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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想忍的耶律宗真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先生,桃花不是二月就開了麽?為什麽現在四月了還有朵朵桃花盛開。”


  武潘無聊的說道“那有那麽多為什麽,人家二月不願意開你管得著嗎?我們幾時回長安啊!先生,我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今天是我們到驪山的第三十五天了。”


  陸子非說道“小萱回他舅舅家的時候問你走不走,你說要和小括在一起,怎麽不耐煩了?”


  武潘說道“小萱個個女暴龍,我才不會跟她去呢?再說我走了小括一個人孤單怎麽辦?”


  “你是不是想到家裏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心裏就癢癢了,明天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吧!你胡爺爺快來了,你家先生我也用不到你們了。”


  沈括疑惑的說道“先生,一個在山底,一個在山頂,中間開花的時間卻差了兩個月,您說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勤學好問的學生總是惹老師高興,陸子非笑著問道“你們昨天在山底下玩的時候穿的什麽衣服。”


  “穿的單衣啊!先生問這做什麽?”


  “那你看看你現在穿的是什麽?”


  沈括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先生,是不是和溫度有關係,山下的溫度高所以花開的早,山上的溫度低,所以花開的遲,《大林寺桃花》中的大林寺肯定也在山上。”


  陸子非欣慰的說道“孺子可教也,溫度是一門有意思的的學問,先生給你舉個例子,你回家拿幾個雞蛋放在溫度適宜的地方不用母雞也能孵出小雞來。”


  武潘放下手裏的簡易魔方說道“先生別想再騙我們了,那小蝌蚪一個月了,捉的時候是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沒有母雞能孵出小雞那不是天方夜譚麽?”


  陸子非說道“可不可以你回去嚐試一下,又不用費多大勁,你這性子那天才能和小括一樣沉穩,長大了以後你就去海上吧!那裏有你感興趣的和無數新奇的東西。”


  “我才不要,沈括說他長大了要做一個有學問的人,我不一樣,我要做大將軍,就是先生在說書中提到的關羽,張飛,趙雲那樣的人,溫酒斬華雄,長阪坡一聲吼,七進七出救阿鬥,他們那樣的人才是真的大丈夫。”


  陸子非問沈括道“小括你為什麽不想和小潘一樣做個大將軍。”


  “因為先生你說過,那些都是臆想出來的,我那天拿著小狼叔叔的臂弩玩了,我覺著就是關羽再生,近距離一支箭也能解決,先生在書中說道的那種情況大宋是不存在了。”


  “這不是你想出來的吧!還有人給你講過這個?”


  沈括抬起頭說道“是武潘纏著胡爺爺問,他老人家煩不勝收才給我們說的。”


  陸子非讚同的說道“是啊!一場戰爭的結局不是一個人能左右的了,漢朝的人崇尚個人英雄主意,宋朝反過來是文臣看不起武將,所以你看武將的身份地位就不高。”


  師徒三人在驪山上無憂無慮的生活了一個多月,陸子非和沈括對這種日子非常滿意,唯一不滿的就是武潘,他們聞雞起床,吃飯,讀書,進山裏采野味。


  研究沒見過的植物,兩個弟子無聊了陸子非就給他們講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者他們感興趣的書籍,武俠,曆史,世界史,生活一天過的很充實。


  “家主,有你的信”


  信封上的字一看就是個女孩子寫的,娟秀的小楷寫著陸含章收,打開信的第一句話就充滿了調皮,‘你是不是吃幹抹淨就忘記我了,還是因為你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猜猜看,猜到了有獎勵。’


  我認識的女孩子裏,大概就你一個和我這樣說話,恍然間一年時間過去了,小丫頭在群狼窺視的大遼不知道怎麽樣了,十五歲想著應該越發的落落大方了,自己怎麽能那麽禽獸不如。


  大宋變法的腳步還在持續前進,李元昊在野利皇後的寢宮發現了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子,耶律宗真則是處心積慮的想在部落提高他的威望,那匹玻璃製作的狼王現在是他無上權威的象征,李元昊越發得寸進尺,他一刻都忍受不了了。


  “蕭惠為左路元帥,耶律重元為中軍元帥,蕭孝友為右路元帥,朕親自坐鎮中軍後方,分兵三路,起兵十萬,從雲州出發,攻伐西夏,李元昊這個左右逢源的小人,我要讓他知道誰才是整個北方的主人。”


  耶律宗真的話為這次討伐西夏定下了基調,他本想不讓耶律重元去,可轉念一想當年自己就是利用母親身邊無人才奪了權位,自己不在大都,被弟弟擋在外麵回不來咋辦,所以他就把耶律重元放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你想鬧什麽幺蛾子我也不怕。


  對於兄長的話耶律重元不以為意,當年他給兄長告密,說母親要廢了他的皇位,兄長在那件事上一直很感激自己,甚至有次喝醉酒還說百年之後要把皇位傳給他,自己現在位極人臣,除了皇位他什麽都不差。


  “父王,你為什麽要答應伯父出兵,他是想在攻打西夏時消耗我們的力量,這麽明顯父皇你看不出來嗎?您拒絕的話我想伯父會答應您的。”


  耶律重元說道“必須答應,你公然拒絕那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最近去你奶奶那了沒有,沒事多去走走,她老人家一個人平時在宮裏孤單。”


  耶律涅魯古說道“去了,每次去都是那樣,說是我大伯來位不正,我說那你幫我父王啊!她又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她那宮裏我現在都有些不敢去,進去瘮的慌。”


  “你胡說什麽呢?她是你奶奶,小時候她是最疼我的,她對你的愛比太子都多,你還不知足,讓你去就是哄她老人家開心,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還想密謀大事?”


  “我這不是最近去蕭大王家比較勤快麽?等我把觀音帶到我的帳篷,我們家的勢力就會大增,這筆買賣太劃算了,太子那個蠢貨還想跟我爭,父王這次出征我就不跟著去了。”


  耶律重元問道“不想去你幹啥,回上京嗎?”


  耶律涅魯古說道“當然是留在大都陪觀音了,蕭大王也隨禦駕出征,觀音一個人在大都不是給了耶律洪基機會,我先走了,父王你調兵遣將吧!”


  耶律重元何嚐不想那個位置,日思夜想啊!現在起兵一成的勝算都沒有,兄長雖然不受部落擁戴,但是他手裏的兵力卻讓自己望塵莫及,兒子的這步棋不錯,蕭惠爭取過來至少增加了兩成的勝算,想想自己那個太子的堂侄,的確是個草包。


  蕭觀音看著小醜一樣的耶律洪基就想笑,一個堂堂正正的太子,大遼未來唯一的繼承人,居然穿著女裝學牧羊女的樣子逗自己笑,庸俗,低俗,沒有一點的文化涵養。


  “觀音妹妹,我學的還像吧!這可是我為你學了好久才學會的。”


  蕭觀音說道“我今天不想看這個,我想放風箏,你會做風箏嗎?”


  耶律洪基問身邊的人道“風箏是什麽,你們誰會做,還不快去給我做一個,沒聽到觀音妹妹的話嗎?真是一群狗奴才。”


  一個胳膊上駕著鷹,四月天穿著貂的年輕人問道“太子殿下,風箏是什麽啊!”


  耶律洪基也不知道風箏是,什麽,他看向了蕭觀音,蕭觀音說道“你們真是笨死了,風箏就是紙鳶啊!我要做一個特別大,特別大的。”


  “觀音妹妹,我們大遼人不放紙鳶啊!你看巴斯勒胳膊上的海東青,要不我讓巴斯勒給你表演老鷹抓兔子,他這鷹是我們這些人裏最厲害的。”


  巴斯勒就是穿著貂的哥們,聽到耶律洪基的讚揚,為了能讓蕭觀音看的更清楚一點,他特意把鷹靠近了一點,蕭觀音嫌棄的說道“把這畜生拿遠點,別讓它身上的髒東西掉在我身上,惡心死了。”


  “太子,您這是什麽打扮,想放羊了?嘖嘖,這是大都最近流行的嗎?我回到府上一定幫您多宣傳宣傳,太時髦了,必須得讓畫師給你畫下來。”耶律涅魯古陰陽怪氣的說道。


  耶律洪基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幅醜態被父皇知道了又是一頓臭罵,這耶律涅魯古真是陰魂不散,自小就喜歡跟自己搶東西,自己成太子了,他還一點都不收斂,有一天我終要你好看,耶律洪基心裏咬牙切齒的說道。


  蠢貨走了,耶律涅魯古心裏喜滋滋的,蕭觀音說道“見過安定郡王”


  “我們之間用不著這麽客氣,你可以叫我耶律大哥。”


  蕭觀音說道“尊卑有別,郡王還是不要取笑我了。”


  耶律涅魯古說道“觀音啊!你去年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帶著麵紗,是生病了嗎?”


  “是啊!我在南京(今北京,遼國時屬於析津府)得了一種怪病,所以不得不帶著麵紗。”


  “那沒事,你不是喜歡看漢人的書麽?我一直幫你關注著,墨軒又來了一批新書。”


  蕭觀音興奮的說道“真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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