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世界上最大的強盜
紅姐,你和我範師兄到底怎麽樣了,我範師兄這麽優秀的人錯過了你可就遇不到第二個了,手快有,手慢無啊。”
寇紅麗說道“先不要說我和那個呆子的事(qg),你們師兄弟兩個最近神神秘秘的做什麽呢?早出晚歸我都見不到人。”
沈括狼吞虎咽的吃完一個竹筒飯說道“幫助師兄完成他的心願啊!他又一夜沒回來嗎?他這麽拚命(shēn)體會吃不消的。”
“你覺著是我能勸的動他還是你能,他那人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們是一個先生教出來的都沒有辦法,我一個外人能有什麽辦法,事(qg)不是一個人幹的,一口也吃不下個胖子。”
沈括說道“放心,紅姐,很快就有能讓他聽話的人來了,他囂張不了多久了。”
寇紅麗說道“哦!看來是你家有大人要來大理,幾時來,我要不要準備點什麽。”
沈括瞧了瞧這個隻能住十幾個客人的客棧笑道“紅姐你還是別準備了,我師傅要來帶的人可能有點多,他們有自己的住處,你就別(cāo)心了。”
寇紅麗聽到沈括這樣說,也沒多說什麽,飄飄然的走了,神清氣爽的沈括走出客棧的大門,他現在已經能熟練的說當地的方言了,和街坊鄰居打過招呼後,一路來到了範規工作的地方。
範規猛然抬頭看到外麵(shè)進來的陽光,閉上眼說道“你怎麽來了,你昨晚不是回去的也(tg)遲的,少年貪睡你不多睡會。”
“好像你真的比我大多少似的,紅姐很擔心你,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看你現在還有人形嗎?師傅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想他絕不會讓你再出來了。”
範規說道“我一定要在先生來之前完成這些事(qg),我們能做的不多,但也不能什麽都不做,我相信這些東西一定會給先生帶來幫助。”
其實在今年這個烽煙四起的亞洲大陸,段家的(qg)況也好不到那裏去,大理這個地方,對佛的崇敬可以說某些地方已經超過了西藏,佛家的經意使得他們對皇權的留戀並沒有那麽強烈,他們的皇帝的確有出家和尚的先例。
“你這麽是沒錯,但和你比起來,師傅肯定不希望你這樣做,大理這次也不能幸免於難,你隻要將這裏的實際(qg)況告訴師傅就夠了。”
範規將鉛筆仍在了桌子上,說道“先生確實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是他讓我們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但無知的人太多了,他們都是先生想做事的絆腳石,我不想讓先生在這條路上太過孤單。”
沈括說道“聽說今年多招了很多師弟,慢慢來會好起來的,咱們跑出來還好一點,留校的那些人我想現在肯定痛苦不堪。”
“那你說錯了,現在是暑假期間,他們這會玩的才爽呢?哪像我們累的像條狗。”
“可他們也羨慕我們啊!在外麵始終自由一點,而且還能檢驗我們在學校學到的一切,誰都希望有這樣的機會啊!”
範規笑道“這話說的沒毛病,我們就像先生說的,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誰不希望一展所學,隻是先生這個人太過於保守了。”
沈括說道“我七歲就跟著師傅,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除了做皇帝,這世界上就沒有能難住他的事,反正我能感受到他對皇位(tg)反感的。”
範規說道“你馬上就要去廣東接南星的班了,這一去怕是沒有幾年不行,你的學業怎麽辦,先生給你說過沒有。”
沈括在這個事(qg)上也想不通,不知道為什麽師傅就是不準他在二十歲之前去考進士,宋朝神童遍地,大家都以早早考上進士為榮,晏殊就是這些人裏的代表,但陸子非卻給他下了死命令,二十歲之前不行。
“慢慢等了,學業倒是無所謂,看看書應該沒啥問題。”
“那小萱怎麽辦,她能等你到二十歲麽?還有你們的輩分怎麽解決。”
沈括說道“先生說那些都不重要,小萱太聰明,嫁給別人可能有點駕馭不住,所以就強塞給了我,你說我結婚了以後的(ri)子怎麽過呀!”
範規想到小萱那(xg)子,賊兮兮的笑道“這個沒人幫的了你,所有的一切隻能你一個人獨自承受,你說先生這算不是亂點鴛鴦譜。”
“師傅有戀家(qg)結師兄你沒發現嗎?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就是師傅的處世之道,與什麽亂點鴛鴦譜沒什麽關係,我已經認命了。”
師兄弟背靠背坐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範規突然說道“你說師傅現在在交趾幹什麽呢?會不會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
沈括嘲笑道“家裏三個都搞不定還左擁右抱,純粹是做夢,師傅這一輩子被幾位師娘吃的死死的,三妻四妾在他(shēn)上你是看不到了,不過睡在錢堆裏數錢倒是有可能。”
範規說道“我懷疑先生上輩子就是個金元寶,這輩子和錢杠上了,隻要是他到的地方,那那個地方的錢一定會到了師傅的口袋裏,其實我都替交趾有點冤。”
沈括說道“師兄還記得師傅說過的那句話嗎?”
“師傅說過的話多了,我那知道你指的是那一句。”
“弱小才是原罪,真理隻存在於大炮的(shè)程之內。”
範規說道“小括你說師傅那些真理之言從那來的,不僅多而且還精辟。”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也許是鬼穀一脈的傳承吧!好歹也是出過無數個名人的隱世大宗門,有一點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很正常,有什麽好奇怪的。”
“那為什麽那些名言我們以前都沒有聽說過呢?不管如何肯定會有一點信息流傳出來吧!”
沈括對師傅是盲目的信任,即使自己曾經也有過同樣的懷疑,但他絕對不會讓這句話出自自己之口,師傅是哥哥、是父親、是師傅,更多的是擔任了親人父親的角色,對這樣一個自己心中完美的人他不想做出任何評價。
李博立這會不天真了,他也反應過來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找什麽儂智高來的,就是衝著他們交趾來的,皇宮所有能看到的財富全部被這些人搬走了。
這頭三天的時間裏改變最大的不是陸子非,也不是狄青,也不是張岊,而是餘靖,當看到無數的金銀珠寶從自己麵前經過的時候,他再也鎮定不下來了,用別人的錢養自己國家的老百姓,一點毛病沒有。
“這些東西你都要上繳國庫嗎?陸侯。”
陸子非說道“按照軍隊的規矩來,三分歸將士,七分歸國庫,這樣分配餘大人沒有什麽意見吧!再少將士們就有意見了。”
餘靖說道“沒問題,很合理的分配,以後遇到這樣的(qg)況就這樣分配,在這裏我們還需要等多久,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去下一個地方了。”
人都會改變,即使再古板的人在經過時間和各種變故後也會變得和以前大庭相徑,餘靖也變了,他看到這些財富動心了。
陸子非說道“不要急,交趾也不算一個小國,怎麽會隻有這點東西。”
餘靖睜大眼睛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李博立還有別的庫房,還有別的存貨?”
“當然了,這點東西才有多少,這裏也是出產黃金和玉石的,在我出海之前,他們就已經和外麵的那些蠻夷開始做生意了,絕對不止這一點。”
餘靖看著陸子非說道“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你是不是有內應在交趾,而且還埋的不淺,一定是這樣,不然你不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是有,但沒你說的那麽厲害,不過他們有幾座國庫還是知道的。”
陸子非帶著餘靖來到了交趾皇宮的一個荒廢的宮(diàn),餘靖說道“來這種地方做什麽,我不用想都知道這種地方是關那些被打入冷宮的可憐女子。”
“當然是找好東西了,我們有一句話叫‘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在這裏同樣,看似不起眼的地方才是重點,這裏就是李博立最後的藏金地了。”
“這裏?你確定是這裏,這裏能藏多少東西,幾個小宮(diàn)能藏多少東西。”
陸子非說道“這裏別有洞天,寶藏是在底下而不是在地上,餘大人這下明白了吧!”
陸子非一揮手,兩隊士兵上前強行打開了宮(diàn)門,吼吼的灰塵從宮(diàn)內飛出來,餘靖說道“看來這裏很久沒人來了。”
“每個皇帝在建國後都會給子孫後代留這麽一個地方,用作衰敗後的東山再起,雖然他們也知道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但還是不忍心給心裏留了一點希望。”
餘靖說道“開國皇帝和父母一樣,都是為兒女(cāo)碎了心,但這個世界弱(rou)強食,既然你知道在那就讓士兵快點搬。”
弱(rou)強食能在餘靖嘴裏說出來真的(tg)不容易,士兵們自己下去了,陸子非沒有跟下去,經曆的多了他們就知道屬於他們的才是他們自己的,不屬於他們的拿了會被剁手。
“你把軍隊用成了強盜”
陸子非說道“餘大人難道不知道軍隊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紀律的強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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