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繼續(萬賞加更求推薦)
“這確實不合常理。”夜魔俠回答,“但是菲斯克的確是一個值得調查的方向。”
“很可惜這一次,我恐怕幫不上什麽忙。”柯爾特靠在床上,“我現在抬手都不太方便,恐怕得需要修養一段時間了。”
“讓我來。”夜魔俠說完,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真的是金並嗎?”柯爾特沉思。
……
富蘭克林敲了敲瓦蕾莉亞的房門。
“你還在調查?”富蘭克林問道,“有什麽結果了嗎?”
“很難說。”瓦蕾莉亞眉頭緊皺,“不論是從他的經曆,還是從我們這邊,都很難找到一個完全符合條件的凶手。爸爸的調查怎麽樣了?”
“我不清楚。”富蘭克林回答,“但是,他似乎有了什麽進展,剛剛開著飛機出門了。”
……
夜魔俠突襲了金並的一處辦公樓。
“你似乎已經來了很久了。”他對著辦公室一角說道。
“是的。”陰影中,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人走了出來。
“所以,你也在懷疑是菲斯克幹的?”夜魔俠說道。
“不能確定。”裏德回答,“這件事情依然有太多不能解釋的地方,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子彈和槍械是一個調查方向。”夜魔俠回答,“狙擊步槍不是那麽好搞的,如果對方不是背靠大型恐怖組織,哪怕是在紐約,想弄到這種武器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金並的調查交給我,你去查那邊。”裏德點頭,“有消息了直接到巴斯德大廈找我。”
……
裏德走下飛機,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就看到瓦蕾莉亞正在門口等著自己。
“所以,你懷疑是金並?”瓦蕾莉亞問道,“這有太多地方解釋不通。”
“確實有很多地方解釋不通。”裏德認同,“但是,這的確是最可能的一個方向了。”
“如果是金並,那麽,那一槍應該是射向我的。”瓦蕾莉亞毫不避諱地說道,“如果金並真的想報複,那麽,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你說的很有道理。”裏德把從金並辦公室竊取的資料輸入電腦,然後開始解鎖觀看,“那你有什麽新的想法?”
“我認真地查了柯爾特所有的背景。”瓦蕾莉亞回答,“他一直都是個循規蹈矩的人,而一個循規蹈矩的人,想要結仇,必然隻可能是在他偶爾越過紅線的時候。”
“所以你的意思是……”裏德若有所思。
“紫人的案子。”瓦蕾莉亞說道,“越極端的人,越容易引起仇怨,而他最極端的一次,就是紫人的案子了。”
“但是,你要考慮到,在那次案子中,知道他參與的人,本身就不多,而知道他做了錯事的人,更少,能夠因為他做的錯事而產生的如此強烈的怨恨以至於要進行謀殺的,可以說少得可憐了。”裏德反駁道,“這個理論,就和金並下手一樣,隻能符合一部分真相,如果拿來當作真正的結果,完全不能契合事實。”
“你說的很對。”瓦蕾莉亞坐下來,無聊地開始幫裏德篩選信息,“這就像是一個拚圖,不管怎麽拚,總有一半對不上。”
“但是,真相一定是存在的,我們隻需要把它找出來。”裏德回答。
突然,瓦蕾莉亞開口:“爸爸,你還記得朱迪的姓嗎?”
一邊說著,她一邊開始快速查閱起別的資料。
“朱迪的姓?我記得是戈梅斯。”裏德回答,“你有什麽發現嗎?”
“金並的一個房屋公司不久前幫助一對老夫妻進行了房屋搬遷。”瓦蕾莉亞一邊快速敲擊鍵盤,一邊回答,“我承認金並手下的很多公司表麵上都會進行不少合法的工作,但是,他們真的會主動地去給一對老夫妻尋找安度往年的居住地?”
“讓我看看。”裏德把腦袋伸過來,“這恐怕很有問題,你看看那個住址周圍的人。”
“已經在查了。”瓦蕾莉亞一邊說著一邊牢牢地盯著屏幕。
……
“在槍擊案中受傷的少年已經脫離了危險。”弗蘭克看著電視裏的報道皺起了眉頭。
他此時正在擦拭自己的匕首,而擦拭的布已經被徹底染紅。
他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屍體,轉身走出了這個黑幫的別墅。
他是個士兵,而紐約,就是他的戰場。
在懲罰者的判斷中,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無辜的人,而另一種,是該死的人。
他有點疑惑,以他的水平,他很確定自己把那顆子彈送進了對方的心髒,而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居然奇跡般地生還了?
現實可不是那些爛俗的小說,心髒長在右邊的人全世界都沒幾個,而弗蘭克很清楚自己的獵物,並不屬於這個行列。
“有人救了他嗎……”弗蘭克想了想,倒也不奇怪,畢竟他知道對方的身份,如果他的調查沒錯,那麽,哪怕是被狙擊步槍打中心髒也未必不能被救活。
原本隻是留了一絲善意希望對方能夠保留有一個幹淨的儀容所以才沒有選擇腦袋,現在看來,這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問題不大。弗蘭克心想,雖然一次失敗可能會引起警惕,而對方的朋友從很大程度上來說並不是自己能夠正麵力敵的,但是,懲罰者絕對不會放棄被他鎖定的罪人。
不論這個罪人的朋友有多麽厲害,他都會確保這些罪人能夠前往他們真正該去的地獄。
法律不能製裁的,就有懲罰者來。
他打開電腦,開始仔細查看關於槍擊案後的新聞報道,雖然報道不能直接寫明他所居住的醫院,但是各種照片和報道中不經意間流露的細節,都可以幫助他指向對方目前的所在地。
失敗一次不要緊,隻要再來一次就好了。
懲罰者想著,把匕首插在了桌上。
既然上一次用槍狙擊失敗了,那麽這一次,就換一種方法吧。
換一種,哪怕是神奇先生也不可能能夠搶救地回來的方法,讓那個人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