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月光——工藤柯南初相遇
第二十章月光——工藤柯南初相遇
“哦,你有家夥?”毛利五郎聽出了杜康的潛台詞。
“我在美國的時候跟DEA合作過。”杜康如此著,“跟墨西哥那邊的幫派比,日本這邊的簡直算是三好學生。”
雖然墨西哥那邊的毒梟囂張的比官方的部隊戰鬥力都強,但是這也不意味著日本這邊的毒販就是善茬。隻不過,杜康想到了,這次的事情貌似沒有什麽危險。
不過知道歸知道,杜康可不能出來。杜康扣下自己這邊的遮光板,一個格洛克掉到了杜康手上。仿佛根本不介意毛利一家人舉報自己似得。
“你那邊也有。”杜康這麽著,毛利五郎也伸手把遮光板往下扳了扳,拿到一把格洛克。
稍微掂了掂,抽出彈匣,看了看子彈數量,重新插上,揣到了後腰上。
“蘭,臭子,這事別出去。”毛利五郎顯然也知道杜康這樣做,不僅是因為怕他自己也被卷入到案件,還有信任自己,恐怕還可能有著掂量自己。
“放心,很安全,沒有掛過號”杜康的意思是槍沒有被警方登記過,不會被聯係到其他案件上。“要是有時間的話,我能搞兩把56衝。”
“有門路啊,子。”
“來日本之前,我就托人把日本這邊所有做毒品生意的社團的情報都看了一遍。畢竟多少得罪過一些人。當然,也有些朋友做軍火生意。大叔你以後有需要,我可以給你搭搭線。”
“我以後可不會接這麽危險的活。我可不是那些高中生偵探。”有了家夥,毛利五郎也安心了不少。
“對了,杜康,你這邊行李怎麽辦。”毛利五郎本來是打算借著機會帶著一家三口一起出來旅遊的,然後大包包帶了一堆。但是因為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預料,現在杜康也加入了進來,那麽杜康的行李就是一個問題了。
而毛利五郎問出來,則是想看看杜康到底是準備怎麽應對著突發情況,還是杜康根本早有準備。
“車後麵有件外套。別的話,到島上再買吧。就當來場走就走的旅行了。”杜康這麽著,“對了,後備箱裏還有兩瓶藍方。一會上船了一起喝兩杯。”
“嗯嗯,似乎事情還沒那麽糟。”聽到有酒的毛利五郎來了精神。
把車停到碼頭的停車場,杜康給貝爾摩多發了消息,是要和毛利一家人去月影島,讓她找人把車開回去。然後接著又緊跟著又發了一條消息,讓貝爾摩多順便給自己洗洗車。
而這潛台詞,杜康認為貝爾摩多應該能明白。
你一個低年資的藍方,憑什麽讓人家高年資的貝爾摩多給你洗車。與其洗車,倒不如是好好檢查一下車。檢查什麽呢?指紋,頭發。
……
“杜康啊,你這邊好酒還真不少啊。”
在客輪上的餐廳裏,毛利五郎和杜康對酌著。酒是杜康帶上船的藍方,酒杯是從餐廳裏要來的古典杯。為了要個水杯,還專門花高價點了一大瓶果汁給兩個未成年人。
就著客輪上賣的味道平平的便食壽司,杜康和毛利五郎兩人對酌著。遞煙破冰社交,喝酒加深感情,這是成年人世界的溝通媒介。杜康把自己對麻生圭二的信息一,毛利五郎反而沒有那麽緊張了。畢竟根據杜康提供的信息,這次事件再怎麽擴大了,也就是個團夥販毒。
雖然當警察的那些年,毛利五郎並不是專門與社團和毒販打交道,但是對於這些事也是有了解的。
了,是麻生圭二自己販毒,往大了講也不過是借著麻生圭二的名聲運輸毒品。而那些玩毒品的大型社團則普遍看不上這種玩法,無他,不成體係。
靠著鋼琴家販毒,雖然看起來很安全,但是成本太高了。而且一次運輸的規模也不可能太多,也不可能建立穩定的運送路線。而社團經營毒品則是需要穩定的供貨渠道。
要知道,販毒可不不僅僅是做銷售,做運輸的,這才能賺多少。在街上讓混混兜售,那也不過是打鬧,比起穩定的產業鏈,這種行為更像是在發傳單,讓人知道這塊地麵上有人做這種生意。歸根結底在大型的販毒團夥眼裏,這也就是宣傳手段。
真正的毒品銷售,應該是如同產業鏈那樣,做BB、做B,對高端客戶做服務的。對高端客戶的服務所賺取的利潤,往往是一遍消費者的數倍。
什麽沒有中間商賺差價,賣家多拿錢,買家少花錢。這都是買二手車的套路。高端玩家都不這麽玩。高端玩家既然玩,玩的就是享受,享受的就是服務。
如果真的是那種有實力的社團,也不會請毛利這種有警方背景的偵探來了。雖然現在還是不清楚為什麽會請毛利偵探來島,但是至少排除了與那些有實力的社團瓜葛的嫌疑。換言之,請毛利來,就算是和毒販有所瓜葛,估計也就是停留在街上殺馬特少年拉住你安利藥丸這種規模。危險性不大。畢竟,還需要音樂家夾帶這種手段,就能看出來,格局不高。
格調太低了。那個一個音樂家,竟然隻是用來做物流渠道,多浪費呀。要是用來做代言,或者做銷售,那麽營業額至少能往上翻一番。
一行四人也因為杜康和毛利五郎的情報交換和談論分析,可以放下心來,準備享受一下旅行。
“我們搞研發的,壓力可不。沒點東西來麻醉一下自己,晚上睡不好的。”聽了毛利五郎的話,杜康隨口回答到。
“杜康你可真了不起。”旁邊的毛利蘭因為剛才杜康和毛利五郎的討論和推理所以這麽道。
“我就一馬仔。”杜康苦笑著著,“起來,毛利偵探叫什麽?”杜康看著旁邊的孩問道。
“這可不是我們家裏的人。”毛利五郎喝著酒,這麽道。
“哦,那麽初次見麵,工藤偵探。”杜康道。
“什麽?”旁邊的孩在心裏大叫不好。
“暴漏了?他莫非就是來調查我的人?會不會月影島就是他下的套?”孩在心裏思考著。
“對了,他是學醫的。根據專業知識得出我是工藤新一變的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正常人怎麽會想到一個孩是由高中生變成的?”孩在心裏推理著。
“等等,讓我變的就是因為藥物,而那兩個黑衣人是他們組織的研究的藥品。而杜康就是在製藥廠工作的。莫非他們是一個組織的?要不然為什麽會識破我的身份。”孩的心裏不斷地推演著。
一個幽靈,神秘組織的幽靈,在孩頭上遊蕩。
“工藤?”毛利蘭重複著杜康的話。而毛利五郎也看向了孩。
“沒想到日本這邊還挺開放的。聽有高中生夫妻,沒想到蘭你和工藤。”杜康笑著道,“叫什麽名字呀,工藤什麽?”
“才不是呢,”毛利蘭明白了杜康的意思,“這是新一家旁邊的博士家親戚的孩子。因為博士不適合照顧孩子,所才寄養在我們家。”
而旁邊的鬼頭也大喘氣緩了過來,“柯南,我叫柯南。”
柯南急忙辯解道,他可不想杜康對自己有任何懷疑。但他永遠無法想到,杜康早就知道他就是工藤新一了。甚至在他還是工藤新一的時候就知道了。
“工藤柯南,好名字。”