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你們不配作為軍人
唐衛國點了點頭,打了個電話給陳陽,轉達了唐雲龍的意思。
餘江失蹤,餘姿也不見了,而且完全聯係不上。
這一個個的消失,餘圳也察覺的到了有些不對勁,立刻讓人調查了一下。
然而,餘姿是在大院兒消失的。
餘江是在酒店消失的,後來監控錄像裏麵,隻看到了那個小女孩出來,至於餘江卻不見了。
餘圳讓人去找那個小女孩過問這件事,小女孩說當時那個大叔讓他離開了,後來也不知道哪兒了。
她本來就不知道。
隨著餘家的人這兩個人的消失,後來餘家的人又開始一個接著一個消息了。
而且還是查無音訊,誰也沒找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還是見鬼了麽?”餘姿也聯係不上,自己兩個兒子,兩個孫子都不見了。
餘圳讓人查了許久,難不成接下來,連他也會消失不見不成?
餘家的人,除了沒有把柄的人之外,都被帶走了,而且隻是剩下了餘總司令的小兒子,餘牽還有餘璿沒有被查出來有什麽把柄。
這餘家就隻有餘璿這麽一個孫女,餘姿還是被收養的。
不過,這也正是因為是被收養的,所以是用來做那些爛事的。
“總司令,華南大院兒的總司令到訪。”
外麵的通訊員進來稟報一聲,餘圳聽了這話,這個時候還真沒心思見唐雲龍,要是有什麽事情,一個電話就行了。
也沒有提前通知他一聲,唐雲龍突然來這裏做什麽?
“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唐雲龍來了,唐衛國也來了,這陳陽當然也在。
不光他們這些人來了,唐雲龍還帶來了兩個團,他這次是受到機構的命令。
“雲龍兄,你怎麽來了,來之前也不打聲招呼。”餘圳開口說著這話,再看看和陣仗。
當看到陳陽本人在的時候,餘圳麵色當場鐵青了。
臉上的笑容也沒掛住,顯然是覺得吃驚,這小子不是已經死了麽?難道餘姿騙他?
餘圳雖然覺得吃驚,畢竟這塊薑還是比較老辣。
很快,人就鎮定了下來,那麽唐雲龍這番過來是為了什麽事情,也就顯而易見了。
“餘圳,咱們也是多年的老戰友了,有些事情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了,那就是人不知鬼不覺。這人不大度,就容易出錯。”但凡餘圳大度一點,對趙家造成的影響不計較。
那麽就沒有這次一次陳陽去執行任務的事情。
完全是被騙過去的。
陳陽要是那麽容易死在他們手裏,那還叫陳陽麽?
“雲龍兄,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餘圳現在自己心裏也有點沒底,尤其是對於陳陽的出現。
他並不知道陳陽是來找他算賬的,還是有別的事情在裏麵。
“二十年前的事情,餘圳你不會不記得。要是換做其他的人被你們華北大院兒騙過去,那還真就是犧牲了。陳陽這個刺頭,也不是人人都能碰得了的。他沒死,換來的就是你們餘家被拔的下場。”
唐雲龍也懶得跟餘圳廢話,一係列證據,還有已經被抓的餘家人都被帶了過來。
證據確鑿,沒有其他什麽好說的。
餘圳看了之後,豁然站起身,“唐雲龍,你難道就是身家清白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跟上頭那些人巴結。”
“是啊,我是巴結,我還說好話呢!我讓我兒子娶了個好妻子。但這又怎麽樣那是我兒子的本事,你有能耐,倒是將你兒子教育好,別讓他們去做哪些齷蹉的事情。”
誰家沒有女性?
這餘家也有。
那麽丁點大的小女孩,不懂世事,就遭遇這樣的對待。以後對生活還有希望麽?
被餘江迫害的女孩,何止一個,一個月一個女孩,都有兩三年了。
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有鬧大過,因為物色的女孩,都是貧困人家的女孩。
“你們不配作為軍人!”
“害了自己的戰友不說,更是將他們強行犧牲,那可是人命!如果作為軍人,是讓你們有這個權利去迫害別人,而不被製裁。你們可就想錯了,像你們這樣的人,隻是軍人的中的一顆顆耗子屎,臭味不大,卻極其難看。”唐雲龍麵色惱怒的說著這番話。
陳陽此刻也是站直了身子,老泰山的確有威力。
餘圳還能說什麽,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隨後,將這些人直接帶走,接下來還有開庭,還有機構最高法院的審判。
當然接下來,所有大院兒的人都要接受調查了。
而這件事也交給了華南大院兒調查,免得有這樣的耗子屎,打壞了一鍋湯。
這件事結束,陳陽也該回去了。
蔣中華兄弟三人見到陳陽,立刻敬禮。
“兄弟,大恩不言謝,總有一天我們會報答你!”蔣中華三人熱淚盈眶,他們甚至有點不敢相信。
過了那麽多年躲藏,擔驚受怕的日子。
現在又能光明正大的出現,不用擔心被人背叛,不用擔心被人用槍掃射。
他們也終於可以回家看家人了。
老三當初被調動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家裏的孩子剛滿一歲,而這次終於可以回來了。
而他的兒子都已經長大了。
應該是比陳陽小不了幾歲。
陳陽聽了這話,倒是好奇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還是一個軍人嗎?”
“隻要人民需要我們,隻要機構需要我們,我們永遠都會是軍人!”蔣中華斬釘截鐵的說著這話。
他們被害,不是機構害他們,不是人民害他們。
而是他餘圳!
陳陽點了點頭,“什麽大恩不大恩的,你們是軍人,你們才是人民的恩人。走了,我還得早點回去呢!”
話說完,陳陽擺了擺手直接上了直升機。
也不知道唐紫塵那邊怎麽樣了,是不是因為他犧牲了,所以哭的稀裏嘩啦呢?
現在事情解決了,陳陽也沒有打電話給唐紫塵。
唐紫塵是哭的稀裏嘩啦,人短短的一個星期,憔悴的不成樣。也沒有出門,也沒有去警司局,就是抱著陳陽平時穿的衣服,嘴裏碎碎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