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傑尼不舍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狙擊槍,最後臉上露出毅然決然的神情,刷的一下拔出軍靴裏的匕首,頭也不回的向前麵的戰場衝去。白刃戰進行到這裏,櫻花小組和阿爾法的人都有傷亡,但是雙方誰都沒有停手,都在不停的拚殺。兩邊的人都殺紅了眼,誰都感覺不到身上的傷痛,他們有的隻是濃濃的戰鬥意識。在他們腦子裏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殺!櫻花小組的人想著殺,他們要消滅掉阿爾法的人,奪取他們的銘牌;阿爾法的人要殺,他們必須一直戰鬥下去,消滅掉眼前的敵人,他們才有活命的機會。櫻花小組和阿爾法的人,他們的臉上都是濃濃的殺氣,眼神裏除了冷漠和凶狠,沒有別的多餘的神色。這是一次生死較量,殊死搏鬥,一邊是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一邊是為了活命。
這樣的戰鬥在自然界中也有,一些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它們常常也進行著這樣的較量。但是結果呢,更多的時候是被捕食者成功的擺脫了敵人。有的是因為低估了雙方的實力,也有的是有了外界因素的幹擾,但是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捕食者的目的太簡單,而戰鬥的影響對他們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和收獲,所以它們隻是在盡力而為;但是被捕食者就不一樣,他們是在以命相搏,輸則死,贏著活,所以它們在戰鬥的時候,不隻是盡力而為。
“喬布斯,那些日ben鬼子已經打起來了,我們什麽時候去做那什麽小孩兒?”克勞德看到櫻花小組已經和阿爾法的人開始了白刃戰,他這個好戰分子心裏直癢癢,恨不得馬上就衝出去和他們廝殺一番。
“克勞德,嘍嘍嘍,你不要著急,一會兒有你表演的時間,隻是不是現在。你看,雖然這個時候他們正在進行白刃戰,已經亂作一團;但是他們的實力卻沒有多大損傷,依舊是勢均力敵,我們何不等到他們兩邊分出勝負了再去做清道夫呢!”喬布斯知道克勞德的想法,克勞德就是一個好戰分子,而且很喜歡功名利祿,但是偏偏又隻是一介武夫。
當然,克勞德這種武夫也有他的優點,不然當初喬布斯也不會把他收到手底下做事。正因為克勞德是一介武夫,他好戰、喜歡功名利祿,所以他這種人不怕死,同時也經不起誘惑,隻要投其所好,他就會為你所用。當然,這裏的誘惑不是說讓他背叛,而是讓他勇往直前,無所畏懼。
聽到喬布斯的話,克勞德也隻能收住心思,老老實實的趴在沙丘裏等待著機會。不過鬼知道現在他心裏什麽滋味,就如同一個好色的男子,看到一個驚豔的女子脫光了站在他麵前,可惜他卻隻能看不能碰。黑鬼看到克勞德在喬布斯那裏吃了閉門羹,他嘴角微微上揚,心裏高興極了。當然,這種高興並不是指兩人有很深的隔閡,就像傑尼和哲羅姆一般,所以他高興是純粹的米國風情而已。克勞德當然看到了黑鬼臉上的神情,不過他並沒有表示什麽,隻是甩過去一個不屑的眼神,之後又靜靜地觀察著前麵戰場上的動靜。
傑尼在告別自己的狙擊槍之後便義無反顧來到了兄弟們身邊和大家一起並肩作戰,他提著匕首剛一衝上去便和櫻花小組的其中一人交起手來。兩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拳腳並用,拚的就是一個快狠準。大家都是特種兵裏的精銳,都是有實力的人,勝負往往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誰能夠搶占先機,誰能夠抓住對方的破綻,那麽他就可以取得勝利。
所以對於狙擊手出生的傑尼來說,勝利的天平更偏向於他。他在和對方交手幾個回合之後,終於順利的解決了對方,成功的和兄弟們站在了一條道上。不過,他的勝利也來得不容易,盡管最終是解決了對方,他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身上被匕首劃了無數傷痕。
“傑尼,你怎麽來了?你不該來這裏的,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啊,我不是都叫你躲在暗處見機行事嘛?”傑尼解決掉櫻花小組中的一人之後提著匕首和兄弟們背靠背的站在一起惡狠狠地盯著櫻花小組的人,雙方的人都是雙眼血紅,看上去煞是駭人。而阿爾法的隊長馬爾巴羅,看到傑尼這個唯一可以逃過這次陰謀的活口也被牽扯進來,他內心深深的觸痛。他當然知道傑尼這麽做的意思,知道傑尼是想和兄弟們在同一條戰線上同生共死。
本來作為傑尼兄弟兼戰友的他,為此該感到高興和慶幸,但是從隊長和全局出發,他卻希望傑尼能夠不要牽扯進來,能夠逃過這次陰謀,能夠活著走出去把櫻花小組的陰謀詭計公布於眾,讓櫻花小組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現在傑尼這個唯一的幸運兒偏偏為了一個誓言放下大局不顧,這讓他很是被動、無奈和自責。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如此大意,不該在戰場上有這些婦人之仁。這個時候的他才知道,在這片土地上,並不是除了敵人就是朋友。當初主辦方的那個上將其實已經隱晦的說出了這些,讓大家不要相信除了自己戰友之外的人,但是他最後還是猶豫了,所以害得大家陷入了險境。
“隊長,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們是經過血與火考驗的兄弟,說好了同生共死的。再說了,就眼前這些小鬼子,我還沒放在眼裏,他們不過是米國的一條狗而已!今天我們就替米國的那群叛國賊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些喪心病狂的瘋狗!“傑尼感動的看了隊長馬爾巴羅一眼,然後又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櫻花小組的人嗬斥著。
至於傑尼口中的叛國賊,有一定曆史基礎的都應該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米國的那場獨立戰爭。盡管他們取得了勝利,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國家,不過對於像傑尼這一類人,米國在他們眼中就是叛國賊。而日ben也因為在一次戰爭中失利而被米國變相的殖民著,所以傑尼才會說米國是叛國賊,而日ben卻是叛國賊的一條瘋狗。弄不好的話,這條瘋狗估計最後還會反咬米國那個主人一口。
“巴嘎雅路,你們這些該死的下等人,一會兒我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做大日ben帝國的武士,什麽叫天皇的庇護,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你們櫻花小組的人看到阿爾法的人在他們麵前如此肆無忌憚,氣得直咬牙,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他們一個個撕碎。不過他們也有他們的顧忌,畢竟第一回合的白刃戰雙方都沒有討到好處,特別是傑尼的突然出現,更是讓他們拜拜損失了一員大將。所以,櫻花小組的人也隻能是嘴上罵著一些唧唧歪歪的話而已,並沒有直接采取行動。
“法克,就你們這些矮小的鬼子,等大爺一會兒就送你們去那個什麽神廁見你們的天皇陛下,讓他好好的庇護你們,哈哈!”阿爾法的人也不怕櫻花小組,反正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撕破臉、刺刀見紅了,所以馬爾巴羅他們直接拿櫻花小組最為憋屈的神廁事件說話。
櫻花小組的人聽到阿爾法的人提到神廁事件,他們再也忍不住了。本來他們就不是擅長隱忍的人,所以在聽到阿爾法揭他們傷疤的時候,他們就不想再忍了,紛紛大聲的嗬斥一句便提著匕首衝上去了。阿爾法的人也不在乎了,反正大家都已經刺刀見紅了,不在乎最後鹿死誰手,殺一個夠本兒,殺兩個賺一個。
大家都不再說什麽,一切都包含在了那可怕的眼神和淩厲的動作中。裏麵沒有一個人退怯,沒有任何猶豫,都是直接衝上去就是飛踹、揮刀,完全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每一次的衝擊都伴隨著一條生命的終結,每一次的拚殺都使得這片荒漠徒添幾分肅殺之氣,這片荒漠這個時候更多的是一個修羅場。這個時候的荒漠硝煙彌漫,周圍血肉橫飛、刀光劍影。終究戰鬥還是結束了,畢竟戰鬥再怎麽激烈也隻要那麽幾個人,那麽幾條命。就順獻血一滴一滴的流,終究也有流幹的那一刻。炎熱的大漠在這個時候卻是陰風列列,黃沙卷起燒焦的破碎衣服殘渣。在漫漫的沙石裏,被暴曬的屍體和撒落一地的腸子什麽的,發出陣陣惡臭。屍體上空盤旋著幾隻覓食的禿鷲,是不是還有幾聲哀鳴。這樣的畫麵可以想象這場戰鬥到底是有多麽的壯烈和殘酷,但是偏偏有些事又隻能是鐵和血才能解決的,這是難以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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