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心悸
“你們兩晚上人倫的時候有沒有阻礙啊!你說我看不見的時候她怎麽回應你,我真的很好奇,給我們講講,讓我們也學習一下經驗,洛陽的時候我覺著含章是女人殺手,沒想到出了國,你倒是給大宋男人長臉了。”韓絳調侃道。
曹鋒說道“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那滋味真的沒法給你們說,說出來就四個字,人間極品,大宋的女子絕對做不到她那樣的程度,身體好柔軟。”
陸子非說道“還真把你當根蔥了,婆羅門大祭司的女兒沒有你見識多,她們在婚姻上的規矩比較多,這麽輕易的讓你得到她身體,肯定有所求。”
“我身上有什麽東西是她想要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是這支船隊的長官。”
陸子非說道“沒有?那那架八角弩自己長腳跑了,瓷器,玻璃,絲綢再好在上位者眼中是可有可無的,兵器就不一樣了,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
“明白了,那已經送了怎麽辦?”
陸子非攤開雙手說道“送了還能怎麽辦,當做嫖資了唄!不過真的很貴,你說她身體柔軟應該是練了瑜伽的效果,女孩子練瑜伽確實不錯。”
曹鋒豎起大拇指說道“你連女孩子的事情都懂,佩服,佩服。”
“都說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為他默默付出的女人,你都不了解她們,怎麽讓她們為你付出,女人也能頂起半邊天,多少大人物都倒在女人身上了。”
他們一群人裏隻有裴佩佩一個女的,當裴佩佩和他們在一起時,大家都會自覺的閉上嘴。
“你們不是說的很高興麽?為什麽我一到你們就不說了。”
陸子非尬笑道“這不是在討論我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麽?你來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裴佩佩優雅的坐在一邊說道“我的意見重要嗎?好像你從來沒有接受過我的建議。”
“怎麽會,你是我們這些人的大掌櫃你的意見很重要,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
“那你給我說說下一個地方是什麽樣的,讓我心裏有個底。”
陸子非對喝果汁的騰博說道“你先給大家說一下你知道的。”
騰博為難的說道“獅子國我沒去國,隻聽了一點傳聞,我說公子你指正。”
曹鋒說道“快點的,還真有些想念大宋了,呆在人家的地盤上心裏始終不舒服,搞完最後一票我們回家,我老婆都生了,我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去過的人都說獅子國很富裕,但是他們兩個種族不停的在打仗,但是對普通的民眾沒有影響,他們有約定,打仗不涉及老百姓,我還聽說那裏有訓獸人,真假就不清楚了。”
陸子非說道“前兩個問題說的還在點子上,後麵的純屬瞎扯,獅子國是唐朝人對他們的稱呼,還有一種稱呼叫僧伽羅,因為他們大多是僧伽羅人。
這在《大唐西域記》中有明確的記載,現在的名字腳斯裏蘭卡,在僧伽羅語中是‘樂土’或‘光明富庶的土地’打仗的原因是僧伽羅人和泰米爾人爭奪國家的控製權,僧伽羅人信仰佛教,泰米爾人信仰婆羅門教。
宗教戰爭可能比侵略戰爭更加的殘酷,基本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韓絳說道“為什麽大宋就沒有因為宗教原因而發生的戰爭呢?前朝曆代也沒有吧!”
陸子非回答說“因為華夏民族的政權從來沒有讓宗教掌握過,宗教在華夏曆史上隻有輔助作用,始皇帝焚書坑儒,多是門派,宗教的書,你沒發現自秦以後神話故事就少了很多,天竺至今還有神話故事的延續呢?這是知識對人思想上的影響力。”
曹鋒問道“那宗教手裏也握有軍隊嗎?”
“基督教的教皇,伊斯蘭教的哈裏發,佛教和婆羅門教融合的大祭司,他們實質上的權利和皇帝是相同的,個別情況甚至超越了皇帝的權利,信仰之戰爭奪的是信徒,那信徒需要什麽?金錢和土地,所以說萬千道路最後還是殊途同歸,過程不一樣,結局是一樣的。”
韓絳說道“含章,你說大宋出現了這種強大的教派會怎麽樣。”
陸子非說道“我想不會有例外,曆史上滅佛的皇帝不是一個,我們的政治體製是不允許出現駕淩於皇權之上的宗教,佛教就是例子,道家的觀念很好,無為,順其自然。”
“公子還記得我們當初討論的那顆佛牙嗎?”
陸子非說道“記得啊!怎麽,你還惦念著呢?那玩意對我們沒用,搶來也是一塊石頭。”
騰博希冀的說道“那顆佛牙被他們傳的神乎其神,小的確實很向往見一麵。”
韓絳問道“什麽佛牙,我怎麽不知道?”
“你們這是舍本求末,都這麽感興趣我給你們講講,這顆佛牙是阿育王派兒子到獅子國傳教的時候帶去的,據說是一位高僧留下的《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和《佛國記》中都有提到。
兩本書裏的記載很相似,我給你們說段其中一本裏的描述‘王宮側有佛牙精舍,高數百尺,瑩以珍珠飾之奇寶,精舍上建表柱,置缽曇摩羅加大寶,寶光赫奕聯暉照日曜,晝夜遠望,燦若明星。每日供養,香華遍複,至心祈請,則牙出華上或現異光,眾皆共睹。
這就是大宋對他們最精確的記載,還好奇嗎?”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表現出極大的好奇心,記載上都這麽靈驗,自己去上個香那還不心想事成,裴佩佩說道“那我們快去吧!”
封建思想和迷信思想禁錮了他們,心中都裝著一個可以實現願望的神,對迷信還是比較相信,把希望寄托於虛無縹緲的東西。
陸子非說道“你這邊的事情弄完了嗎?完了我們就可以出發。”
裴佩佩說道“還有一點貨款沒到,承諾這兩天給,再沒有別的事了。”
“鋒子,士兵這和船上還短缺什麽不,把進程加快一點,我心裏最近老是感覺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有幾次一瞬間都快窒息了。”
曹鋒說道“讓王老的弟子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吧!你的身體重要,我們去不去獅子國都無所謂,就是把這些錢全扔進海裏都不能讓你受一絲的傷。”
“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就是有一點不舒服,士兵們也做好戰鬥的準備,小狼你也一樣,帶出來的炸藥在這裏用完不要帶回去了,他們好說話,那我們也和和氣氣,要是像蒲甘那樣,直接炸平他們,我沒心思和他們耗了。”
陸子非的心很難受,尤其是這幾天,是沒由來的那種,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他沒什麽對不起的人啊!怎麽會有這種感覺,睡夢中都驚醒了好幾次。
王老的弟子過來看了一下說沒事,就是心神損耗的厲害,叫他這兩天盡量不要看書,在藥箱裏找了幾樣藥材讓他煮著喝了。
“當家的,你說小非都走了一年了,怎麽還不回來,在家裏讀書也不一樣嗎?”
陸離說道“準確的說是三百零八天了,陝西這地方也真沒有個好老師,家裏的錢也夠多了,我倒想回到沒有錢的時候,我們一家五口幸福的生活,你注意到沒,以前找你嘮嗑的婦女現在都不找你了。”
“我怎麽沒發現,剛受封的那幾天挺開心的,還穿著誥命服出去轉了一圈,看到很多熟悉的人不敢和我說話我就不想穿了。”
陸離說道“那開年我們商量的事你怎麽想,去還是不去,弱弱越來越不想說話了,我知道沒人和她玩她很孤單。”
“小雲的信來的很勤快,小非三個多月都沒給家裏寫信了,回來的人說是他有事在忙,可我覺著他們是在騙咱兩,再忙還沒寫信的那點時間。”
“老大做的事我都看不透,他的心思太深沉,這樣不好,少年人沒有一點少年人的樣子。”
薛凝像一頭護崽的母獅,衝著丈夫說道“我不管他在做什麽,他都是我兒子,你是孩子的爹,你覺著你那樣說對嗎?作為父母我們站在他身後支持他就夠了,你的話讓外人聽去會怎麽評價小非。”
陸離小聲解釋道“我就是在你麵前說說,還沒傻到在大街上亂嚷嚷,等會我再去給他寫封信,你放心好了。”
薛凝氣順了一點說道“再去街上買點蘿卜和白菜回來,小雲不是說他想吃醃菜麽?這幾天正是好時節,不然到時回來又嚷嚷。”
正在院子裏一個人蕩秋千的弱弱聽到房子裏娘親的話邁著兩條小腿跑進來說道“爹爹,我想跟著你去買菜。”
陸離笑著抱起女兒,在她那張嫩嫩的臉上親了一口高興的說道“當然要帶著我們家可愛的弱弱了,爹帶你去看看街上有沒有什麽好玩的。”
父女的歡笑聲一直傳了好遠,兩個兒子在身邊的話該有多好,孩子是每一個母親前世的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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