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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京杭大運河

  陸離跪在地上心裏忍不住的感慨道;還是兒子厲害,這才不到一年時間就給他母親掙了個八品的誥命夫人回來,自己現在還沒有妻子的品銜高,家裏的陰陽顛倒了啊!

  前來宣讀聖旨的小黃門提醒道“兩位可以起來了,恭喜薛宜人,陸縣男十幾歲就給您這麽大的一個驚喜,到他做了高官,您一定會成為一品國夫人的。”


  薛凝沒聽懂聖旨上表達了一個什麽意思,但她知道這是好事,陸離說道“承大人吉言,內人不懂得規矩,大人遠道而來進屋喝口水潤潤嗓子。”


  內侍也沒拒絕,坐下後說道“陸大人也是好福氣,生出了陸縣男這種人中龍鳳,皇上對他真是讚不絕口,好幾次我聽到皇上自言自語說,生子當如陸子非。”


  陸離幸虧臉上肉多一點,擋住了他那自豪的表情,不然嘴都能裂到下巴上去,口中還是謙虛的說道“大人太看得起他了,不過就是有些小聰明,腦子比別人轉的快一點。”


  兩個人客套來客套去說著一些沒營養的話,內侍感覺他們兩聊不到一塊去,起身告辭,說道“陸大人留步,我還要回京城給皇上交差,陸大人有時間來京城了我們再一起坐下喝茶。”


  陸離能察覺出一點什麽,他拿出一張銀票塞在內侍手中說道“天氣這麽熱,大人回去的路上拿著買點茶水喝,不收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內侍笑了一下就收起來了,這是無言的規矩,也是大家一起默認的。心想這偏僻之地的陸大人還挺上道,離開了陸家,內侍拿出銀票一看,乖乖,整整一千兩,自己還想著最多有一百兩就撐死了,土財主了,不枉自己跑了這麽遠的路。


  “當家的,這聖旨上寫的是什麽啊!聽你剛才和那個說,和我有關係?”


  陸離笑著解釋道“夫人,你以後也是官了,而且比你相公我還高一級,你大兒子給你的。”


  薛凝捂著嘴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和縣令夫人一樣了,見到縣令也不用行禮了。”


  陸離啞然失笑道“這個是不一樣的,你這個就是個虛銜,不辦事光領俸祿,縣令夫人看到你要行禮,你和縣令的品級一樣大,不用向他行禮。”


  薛凝喜極而泣,對丈夫說道“快去準備祭品,上墳去拜祭拜祭祖先,我們清明的紙錢沒白燒,你去給先人再燒一點,這都是祖先保佑。”


  “這是你兒子給你賺的,和先人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把聖旨供起來吧!”收獲和付出是成正比的,夫人的誥命雖然好,但不知是兒子付出了多少艱辛才得來的。


  看著夫人歡天喜地的去供聖旨,陸離在後麵叮囑了一句“別光顧著高興把弱弱給忘了。”


  皇宮裏,趙禎正在和小舅子曹然下棋,趙禎將軍以後問道“你覺著現在朝堂上誰還能擔負起振興大宋重任,剩下兩個參知政事我遲遲沒有決定,你幫我參謀一下。”


  曹然自宋夏戰爭結束,上交了兵權閑賦在家就再沒有參和過政事,趙禎這樣一問,把他嚇得跪在地上,抬頭說道“臣久不在朝廷,怎敢幫皇上出主意,人選的事我想皇上一定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了,臣這點智商皇上還不清楚嗎?”


  “你呀!怎麽沒有一點銳氣了,連曹鋒那小子都不如,皇後告訴我說他要鬧著和你分家,最近消停了沒有,起來坐下說話。”


  回到位置上,半個屁股落在椅子上苦笑道“每次來信都是寫給他母親的,沒給我寫過信,我是在保護他母親,他不想想,他不是嫡子,母親隻是個小妾,沒有我的保護他們能平安的到今天麽?我同意了他分家的要求,曹家人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沒有什麽不可以的,他既然想就讓他去做吧!就是分家了,外麵的人還會把他當做曹家的人來看待。”


  趙禎說道“他是對你們曹家失望了,有人在後麵給他支招呢?我看好這三個孩子。”


  曹然道“他們還是年輕,沒考慮過後果,憑著一腔熱血做事,你說曹家的人在外麵找了一個野人,還有了孩子,我見到祖先都不知如何解釋了。”


  “沒什麽影響,這貴族當了才有幾年,就嫌棄起來了,做個妾沒人說什麽,福康年齡太小了,不然我還真的想嫁給他們三人中的一個。”


  曹然攤開雙手說道“皇上覺著我現在能做的了他的主?婚姻這件事都是他母親在給張羅,看樣子是不想讓我插手了,到時候他回來皇上問問他本人吧!”


  上官溫在趙禎耳旁嘀咕了幾句,曹然借機告退,趙禎對上官溫說道“那塊令牌是我賜給那小子的,怎麽會出現在鄂州地盤上,那塊令牌的重要性他肯定明白。”


  “衛馳前段時間的密奏上說陸子非的商隊帶走了一大批琉璃,想在海外打開市場,還有好多瓷器什麽的,估計他是怕路上有人為難商隊,就把令牌給他放心的人了。”


  趙禎說道“鄂州知府是伊株吧!他怎麽會和那小子的人過不去。”


  上官溫說道“和商隊過不去的人是鄂州通判薑伯喻,他是濮王的親舅舅,多半是濮王給他傳訊了,有那塊令牌薑伯喻不敢有別的心思。”


  趙禎思考了一下說道“你去把包拯給我叫來,濮王不是閑著沒事麽?他都不給找點事做,真是不稱職,我回會寧宮了,他人到了讓他在垂拱殿等我。”


  陸子非第一次坐對宋朝人來說是大船的這種小船,前麵幾天晃的他胃裏始終有些惡心,今天他習慣了才出來沐浴一下陽光,宋祁他臉色還有點黃就說道“含章沒事就多休息幾天,我在船上看著不會有事的。”


  陸子非無力的說道“宋大人,這事怨你,我說走陸路,你說坐船快,還舒服,快我是感覺到了,舒服我也體會到了,這到不了蘇州我的命就沒了,我看你如何向皇上交差。”


  宋祁笑了,他指著京杭大運河說道“這種內陸河你都受不了還妄想著當海盜,我在揚州當知府的那幾年,和高麗,日本,麻逸的海盜船,走私船打過無數次的海戰,這連小場麵都算不上,小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多呢?”


  陸子非扶著甲板上的欄杆幹嚎了一聲說道“那宋大人你見過四十米長的船麽?”


  宋祁說“大宋最大的船就是樓船了,蘇州有幾艘,登州也有,剩下的幾艘在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泉州,它們的長度也就十來米吧!四十米長的我還真沒見過。”


  陸子非神秘一笑說道“那宋大人可有眼福了,那船進了京杭大運河我想它是不是會淺擱。”


  宋祁是你不說我也不問的那種人,和這種人共事心情很愉悅,他對陸子非說“隋湯帝楊廣耗費了舉國之力鑿通了杭州到涿州的這條水路,沒想到我們這些後來者卻占了便宜。”


  陸子非望著這條首次連接中國南北的大動脈說道“我認為楊廣一生是輝煌的,他要真的把當時的世家打壓下去,可能他的成就不弱於唐太宗。”


  宋祁驚訝的看著他說道“你這是要推翻史書給隋湯帝正名,閑來無事隨便聊聊?”


  “可以啊!宋大人是想聊聊楊廣這個人嗎?”


  宋祁說道“對,說說他一生是功大於過還是過大於功。”


  陸子非問道“那大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我認為隋湯帝一生過大於功,繁重的賦稅和徭役讓百姓們苦不堪言,重用饞臣,幾下江南,窮奢極欲,奢靡無度,致使國庫空虛,為了自己的喜怒哀樂,多次征伐高麗,濫用民力


  百姓們迫不得已才揭竿而起,十八路反王讓華夏大地再一次陷入了戰火子中,湯帝這個諡號都高於他生前所做的功績,你說他能成為千古帝王,我沒發現。”


  陸子非說道“宋大人沒有站在公平的立場上去看待楊廣,你的措辭裏有很多個人的主觀因素,楊廣留給後人的東西不止這些,他重新修訂了隋朝在他父親手裏的嚴酷律法,征討契丹,滅吐穀渾,

  修通了大運河,讓南北兩地加快了融合,他一生中最大的功勞就是開創了科舉製度,這是門閥貴族政治向科舉官僚政治的轉化,這是一項曆史性的貢獻,多少寒門子弟因為他才能光耀門楣,宋大人也是其中之一,楊廣雖然無德,但是有功。”


  宋祁說道“那也掩蓋不了一個暴君的本質,曆史給他的定性是商紂王,我覺著很正確,你說的很多東西如今都無從考證,所以不能加在他的功勞上。”


  陸子非悠悠的說道“當時的社會雖說有點穩定了,但還是延續了晉朝遺留下的傳統,楊廣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不顧客官的條件,才把百姓和國家拖進了災難中,作為一個國家的領袖,他怎麽會容忍別人對他指手畫腳,他本身就出自世家,對世家的為人處世清清楚楚,他不想做個傀儡,讓別人操控他,隻是他低估了對手。”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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