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鎏金的加入
“師兄說的對,是我欠缺考慮了……”臭道士唯唯諾諾的說,“我現在已經讓漢威從背後派人和他們談價格,再高一倍,我就不信他們不心動,雖說是塊風水寶地,但是,我們提供的價格也不少,他們紫雲觀現在弟子越來越多,但是經費卻不富足,很快就會動心的。”
“嗯,那就先買地,我先把這批屍體存放到殯儀館的太平間,但是你一定要在十天之內完成……”他的師兄冷靜了許多,慢慢的說道。
“什麽人?”突然那師兄厲聲一問,緊接著就聽到雪姐姐悶響一聲,雪姐姐中招了。
接著聚聲球就沒了聲音。
“雪姐姐,辛苦你了。”我安慰她說道。
“沒事兒,我現在好多了”,他恢複了之前的樣子,溫柔的笑道,“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麽?”
我一團雲裏霧裏的樣子。
她打了一個響指,我才看到從門口進來一個鬼奴,正是鎏金!
“我從截教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在門口徘徊,就把他叫到我們這兒來了,你放心,他現在沒有惡意。”雪姐姐拍著我的肩膀說。
鎏金為了表示友好,對著我們微笑,但是讓我說實話,他的笑卻比哭還難看。
鎏金這個五大三粗的,怎麽會輕易的就屈服於一個女人?我心中還是心存疑問。
難道是雪姐姐運用了色誘,我立馬反頭問她,“姐姐,你沒有被他怎麽樣吧?吃豆腐什麽的?”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雪姐姐看我這樣子撲哧一聲笑了,“你放心,他還打不過我呢,隻是在截教沒什麽前途,就跟著我過來了,想跟著你們混。”
我這才放心下來,司月看我剛才那一臉著急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
“你想選誰做主人?”我鎏金,彼時他正一臉不安的看著我們。
他將我們在場的挨個看了一遍,“你已經有很多鬼奴了,做你的鬼奴沒有很大的盼頭”,他對著我搖搖頭。
“這個人太弱了,連道兵都不是,不要。”他對著司月搖搖頭說,惹得司月一臉尷尬,隻好翻了個白眼。
漢山漢水也以同樣的理由被拒絕了。
他最後把目光定在趙三千身上,“就你了,你還沒有鬼奴,又是道教之星,我就勉為其難做你的鬼奴吧。”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嘿,還勉為其難!”趙三千一臉不服氣的說,“跟著小爺我,算是你的幸運了。”
鎏金和趙三千很快簽訂契約了。
吃完飯後,宗主師傅把我和司月叫到一邊。
“師傅有什麽事嗎?”我們問。
“現在你的《絕明經法》修的也差不多了,可以教你《純明經法》了,慢慢的把赤焰鬼珠的力量化為所有,我今天就教你第一重。你們倆隨我來。”他說完就帶我們朝內堂走去。
路上。
“師傅,他要學《純明經法》,我來做什麽?”司月一時摸不著頭腦的問。
“你也該走上道兵的正軌了,周銘學第一重的時候,赤焰鬼珠的力量會化解很多,但是他一個人吸收不了那麽多,如果多了反而容易灼燒心脈,被你吸收剛好可以提升功力,。”師傅慢慢的說道,“等你力量慢慢的提升了,參加道兵考核也會輕而易舉,你的心上人也能早日複生。”宗主師傅一邊說一邊笑道。
司月這下子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隻能羞澀的笑了。
練功房。
宗主師傅遞給我一瓶藥,“這是疏通筋骨的,先把你體內的熱血湧動起來,否則赤焰鬼珠的溫度太高,會把你整個身體燒壞,你先吃了它,等一個下午過去,全身的血液躁動起來,晚上就可以學第一重心法了。”他說完又對著司月說,“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在這裏看著他,萬一有什麽不測,記得及時報道。”說完就走了。
司月點點頭看著我,我服用了藥之後就坐在地上打坐。
這果然不是一般的藥,服下之後半個小時,我體內就開始熱氣湧動,感覺血液在體內遊走了半個小周天。
“周銘,你臉色好紅啊?”司月看著我說。
我想這應該是正常現象,灼燒起來的前奏。
但是這股熱氣在體內熱了不多久,又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癢癢的感覺。
先是臉上,然後慢慢往下轉移,上半身,下半身,全身四肢,都開始慢慢的癢起來。
“周銘,你隨便亂動幹什麽,師傅不是說讓你靜心打坐,感受熱氣騰升嗎?”我實在忍不住去抓了抓那些發癢的地方,周銘看著我一臉奇怪。
“我現在已經不熱了,倒是越來越癢了……”我一邊撓一邊說。
“那你等著,我去問問師傅……”司月顏色慢慢凝重起來,走出去問師傅了。
哎呦,我的脖子怎麽那麽癢……手上腳上也都是的,撓也撓不住。
“啊啊啊啊啊,怎麽那麽癢啊……”我已經顧不得坐得端不端正了,全身上下各處撓。
“師傅,這到底是什麽藥啊……怎麽那麽癢啊?我的天……”越撓越痛,越撓越癢,難受的我忍不住嚎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練功房裏傳出的慘叫成功吸引了長老們的注意力。
“周銘你怎麽回事?”劍非長老問。
“我也不知道,宗主師傅給我吃了一瓶藥就這樣了……”我朝那瓶空瓶子努努嘴。
劍非長老走過去一瞧,哈哈大笑,“這可不是什麽舒血活體的藥,這是我們紫雲冠最新研製的癢癢丹……哈哈哈哈”
我頓時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坑貨宗主師傅。
宗主師傅和司月趕到時,我正癢得死去活來,而長老們在一旁哈哈大笑。
“師傅長老,你們快給我解啊,我快癢死了!”我一邊撓一邊著急的說道。
“這個……”宗主師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因為是最新的藥,所以解藥還沒有研製出來……周銘啊,你先忍過今天下午就好了……我們就先出去了,你盡情的撓……”他們默默的關上了門,把我一個人丟在練功房內。
“啊啊啊啊啊,怎麽這麽癢啊,師傅你們不能這樣啊……”整個紫雲觀充斥著我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