難過，但是至少比紫人的時候好受多了。”柯爾特暗想。
“但是，我們希望你能夠以大局為重。”弗瑞繼續說。
“我很疑惑。”柯爾特說道，“你們不是自稱審訊專家嗎？為什麽沒辦法問出情報？如果大首領是假意表示願意合作，實際計劃是劫持我怎麽辦？”
“我們會安排好一切。”弗瑞說道，“你們會在一個新的囚室見麵，隔著能量屏障，大首領沒有任何機會提前破解警戒係統。”
“僅僅隻是對話？”柯爾特猶豫很久。
“隻是對話。”弗瑞保證，“你可以讓複仇者，或者裏德，或者任何人，除了浩克，陪你前去，隻要大首領不反對，他們甚至可以留在談話現場。”
沉思良久，柯爾特終於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
……
“你還沒能找到線索嗎？”澤莫有點不耐煩地走到正在電腦前努力工作的佐拉身旁。
“你覺得，如果那麽好找到線索，神盾局那幫人會隻是把這些東西放在倉庫裏吃灰？”佐拉惡狠狠地回了一句，“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加快工作進度，就老老實實地給我保持安靜！”
“可是，我怎麽看，這都像是民間傳說。”澤莫摸著下巴，“真的有隻要得到，就能改變一切的寶物嗎？”
“你如果不信，大可以現在就離開。”佐拉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再理他。
“算了，你忙你的吧。”澤莫搖頭，緊接著，他的語調變得有些開心，“說起來，浮士德還給我送了另一份禮物。”
他愉悅的走到基地的另一間房間。
“情況怎麽樣了？”澤莫向正在工作的九頭蛇醫療人員問道。
“她的生理狀況正在逐漸穩定，目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療人員匯報。
“很好。”澤莫笑了起來，他走到房間中央，一邊輕拍維生艙外壁，一邊低聲笑道，“接下來，就要看看我好不容易從‘紅房子’的遺跡裏找到的那些資料，到底有沒有用了。”
維生艙內，一個麵容嬌媚的紅發女人仿佛沉睡了一般安靜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