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肅清人間,殺
賈六果然是一個能力高超的鬼,他不知用什麽方法,把地府的複雜機構理得非常清晰,辦事效率遠超從前。
沒有再發生什麽以權謀私的事情,也許因為他以前就是這號人,所以摸得清楚怎麽治理。
閻王變成傀儡前淨化了地獄的所有惡鬼,這些一個個擁有一世好人的靈魄的鬼很快取代了那些劣跡斑斑,思想不純的鬼官。
一時間,地府的權力機構從上到下,清一色的優秀人員。賈六派出了絕大部分力量去抓鬼滅怪。
很多鬼怪的背後都有大勢力,賈六這時便親自上陣,隨便拿出一件楚嵐給的法寶,唰唰兩下,就把這所謂的大勢力清除了。
一個級別不低於千年樹妖的蛤蟆精長著醜陋的大嘴口吐人言:“我乃黑山老妖座下的金蟾,你敢殺我?”
“我乃楚嵐坐下,地府之主,賈六,我敢殺你。”說完,賈六扣動了手中滅魔閃的機關,嗖,對麵這個蛤蟆就死了。
內丹飄在空中,賈六就將這內丹收了起來,楚嵐吩咐他要多多搜集鬼怪內丹,說自有妙用。
賈六能這樣有效的肅清這些攪亂世道的鬼怪,就是因為後台硬。
楚嵐說了,隻要有問題的,都殺,賈六是個傀儡,可不會考慮這些鬼怪口中的後台是誰,就算他是個傀儡他也知道,跟他賈六比後台,那就是找死。
與此同時,楚嵐吩咐畫骨白獅去到人間,協助賈六滅殺鬼怪,另外進行滅殺惡人的計劃。
不殺無辜,該殺的一個不能放,不留魂魄,不留肉身,所有魂魄都攪碎收集起來,肉身都焚燒。這是楚嵐的要求。
兩個妖怪不禁後怕,自己不知是積了什麽德,要是自己沒有遇到主人,沒有選擇歸順,今日,怕是就會被主人肅清滅殺。
想到這裏,他們就格外積極,自從跟了楚嵐,他們的心性發生了很大變化,不說嫉惡如仇,起碼也是三觀很正。
再說,他們在此浸淫多年,誰該殺誰該死那都是心中有譜,做這個事,再合適不過。
一時間,各個城鎮憑空少了很多人,但,從剩下的人口數量看,好人還是比壞人多的。
楚嵐吩咐孟婆給這些受了不知多少苦的好人們托夢,告訴他們哪棵樹下埋了金子,哪條河流裏會有銀子,哪座山上有玉,哪片竹林裏有銀票。
這些地點上的寶藏都是按照楚嵐的意思提前放好的,那這些錢是從哪來的呢?自然是從這些死了的惡人的藏寶庫中搜刮的了
這樣大概進行了一個月的時間。斯巴達就和楚嵐一起,聽楚嵐為他講道上課。閻羅就兩邊跑,哪裏需要去哪裏。
惡鬼和惡人差不多肅清完畢了,下至荒野山林,上至皇宮,死的有國師宰相,消失的有皇子皇妃,也有萬年老妖僧,千年蜻蜓怪。
在肅清過程中,在後來的劫富濟貧過程中,畫骨和白獅覺得自己身上似乎纏繞著一些信仰之力。
而且這股信仰之力越來越強大,他們自身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大。他們不禁開始想:“主人說我們能並列第二,說明還有個第一,這第一,在哪呢?”
百思不得其解,天下清明,他們也沒那麽忙了,就來到楚嵐這裏,俯身道:“主人,我等前來問候還想像主人請教一個問題。”
楚嵐這是第一次聽這兩個手下向自己請教問題,很是欣慰,說道:“問吧。”
“主人上次說有個天下第一,至今我們未曾得見,不知主人能不能透露一二,我等想要見識一番。”畫骨拱手說道。
楚嵐站了起來,思考了一下,說道:“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去把賈六喊來,讓他帶上我讓他收集的東西。”
“是。”白獅領命,這就去喊賈六了。
然後,這主仆四人就出了地府,去了凡間。
白獅和畫骨到了凡間,並不拘束。這兩個妖怪,現在圓融如意,已經要修煉成人了,賈六本是傀儡,見到日光也沒有不適。楚嵐帶著他們來到了蘭若寺附近,他來找寧采臣。
還沒進到寧采臣的院子,畫骨就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他斷定,這院子裏有高手,而且,非人非鬼,非妖飛仙。他滿臉疑惑地問道:“主人這院子裏的高手,非人非鬼,不知是善是惡?”
楚嵐聽到他這一番問話,知道畫骨已經有了不淺的道行了,回答道:“他是善的意誌所化,這些時日你們懲奸除惡,可得了什麽意想不到的好處?”
“是的,感覺得到濃鬱的信仰之力,對我們提升修為很有幫助,主人問這個,難道這與院中的人有關?”白獅知道,主人從不會說不著邊的話,所以這一問必有深意。
“沒錯,打個比方,如果你們獲得了一縷信仰之力,那麽同時,院中這個人就獲得了99縷信仰之力,也就是說,這世間的善多一份,惡少一分,他的實力便強一分。你們算算,他要比你們強多少?”
楚嵐耐心解釋,他覺得這兩個手下還算孺子可教。
“如此說來,果然是天下第一!主人,是要收服他嗎?”二人同時說道。
“嗯,我來收他做徒弟。”楚嵐說著,就推開了寧采臣家的門。
“來客人了,不出來迎接嗎?”楚嵐朗聲說道。
寧采臣感應到了強大的氣息,趕忙出來,這幾個月他因為善念的凝聚,逐漸開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也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責任。
每日潛心修煉,但總覺得哪裏少了一些東西,總是不得章法。此時這股如此強大的氣息,還不知是善是惡。
所以寧采臣一臉嚴肅,機警地看著這四人。問道:“不知閣下有何貴幹?”
楚嵐也不著急,繞著寧踩塵轉了一圈,說道:“果然是天地鍾秀,絕世天才。我問你,我要收你為徒,你可願意?”
“收徒?你為何要收我為徒,還請閣下說明來意,不要說些奇怪的話。”寧采臣依然不敢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