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Hail Hydra
美國隊長騎著自己的摩托來到預定的會麵地點。
總統的座駕與保鏢團隊已經早早等候在那裏。
“總統先生。”美國隊長看著從車裏走下來的中年男人。
“隊長。”總統也向他點點頭。
他向保鏢示意等在原地，然後走向美國隊長：“我想知道複仇者們對治安官現在是什麽態度。”
隊長想了想，他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治安官是一個很有潛力的新製度。”
“很好。”老沃斯回答，“既然你們能夠這樣看，那麽，我想，接下來我們的談話應該能夠變得更加簡單。”
看著隊長有些警惕的樣子，老沃斯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在過去的經曆讓複仇者們不那麽願意去完全相信政府，但是我想，我最近的表現，已經證明了我和他們的不同。”
“的確，治安官的表現和注冊法案並不是一種東西，但是，對於吸納諾曼·奧斯本，複仇者覺得這並不是一個理智的決定。”
“你們對諾曼·奧斯本有別的看法？”總統似乎有些驚訝。
隊長本能地感覺總統地反應有些奇怪：“是的，我們並不是認為罪犯不能夠改過自新，但是，諾曼·奧斯本並不像是這種類型的人，更何況……”
“真巧，我也是這麽看的。”老沃斯打斷了隊長的話。
隊長有些迷茫，他剛想開口詢問。
“可是，我需要的，並不是一個改過自新的綠魔。”老沃斯壓低了聲音。
隊長瞪大了眼睛，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總統，似乎不明白總統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HailHydra。”總統壓低嗓音，一邊後退，一邊說出了那句隊長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的話語。
聽到這句話，隊長已經完全意識到了此時的情況，他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抓老沃斯，然而，看到他的動作，所有的保鏢都迅速做出了反應。
“砰砰！”隊長再子彈射來的瞬間從背後拿出圓盾擋開攻擊。
“砰！”一聲巨響從天而降。
“他是總統！你想要幹什麽！”終極綠魔從落地的塵土中走出，擋在了隊長和老沃斯中間。
“你從來就沒有真正想過做一個好人，被捕隻是你們的計劃！”隊長對終極綠魔，同時也是對著總統怒吼。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終極綠魔回答，“我現在的目的，隻是為了保護好總統，而你，是威脅到總統安全的刺客。”
話音剛落，終極綠魔的拳頭已經砸向了美國隊長。
拳頭打在盾牌上，隊長腳下的地麵被巨力砸的紛紛裂開，他的雙腳在水泥地上踩出了清晰的腳印。
眼看著終極綠魔的另一隻手繞過盾牌抓向自己的側腹，隊長憑借豐富的格鬥經驗側翻躲開，同時起跳翻滾落在綠魔背後，他舉起盾牌猛地砸向綠魔右腿的膝蓋後側。
哪怕是經過了強化，身體素質已經遠超常人，但是膝蓋後側依然是身體脆弱的部分，在被身體機能早已達到人類巔峰的美國隊長猛擊後，綠魔毫無抵抗能力地被打得單膝跪倒在地。
而隊長暫時沒有繼續攻擊綠魔的心思，他必須要知道，為什麽連x教授都相信的新任總統，會莫名其妙地突然變成了九頭蛇。
一邊快步衝向正在倒車轉向的總統座駕，隊長一邊衝著駕駛室扔出了自己的盾牌。
玻璃破碎伴隨著一聲悶響，車輛的安全氣囊被激發，司機暫時失去了控製汽車的能力。
隊長一躍而起撲上車輛的引擎蓋，他撿回自己的盾牌，伸手就要將老沃斯從車內抓出來。
就在此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左腿被什麽東西抓住了。
轉過頭，終極綠魔奧斯本的一隻手抓在自己的腳踝上。
綠魔用力一甩，將隊長從車上扯了下來，扔出數米遠。
驚慌失措的從車上狼狽地逃下來，老沃斯連忙在保鏢們的簇擁下迅速離開。
隊長甩了甩頭擺脫輕微的眩暈感，他臉色嚴肅地看著已經逃遠的老沃斯和橫在兩人中間的綠魔。
“你們的計劃是什麽？”他一邊舉著盾牌衝向綠魔，一邊吼道。
“雖然你不是我的首要目標，但是，我並不介意提前對付一下。”綠魔露出嗜血的笑容，用自己的利爪頂著了隊長的盾牌。
即使隊長咬緊牙關，終極綠魔也漸漸在這場純力量的較量中壓製了他。
綠魔頂著隊長的盾牌，開始慢慢將隊長向後推動。
隊長的雙腳踩在地上，已經犁出了一道不淺的痕跡。
“啊！”眼看著不行，隊長咆哮一聲突然放棄抵抗，他鬆開盾牌，整個人躬下身，從綠魔的胯下滾了過去。
他來到綠魔身後，故技重施再次猛擊對方的膝蓋。
趁著綠魔跌倒的機會，他撿起落在地上的盾牌，翻身騎上綠魔的肩膀。
舉起盾牌猛砸綠魔的腦袋。
“哢！”一聲清脆的響聲。
終極綠魔頭上的一根犄角被隊長的盾牌生生折斷。
“啊！”終極綠魔慘叫這開始瘋狂掙紮。
隊長連忙從對方的身上跳下躲開這一波反抗。
綠魔的呼吸變得雜亂無序，隊長從他的眼神中能夠看到憤怒與屈辱。
終極綠魔身上逐漸燃起熊熊火焰。
“我要你死！”他怒吼著，包裹著火焰的拳頭轟在了隊長的盾牌上。
這一次，暴怒中的終極綠魔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即使是隊長，也被對方打得直接倒飛出去。
他撞在牆壁上，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隊長用手撐著身體趴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努力試著重新站起來。
眼看著綠魔越來越近，隊長知道自己暫時沒有能力和對方繼續打下去。
他拚盡全力向對方擲出盾牌。
綠魔連忙低頭閃避。
等到他抬起頭，隊長已經消失不見。
“怎麽回事？”斯科特騎著摩托匆匆趕到，他用充滿質疑的目光看著綠魔，“隊長襲擊了總統？”
“哼。”綠魔冷哼一聲，然後伸手指了指落在一旁的盾牌，“你自己不相信的話，自己去問總統。”
……
“突發新聞！”
“史蒂夫·羅傑斯，代號美國隊長，在今日不明原因地對沃斯總統發動襲擊，目前，複仇者都沒有對此給出任何解釋。”
“不過，我們還是從包白宮辦公室得到了現場的錄像。”
電視中播放著從隊長與總統會麵，到隊長突然伸手抓向總統的鏡頭，不過，似乎是由於鏡頭角度的問題，兩人的嘴型都沒有被清晰地拍攝到。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羅傑斯上尉對我發動襲擊，我希望這是一場誤會，但是，我恐怕事情可能並不總像我們希望的那樣。”老沃斯臉上包著紗布出席了新聞發布會。
“雖然史蒂夫·羅傑斯曾經是我們的戰爭英雄，但是，現在，他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我們的法律，所以，我們不得不對他進行全境通緝。”FBI發言人也發表了講話。
“希望複仇者能夠盡快對此做出回應。”
……
“該死！這是怎麽回事？”托尼在複仇者大廈內一拳砸向會議桌，“隊長瘋了？”
在場的複仇者們麵麵相覷，沒有人知道為什麽隊長會突然對總統發動襲擊。
“錄像沒有問題嗎？”皮姆努力試圖還原真相，“或許隊長被陷害了？”
“我不知道！”托尼把那段錄像放在大屏幕上，“什麽都不知道！錄像沒有音頻，而且還正好沒有拍到兩人的口型，我甚至沒有辦法去找那些擅長讀唇語的人來進行還原！”
“在這個錄像中，有多大概率正好完全拍不到兩個人的口型？”皮姆看著錄像，他轉頭看向托尼。
“好吧，我承認這看起來很可疑，但是可疑並沒有什麽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隊長被陷害，更何況，即使我們證明了，你難道不覺得總統會陷害隊長是一件更沒有道理的事情嗎？如果他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你覺得查爾斯會看不出來？”
“或許……”班納開口。
“先生，斯科特先生已經到了。”賈維斯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版納的話。
“讓他進來吧。”托尼痛苦地揉著眉心重新坐下。
斯科特推開大門走進來，他掃試了一圈，沒有看到美國隊長。
“好吧，你想要說什麽就說，不要就這麽站在那裏。”托尼看著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斯科特，歎了口氣。
“隊長在哪。”斯科特開口命令道。
“我不知道。”托尼攤手，“從他去會麵之後，就沒有回來了。”
“我不是在開玩笑！”斯科特走到托尼麵前，托尼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護目鏡下的灼熱。
“我也沒有開玩笑！”裝甲的麵具合攏，“他沒有回來！”
斯科特退後一步，不再那麽步步緊逼，他警告道：“我希望你們不要包庇他，我說過，任何阻礙治安官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停停停。”看著劍拔弩張的氣氛，班納連忙站出來打圓場，“我有一個想法，或許能夠解釋這一切。”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
“或許，沃斯總統最開始是個好人，但是現在，他變成壞人，所以陷害了隊長。”班納說道。
“你覺得有人能在教授麵前撒謊？”鐳射眼嗤之以鼻，“以你的智商，我原本以為你能夠幫隊長想出更好的脫罪理由！”
“不，我的意思是，在見到教授的時候，總統還是個好人。”班納說道，“隻不過他現在改變了，被宇宙立方改變了！”
“宇宙立方？”斯科特疑惑。
班納此時也顧不上那麽多了，他向斯科特解釋了九頭蛇此前和複仇者之間的爭鬥，“九頭蛇正在試圖打造一個宇宙立方。”
“雖然我並不認為你的萬能許願機故事能夠解釋著一切。”斯科特冷笑，“但是，班納博士，你似乎忘了，事情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解釋，即使你的萬能許願機是真的。
“那就是，被那個宇宙立方改變的，不是總統，而是你們的好隊友史蒂夫·羅傑斯！”
說完，他轉身走向出口：“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們是複仇者，而不僅僅是史蒂夫·羅傑斯的朋友。”
鐳射眼離開了，會議室內依舊是落針可聞。
“現在，該怎麽辦？”鷹眼克林特小心翼翼地開口，“幫他們抓隊長？還是幫隊長逃脫？比如送他去瓦坎達？”
“我不知道。”托尼有些頹喪地靠在椅子上，“但是不論如何，至少有一件事情是確定的，那就是，我們必須在不論是治安官還是九頭蛇之前找到他！”
“沒想到事情還是發展到了這一步。”眾人散去，皮姆單獨留下，“你對宇宙立方的研究進展怎麽樣了？”
“毫無頭緒。”托尼回答，“至少，我做不出來，和九頭蛇不同，我們隻有從神盾局那裏得到的資料和一些民間傳說，這太少了，而這些東西很可能隻是九頭蛇所需要的最後一塊拚圖，哪怕我再天才，也不可能隻靠一篇拚圖拚出整張圖！”
皮姆歎了口氣，也離開了，他也需要加入對隊長的搜索。
……
柯爾特在電梯裏看完了對隊長的通緝令，他感覺很不可思議，即使是在這個世界，這一切也絕對是最瘋狂的事情之一了。
搖頭努力不去想這些，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就在開門的一瞬間，原本下意識去摸開關的手頓住了。
他歎了口氣，慢慢關上房門，然後走向沙發。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沒有經我同意進入我的房間了。”他在沙發上坐下。
“那麽，下次我注意。”尼克·弗瑞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用眼神示意了隻有一張床的臥室，“我記得你和瓦蕾莉亞合租？”
“這與你無關。”柯爾特回答，“我記得我以前說過，我不喜歡你這麽做。”
“我也告訴過你，我辦公室挺亮堂的。”弗瑞回答。
柯爾特沒有回應他。
“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開誠布公地談事情。”弗瑞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想要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