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境界之外
現在時空好像就是這樣,楚嵐於是問道:
“境界之外,是什麽。”
時空本來擺弄茶具,然後依然自得,可能是他覺得自己的心境已然足以令她坦然麵對這世界最強者,盡管這世界最強者可能一怒之下可能一個脾氣不好,然後就可以把他直接滅殺,能做到這一點。
其實已經足以自誇了,沒想到的是,這世界真正的最強者,並靠進打擾他,也不問他境界的問題,而是問他境界之外,究竟是何物?
這件事情自己倒是從來沒想,因為不管自己多麽的強大,不管自己的心境,多麽的超脫,總歸以來,還是在境界之中,並未之於境界之外,達到了境界最管理層的男人居然在問境界之外的事情。
那麽境界之外,究竟是何物?
時空,不停思索,不停思索,手中的茶都到了溢了的地步,茶壺的水都倒幹淨了,他也沒有察覺,任憑水流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境界之外,又為何物?
這這,時空半晌沒有說話,然後抬頭問道楚嵐:
“你可有答案?”
楚嵐說我有答案,為何來問?
這時空愣住了,隻管擺弄他的茶葉,本以為自己這無數紀元,看了無數世界,看了無數人間冷暖,最為了解人類這種生物,也更為理解人性,怎麽這一向以來的灑脫,到了這問題一問,自己到像是苦苦思索。
依然在境界之中,並未得到真正超脫,這時空說:“這,先生,你這問題我無法回答,實在對不起,我倒是知道無上規則住在哪裏,不如,你去找他,順帶幫我一問,這個答案,讓他來找我,告知於我。”
楚嵐說:“這樣,可以。”
楚嵐正要走,時空叫住楚嵐:
“帝君,我還有一事相問。”
楚嵐說:
“你問。”
時空說道:
“我又一事不知,不知為何你要將世界中的善惡本源直接打消呢,要知道世間善惡,那是維係這一世界,最重要的兩大基本東西,一旦消失,這世界就不再是世界,人間不再是人間,七情六欲不會存在。”
“人,至聖至完,不再為人了。”
楚嵐問道:
“為什麽你們非要把人做得不完美,然後在這不完美的項目中,始終讓他們不斷的爬,不斷的被這湖海淹沒呢,為什麽人就不能完美?為什麽就不能做聖人呢?”
時空說:
“這是因為,天行有常,人亦有常,所謂變數,也都是在這個常態的範圍內的,一旦人或者其他生物超出了這個範圍,而規則和我又不能對其進行製約的話,世界無光,必然大亂,從此以後如何治理整個世界。”
“世界如何安穩發展,難道,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個連自己都控製不好的,連自己都多變的這樣一個人的身上。”
楚嵐聽明白這時空的意思,意思是說,人類無常,但天必須有常,人之無常,對這世界是最大的弊端,所以,不能消除人類的發展,還利用人類的話,那麽,需要給人類一個大大的枷鎖,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這岸可登可不登,世界和規則偏要他登,那人若不登,便可立地成佛,所以講幼兒是仙靈之體,最為方便,越大,越要進入苦海,這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悲劇,自此以後,再無任何蛻變可能。
苦海,便是用來製約人類的枷鎖了。
楚嵐說:
“哼,就你這番,還想要真正境界,就你這番,還想要得到超脫,你們需要人來改造這個世界,他就有權利,你們一邊需要他們,一邊不給她自由,人在你們的眼裏可是工具。”
“你要超脫境界的話,還是要去人類那裏找答案,如此一來,你們不是騙子強盜嗎?”
時空聽罷更覺糊塗,自己堅持了這無數紀元的道理,居然到了今天,完全不管用了,這是為何,這是為何呀?
時空連茶杯都端不穩了,直接化為無形,並說道:
“並非如此,帝君,我可與你賭,今日你抽走了這世界上的善惡,世界並不會像你我期望的那樣,永恒無限的向上發展,人類自己對自己就有製約,我們不過是壓了他心中那一場邪火,如何說我們是故意給他安排一個深淵。”
“人心便是苦海,人隻要有心,隻要活著,便有苦海,他遇不遇苦海是他自己的事情,真與我們無關,我們若不加以控製,一旦世界崩塌,我們製約他不住,到時又如何辦?”
楚嵐說道:
“人心不存在任何的製度,或者說,人如果可以自己決定入或不入的話,那麽,你們又如何製約得了他,你們製約他,是用的什麽?不還是用人心以治人嗎。”
“除此之外,我還想說,你們這所謂的治世之道,究竟是為世界平和,還是為你們的無憂,今日我便與你打了這個賭,若是這世界被我抽了善惡,能夠無限發展,就是你輸了,自己輸了,便來找我。”
“倒是我們這賭約條件,期限,條件再談,就三個紀元為期,這世界撐得過三個紀元,並且發展得比現在廣大深厚,那麽你便輸了,從此便放開對世界的管轄,撤除一些製約善惡,再讓你看看這世界究竟變化如何?”
時空說道“善。”
於是楚嵐便順著時空的指引,找到世界規則那裏去。本來,已經感受到世界規則的存在,沒想到突然,楚嵐一個激靈,這世界規則就等於無形了,楚嵐大聲喊道:
“怎麽躲了起來,難道不敢見我?”
世界規則亮出音說:
“帝君,嘿嘿,我不敢見你,這世界與時空如此博大,若是你一氣之下將我殺了,世界還要找新規則,整個世界大亂,我並非是愛惜自己,我是心疼這個世界,這個世界,這麽多紀元下來,才存留下來的這一點奇跡。”
“不可在我手裏,毀於一旦啊,帝君你也不願意你辛辛苦苦改造的這兩個世界,暫無規則可言,你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