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朦朧的自己
一次,王飛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帶著滿身酒氣將吳婭儷放倒在床上,罵罵咧咧地強行與她求歡。
“賤人,今晚讓老子好好舒服爽!”
吳婭儷哀求道:“王飛,我今天來那個了,不幹淨,請你放過我吧!”
一邊忍受著丈夫的淫言穢語,一麵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極力抗拒著他那寬厚的肩膀,並拚命地擺脫他,不讓他碰到自己成熟豐滿的身體。
“你他媽的少找借口,告訴我,你什麽時候幹淨過了?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時候,怎麽就不來那個呢?”
吳婭儷徹底絕望了,她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王飛撕掉了吳婭儷的睡衣,把她柔軟的身體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嘿嘿,老子今天晚上終於見紅了!”完事後,王飛大聲奸笑,然後,像死豬那樣癱軟在床上。
吳婭儷坐在床上,望著被自己身體染紅了一大片的床單發愣.
……
逐漸地,王飛很少回家,他們之間正常的夫妻生活越來越少了,作為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婦來說,這是人生最美麗、最幸福的年齡。
這時候,女人的風韻最為飽滿,最有韻味,然而,吳婭儷像一隻鳥兒那樣被王飛關在籠子裏,她的美麗與風韻誰人能懂?
或許,別的女人見她是一個年輕的闊太太,對她羨慕不已呢!
夜幕降臨,吳婭儷穿著一件貼身的內衣,借著從窗外射進來的月光,站在臥室裏欣賞蒙蒙的月色。
走到鏡子前,欣賞朦朧的自己,她不敢開燈,不忍心看到燈光下,依舊的青春,依舊飽滿和圓潤的自己。
別人因美麗而幸福,她卻因美麗而痛苦,她暗自為自己性感的嬌軀自憐。
夜色無法排解一個正常女人的孤獨和寂寞,她像一頭抓狂的困獸,恨不得用一把尖刀插在自己身上。
然而,身體的痛苦無法澆滅她內心燃起的情欲,她回想起自己和劉波在一起那些歡快的日子,回想起他們在錦城的那個夜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劉波的情景。
想起劉波神秘地將她帶進中天國際城一幢大樓裏二十八樓的一套別墅內,鄭重告訴她將是自己的新房時,兩人在客廳裏雲雨的情景,禁不住麵紅耳赤,
吳婭儷知道自己需要神秘,但是,她已經無法回到從前。
她真後悔自己不應該在劉波住院的時候,沒有當麵向劉波問清楚,便草率地留下一張紙條棄他而去。
她知道,自己離開劉波之後,劉波一直在四處尋找她。
她不應該和王飛閃電結婚,她自己理想中的家庭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本該得到幸福,卻因自己是小心眼白白地葬送了。
吳婭儷終於明白自己需要什麽,可是,她需要的東西卻得不到,要不是被王飛強暴,她不可能和他閃婚,也不可能會變得這麽不幸。
結婚後,她才知道自己的生活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王飛是一個心理上有病的男人,他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了無法彌合的創傷,每次被王飛瘋狂地虐待時,吳婭儷真的受不了。
想和他離婚,但又無法接受來自社會和家庭的壓力,始終難以啟齒。
一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始終支撐著吳婭儷的信念是:
“不管怎麽說,王飛是愛我的,我不奢求什麽,隻要有愛就足夠了!”
每一個有家庭的女人都會明白,生活中如果沒性,愛又能維持多久?
什麽是恩?什麽叫愛?有人曾經說過,一對夫妻的恩愛往往是建立在夫妻之間性生活的協調程度上。
一個正常的女人,無法忍受男人的虐待,也無法忍受沒有性愛的婚姻。
吳婭儷長期一個人在家,就像古代皇帝將一個個妃子打入冷宮一樣,古代的妃子還有一個人陪自己說話什麽的。
王飛曾經想找一個保姆回家,吳婭儷怕家醜外揚,一口拒絕了,於是,她整天一個人被困在一套空蕩蕩的大別墅裏。
“他是不是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呢?”有了這樣的想法,吳婭儷的身心都冷淡了。
一旦欲望上來的時候,她就上網,尋找那些刺激的網絡小說,看黃色錄像,把自己當作女主角,去享受書中的性愛。
她很想有個孩子,可是,又怕孩子來到這個世界後和她一起受罪。
吳婭儷是一個信命的女人,也許她注定要為自己錯誤的選擇付出代價——
誰讓她當初選擇與王飛結婚時,屢屢不同父母親的勸阻呢?
如今,吳婭儷除了孤獨和寂寞外能得到什麽呢?
吳婭儷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女人,有欲望,她想得到一個男人真正的愛,強烈的愛,但卻得不到。
一天,吳婭儷打電話邀請曾經與她一起在中天國際城售樓中心上班的好朋友林芳,出來一起逛街時,把自己不幸的婚姻告訴了她。
林芳告訴她:“劉波現在已經是我們總公司的副總了,為了等你,他至今還是一個帶著女兒過日子的單身,你幹脆和王飛離婚,回到他身邊算了。”
吳婭儷感慨地說:“我曾經主動離開他,才和王飛結婚的,如果我離婚去找他,對他來說,太不公平了,我寧願生活在他的心裏,也不願意再次走進他的生活之中。”
林芳建議道:“既然這樣,那你去找一個情人吧?”
吳婭儷幽幽地說:“如果找個單身男人,會耽誤人家的前程,因為我離不了婚;找個有家室的,又害了一個無辜的妻子,我內心自責;找一個逢場作戲的男人,又覺得作賤了自己,太難了。”
林芳不再勸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劉波被何佳的前男友李健刺傷住院,陳美娟誤以為,是吳婭儷和何佳在市人民醫院輪流照顧劉波。
吳波夾在這兩個女人中間,已經夠亂了,陳美娟怕節外生枝,不願意介入再去他們之間的情感糾葛中,她怕影響劉波和吳婭儷的關係,便再也沒有與劉波聯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