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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你們可都是好人啊!

  君翔的目光不時的飄向馬車外,蔡夢玥戳了一下丈夫,示意他看兒子的表現,陸子非笑著說道“兒子,你還記得雍王殿下嗎?”


  狠狠的對父親點了點頭說道“爹,你怎麽叫他雍王殿下,他給我說他叫趙昕。”


  蔡夢玥說道“因為他是皇上的兒子啊!”


  “皇上的兒子就要叫雍王殿下,那我以後怎麽叫他。”


  這還真把蔡夢玥給難住了,無奈之下隻能求助於足智多謀的丈夫,陸子非說道“你想叫什麽都行,隻要雍王願意就可以。”


  兒子的玩伴太少了,在他們夫婦二人跟前還沒有在他爺爺奶奶跟前活潑了,陸子非在想是不是要把兒子送回洛陽。


  層層檢查後陸子非帶著妻兒到了垂拱殿,上官溫說皇上在會寧宮,路是不遠,可經不住三十度的高溫啊!皇宮裏的大樹很少,所有整體上要比外界還熱一點。


  “臣度支郎中陸子非叩見皇上。”蔡夢玥也行禮,隻有君翔隨便糊弄了一下就跑去找自己的小夥伴了。


  趙昕驚訝的說道“你好久都沒來找我玩了,君翔。”


  君翔解釋道“我爹爹上衙後我娘親一個人在家裏孤單,我要陪娘親的。”


  大人們笑吟吟的看著兩個小人兒在那敘舊,趙昕一聽小夥伴的話,兩個小短腿加速撲到老爹的懷裏說道“父皇,您能不能別忘君翔的父親上衙門去了,這樣君翔就能天天陪我玩了。”


  曹皇後拍了一下兒子的屁股笑著說道“你個小機靈鬼,這可不行,君翔的父親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許對你父皇提這麽過分的要求。”


  陸子非說道“殿下以後可以來微臣家裏玩,我家裏的玩具可有很多呢?”


  趙昕兩眼放光,在三歲孩子的心裏,玩是比任何事都要大的,兩隻烏溜溜的眼睛祈求的望著什麽事都依他的父皇。


  趙禎笑罵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找事,皇子能隨便去一個臣子的家裏嗎?要不是昕兒年紀還小,我都懷疑你小子別有用心了。”


  陸子非隻是說了個玩笑話,趙禎就這麽一個寶貝疙瘩,能去自己家才怪,不過看到趙昕,他心裏平衡了不少,自己的兒子至少可以去街上玩,趙昕除了皇宮那都去不了,就這皇宮還有很多去不了的地方。


  打開紙箱,趙禎和曹皇後看到箱子裏冒著白氣,陸子非給了他們一人一塊,趙禎問道“這和上官上次帶回來的那個冰棍有點像。”


  陸子非笑著說道“您可以把它看成冰棍的升級版,這玩意不好做,帶進宮來您個娘娘嚐個鮮,但不能吃的太多,吃多了傷胃。”


  上官溫和宮女已經上來要先替皇上試一下有沒有毒,陸子非嫌棄的說道“這東西你們嚐了,上麵全是口水,你讓皇上和娘娘怎麽吃。”


  趙禎擺了擺手手,已經撕了上麵的紙放進嘴裏了,咬了一小口回味了一下說道“有牛奶和白糖,其他的就嚐不出來了。”


  君翔一邊教趙昕怎麽吃,一邊說道“好吃吧!這是我和我爹爹一起做的。”


  會寧宮是皇後的寢宮,陸子非不宜長時間呆在那裏,所以趙禎帶著他來到禦花園的涼亭裏。讓他坐在自己對麵後說道“現在的你和未做官時候的你完全是兩個人,芝麻大個官還學著別人避嫌?”


  陸子非苦笑道“以前沒有官職,沒有成婚,小子的行徑大臣們還能容忍,如今還像以前那樣走的頻繁,一個月後,小子就要去瓊州釣鯊魚了。”


  趙禎知道陸子非說的有理,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背對著他說道“聽說你在度支部做老師,有什麽效果沒有?”


  “一門新學問想傳播沒那麽容易,隻不過度支部正好能對的上口,學習了快兩個月時間,效果還不錯,以前賬冊上的問題在重做的過程中大部分都無所遁形,顯現出來了。”


  趙禎說道“那你可要好好感謝一下張方平,若不是他,你早都被禦史噴的體無完膚了。”


  君臣二人對朝政都是淺嚐輒止,聊得大部分都是生活中的一些瑣事,陸子非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向趙禎告辭,一個國家的首腦能和你說這麽多已經很不錯了,是多少人奢望不來的。


  “劉六符去洛陽很大可能是奔著莊子裏的東西去的,你最好通知一下衛馳或者萬明。”


  陸子非胸有成竹的說道“就遼國使團那點人想進莊子癡心妄想而已,皇上大可放心。”


  趙禎的擔憂在洛陽陸家莊已經變成了興奮,虎子說道“確定了,這幾天他們一直在踩點,今天晚上不動手,明天晚上一定動手。”


  衛馳說道“他們的身份有點特殊,遼國使團的人死在了莊子上,恐怕有點不好交差。”


  王唯一用一把手術刀修指甲,不知是刀太不鋒利還是指甲太厚,都銼出聲來了,聽到衛馳的話不高興的說道“遼國使團的人怎麽了,這裏是洛陽,你還是皇上身邊的人,就這點膽子,陸小子要是在,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會怎麽做。”


  萬明說道“小王這話說道點子上了,這裏是洛陽,隻要他們敢來,你們不用給我客氣。”


  衛馳這下吃了定心丸了,笑著說道“有您老這話,我還怕什麽。”


  莊子上的老兵聽到這個消息,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幾年來除了最開始還有幾個不長眼的蟊賊來過,後麵基本上連一直老鼠都看不見,他們覺著自己空有一身武力沒有發揮的地方,這會有人送上門陪他們玩,能不熱情似火的招待嗎?

  朝廷禁軍的首領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就和死了兒子一樣,在這裏什麽心都不操,福利好就不說了,每年的軍銜噌噌的還往上長,有人要砸自己的飯碗,那和殺自己的兒子有什麽區別,兒子沒了可以再生,鐵飯碗丟了自己的腦袋可就掉了。


  莊子上看起來和平日裏一模一樣,睡覺的睡覺,吃飯的吃飯,但那些整日裏在暗處的護衛都在拭擦自己的兵器,他們太懷念血的味道了。


  五月天黑的已經很遲了,晚上莊子裏的人搬出小馬紮坐在院子裏乘涼,皮孩子們則是拿玻璃瓶到處抓螢火蟲,十點一過,院子裏沒有人了,這時白天睡足的護衛出來了。


  “你說他們怎麽還不來呢?是不是今晚不來了。”


  “不知道啊!頭說今晚不來明晚一定來,狼多肉少我們能不能搶上還兩說呢?”


  “那些禁軍也是的,都說了不用他們出手,他們還來湊熱鬧。”


  莊子外麵的玉米地裏,五個身穿夜行衣的人相互點了點頭,瞬間分成了兩組,一組向莊子上的庫房而去,一組朝著後院而去,目標很清晰,也很明確。


  庫房的守衛是陸家自己人,後院是禁軍在把手,這下不偏不倚,誰也不吃虧,不占便宜,五隻綿羊闖進了狼窩,後果可想而知。


  虎子踩了幾腳夜晚來做客的人,鬱悶的說道“我們興師動眾,準備的東西都能打一場小型戰役了,結果你們就來了五個人,這不是玩我嗎?”


  禁軍頭領說道“你們動手還是我們動手?”


  虎子說道“分開來吧!正好可以防止他們串供。”


  “等一下,兩位等一下。”


  虎子和禁軍頭領看到這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們雖然也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人,但和眼前這個沒殺過人的人相比,嗬嗬,不是一個檔次的。


  徐安信氣喘籲籲的說道“等一下,這就是你們抓住的那五個人啊!把他們臉上的布片去掉讓我看看。”


  虎子咽了一口唾沫,乖乖的聽話去了,徐安信嘖嘖稱奇道“這體型和體格一看就是北方人,他們我要了,你們可別給我弄死了,我留著他們還有用。”


  虎子急忙說道“安信你放心,我給你保證他們一定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你麵前。”


  徐安信得到保證拍了拍手說道“那我去睡覺了,記著別給我弄壞了,我還要切開看看他們和宋人有沒有區別。”


  當他們親眼看到徐安信把人像畜生一樣切成一塊一塊後,從哪以後徐安信就被他們和魔鬼歸為一類了,麵不改色的將人切開,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嗎?

  禁軍首領說道“我們先達成一致,不能動刑,我可不想明天被他切成一塊一塊。”


  一個遼人聽到不動刑心裏還竊喜不已,虎子看到後冷笑道“去了他那,你們會哭著求我用刑具折磨你們,你信不信,別裝死,我知道你聽得懂我說的話。”


  一個護衛說道“不用刑我怕他們不老實。”


  虎子笑著說道“有一次和小非閑聊,他就給我講過一個關於來俊臣的故事,你們沒聽過這個人名,但一定聽過一個成語‘請君入甕’,知道吧!就是把人放人甕中,讓後用火在下麵慢慢燒···”


  地牢裏幾個老兵興衝衝的對兩個遼人說道“你們真的是好人,這種方法實在是有傷天和,不過用在你們身上,一點心裏負擔都沒有,真希望多來幾個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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